(一) 发现自己能隐形
失恋之后,我第一次照镜子,发现自己的脸比任何时候都要干净,星罗棋布
的青春痘消失得无影无踪,这张没有胡子脸可以说年轻十年,这让我无比兴奋,
所有失恋可能带给正常人的痛苦在我的身上根本就不留一丝痕迹。
爽啊!我应该出去兜兜风,偷辆摩托车,单车也不错,步行也不赖,重要的
是出去。现在住的房子给我带来了太多的霉气,也许是时候退房了,我要另找一
间比这阔大比这明亮的房子;如果可能的话,我还有去把拉菲尔的圣母偷来,挂
在墙上,看起来让自己有点艺术品位,也许做梦的时候能够做到。
无论如何,我应该走出去了。这个世界需要需要晴朗的天气,这个世界需要
我这样开朗的家伙。哈哈。出得门来,漫天白色飘絮般的云彩,今天天气很好肯
定有什么事情会发生,我真的有些期待,但到底是什么我也猜不透,总之会发生
在我的身上。
我一会儿迈开阔步,一会又停下来看看公园游玩的人群和他们放飞的风筝。
这些风筝有的飞刀云朵的下面,有的飞到别人的屋顶上面,有的则撞在肥胖的更
年期女人臃肿的胸脯上。
我一会儿慢慢踱步,一会儿进咖啡馆里坐坐。我喝着卡布奇诺,看着那些跟
朋友男朋友谈笑风生的女人,我偷听这她们的窃窃私语,我估摸着她们胸围的尺
寸。
我一会儿进行一小段的小跑,一会儿又进地下电影院看A片。女主角的嘴唇
很丰厚,两条小腿很优雅,叫春的声音让人蠢蠢欲动,那个挂在嘴角的笑则十分
迷人十分动人十分诱人。
我坐公交车,我坐的士,我坐地铁,我坐马车。
我看电影,我看报纸,我看海滩,我看弯腰捡拾贝壳的美女露出来的一片底
裤。
我听歌曲,我听音乐,我听游乐场里欢快的叫骂声,我听某所公寓里传出来
的激情荡漾的呻吟声。
我舌头感受可乐的甜腻,我感受牙齿感受沙粒的硬度,我用脸感受夏天树林
里的阴凉,我用身体感受大海的清爽。
在这一个我绝对放松的星期里面,我努力做一切我想做的事情,什么时候我
想起做什么,我马上就去做,做得成固然很好,完成不了也无所谓。
这样的日子,我很喜欢。
——而这一星期的高潮来的的时候,也就是一种不可思议的东西附上我的身
体的那一刻。
我无意间来到一个海边别墅,是谁家的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我听到从里面
传出来嘈杂的混乱的声音我就知道里面肯定在举行Party(派对)。
别墅的门洞开,两个牛高马大虎背熊腰的黑人天神一般伫立在那里,我胆子
太小了,都不敢靠近。要进入别墅,只得绕道而行。
下水道能进去,但太难为自己了;爬围墙能进,但太没意思了;破墙而入,
但自己根本做不到。
四周一看,一辆车来了,一对年轻男女走了过来,我慢慢跟在背后,他们在
经过两个门卫的那一瞬间,我夹在他们中间,男的手臂压挤我,女的手臂安抚着
我。
我进去了。
那男的,一头金发,面容英俊,很高偏瘦,十根手指就像无双筷子。他见我
占他女朋友的便宜,就开口骂了一句:「他妈的,什么门票都不用,挤什么?笨
蛋一个。」
我一个星期的好心情就这样被这个白痴给毁了。我真想转身冲上去立马给他
一个左勾拳,把他半边脸打肿成一个畸形的汉堡包;然后再来一轮佛山无影脚,
把踢到太平洋喂水母。我恨透了这混球了,他奶奶的,太没礼貌了;如果不是赏
脸他那位高贵的女朋友,我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但我能做的,只是远离这两人,我怕惹麻烦啊。
自己根本不是他的对手,那人有着橄榄球四分卫的神勇,我能做什么呢?惹
大伙儿喷饭?
我乖乖的离开,到酒吧柜台取了杯啤酒就到被人冷落的位置找张沙发坐下。
沙发还没被我的屁股捂暖,两个种马般的男人跟一个淫荡的娇娃跌跌撞撞地闯了
过来,他们要把我的位置抢走;如果不是我动作迅捷如同奔雷的话,我肯定被他
们砸死的,而我的脸可能就埋在那娇娃的丰盈的双峰之间,眼镜则破成七零八落
的碎片。
可是我躲开了这致命一击,我左手紧紧握住那个玻璃杯子,三人就纠缠在一
起了。
那位壮硕如犀牛的家伙一双粗糙的胜于砂纸的手粗鲁地闯进了女人的起伏纷
乱的胸膛,那个瘦小如同蟑螂的家伙的长长的尖尖的灵活无比的头则钻进女人的
裙子了。
我不好意思站在那里观看人家现场3P吧?
唉,我能做的还是滚开。在我背后响起衣服(是衬衫?是裙子?是胸罩?是
女人粉红蕾丝内裤?)的撕裂之后发出的无辜的尖叫声。
如此壮观的情景我怎么能错过呢?但我那两条胆小如鼠的腿毫不犹豫地把我
带走了。
一件东西掉到我头上,把我一双眼睛遮盖住,周围响起一阵哄笑声。我无地
自容啊只想找个活山口跳下去,最好里面还有一位火山仙女在那里等待着我的姗
姗来迟。
我那那样东西拿下来,正如我所想,是个撕烂的文胸。唉只好拿来作个纪念
吧。老天不容人啊,我能往哪儿走?天地太大,这个别墅太小了。
我心情落到最低点的时候,一个大胸美女摔了一跤,从她胸膛里迸射出一种
洁净的液体……
天哪,她一脸无奈和恐惧,不敢站起来,她的下面还压着个瘦骨嶙峋的猥琐
男。周围又是哄堂大笑;我可怜,她比我更加可怜;这就是人生,你不知道谁比
你更加可怜!
我笑弯了腰,一跤踩在那「大胸」美女弄出的液体上面,嘶溜一声,我就从
地面上飞离起来,穿过惊奇扬起头颅的男男女女之上,他们肯定还听到我那种撕
心裂肺的怪叫声。
我飞呀飞,我掉到一座假山上,我的头撞得流血遍地,我的身体撞得仿佛没
有一块完整的骨头了,疼痛统治着我的神经,我痛不欲生。
——然后我就活活痛得晕死过去。周围一切喧哗与骚动就此打住,我听不到
一点一丝声息,我的世界一片宁静……
——也许我是死了!
可是老天爷不让我那么容易就挂掉,所以我还没穿过地狱的门口就打道回府
了,老天眷恋啊,我回到人世间。我站起来,周围一个人都没有了,刚才的混乱
的世界一下子就消失了,只有我和月亮并肩站在别墅里面。
我感觉自己的脸非常麻木,我低头从游泳池里掬起一捧洗过美女的嘴唇和大
腿的清水,洗了把脸。
池水轻轻散开的涟漪里早就找不到我的影子,月亮地下也没有我的影子,我
的影子去哪里了?
我满别墅找镜子,二楼某间房子里的确有一面镜子,但在镜子里面我还是没
有看见自己!
我在大腿上捏了自己一把,微微疼痛;我继续用力,这一下可把自己的眼泪
都逼出来了;男儿有泪不轻弹,这一下我的大脑混合着我对我不了解的世界和技
能的不解,我流下了泪水,我留下了泪水来浇灌这个让我伤心的世界。
一个猪头摇摇晃晃向镜子走来,我揣了他一脚,他立马跌倒在地,他胡乱骂
道:「他妈的,谁踢老子了?活得不耐烦了?」他挣扎着坐起来,什么人都没有
看见。我上去再来一脚,醉汉又倒,他又起,我又踢。
这一下我可明白,自己的确是隐形了,而我自己还有这自己的感觉,我的神
经还能正常运转,也就是说,如果我偷偷捏一个小妞的丰满的乳房,我肯定也能
感觉到那乳房的柔软的质地。
这样太爽了!我不是可以为所欲为了么?哈哈!我是世界之王!
我第一件要做的事情就是回家去,然后到我邻居家,看那个凶神恶煞的死老
头的娇滴滴的十八岁的老婆冲凉。他姑奶奶的,这死老头,总是跟我作对,我曾
经被他耍的小手段弄得死去活来。
——这一次,老头,是时候来尝尝老子的滋味了吧!
到家以后,我把所有衣服都脱掉,反正衣服对我来说是多余的了,不穿衣服
既可以感受凉风的清爽也可以感受太阳的灼热,我要好好的感受这个我以前忽略
和敬畏的世界!
我大摇大摆地跳出自家的栅栏,蹑手蹑脚地走进老头的家门,他十八岁的老
婆肯定还在冲凉房里独自冲凉;有一次,就是因为我偷着看她冲凉,被老头抓住
了,我被关了两个星期,自此以后,我恨死了这个老头!
——老头,我来复仇了。
老头不在家。冲凉房里没有人影,老头的房间也没有她十八岁的老婆,她去
哪里了?这个十八岁的淫娃——安妮?
想着她左手的中指,我都要兴奋莫名了,她就是用这根手指做了很多让人意
想不到的好事……
——安妮,我好想念的中指……
没到车库,安妮那一阵阵娇艳的浪叫就像雪花一样飘进我的耳朵,简直是爽
呆了。
——她在跟谁销魂呢?
我推开虚掩的门,十八岁的小荡妇安妮正跟一个黑人模特在开火,安妮的眼
睛还用一布条遮住。安妮背对黑人模特,黑人模特三十公分的东西就穿插游走于
安妮最浪荡的洞穴。
我挑了根粗大的水管条,在空气中虚晃几下,两个如此投入于性爱世界的人
儿怎么会知道有个人在鼓捣水管呢?
只需一棍,那个黑人模特就像条水牛一样摔倒在地。
安妮说:「布莱克,你搞什么鬼?快点再来。」
黑人布莱克说:「我晕了。」
安妮说:「Fuckyou。死布莱克,老是晕,老是晕;如果你再不站起
来让我飘飘欲仙的话,你以后就别想在让我吮你那条该死的黑蕃薯了!」
安妮犹自跪在那张桌球台上,她眼睛被遮住,她看不见黑人布莱克已经晕死
得如同一条猪。
我心想:我的白蕃薯已经硬了。
我见有机可乘,我走上去,白蕃薯刚好够到她的紧密的洞穴,那是有待开发
的矿藏,那是温柔乡,那是未知的世界,那是人类快乐的源泉之一。
我暗道:安妮,我就让你飘飘欲仙吧!
白蕃薯一枪刺中她身体的最深处,安妮大叫一声:「啊……」她兴奋地说:
「布莱克,你回来了?好像猛了好几倍了!我就喜欢你这样。来吧,操我!」
我停了下来。我的所有精神力量都集中在我的一双幸福的手上,我的手就落
在让我切身体验幸福的安妮的一对不大不小恰到好处的乳房上,这一对乳房总是
落在文胸之后;即便安妮忘了戴文胸,T恤上面表露出来的只是可望不可即的两
个红枣般的两点,呼之欲出但永远都不出。现在出来了,就被我一双饥渴的手看
的真真切切,摸得到那种不同于棉花、不同于汉堡包、不同于气球、不同于一切
球体的柔媚的质感。
安妮的乳房让我停下一切猥琐的动作,我只想认真地认识一下她那绝美的身
体。
但我这样的行为激怒了安妮,她回手盖了我一巴掌,她愤愤不平地说:「死
布莱克,你什么时候只摸我的胸部不干我?你的黑蕃薯插在我的阴道里就不想动
一动了么?你摸我的乳房会让我达到高潮吗?怎么你还是那么笨呢?真受不了你
那股白痴劲儿。」
我努力了一番,把安妮送上高潮地带,安妮想黑人布莱克那样晕死了过去。
在这一刻,我不想干她的身体,我只想静静地看着安妮的乳房。那是我见过的最
美丽的乳房,也许以后能够看见的可能比这一对还要美丽更具魅力更富诱惑;但
这对乳房,属于安妮的乳房,的确是我爱上的第一对乳房。
我有一种预感,无论我——斯蒂芬?莱恩——爱上多少对精致优雅丰满恶毒
的乳房,有一天,我还是会回归到安妮的乳房的。
——安妮达到了高潮,我还没有。
我看着暗然睡在桌球台上的安妮,看着她身上最漂亮的部分——酥胸,半个
小时以后,我把热流射在她的上面,她的乳房上面。
(二) 公寓美女乱伦记
我的名字叫斯蒂芬?莱恩,我是一个隐形人,以下是我的故事……
说实话,自从能隐形以后,我的生活实在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我从一个
腼腆自卑的男孩转变成一个成熟的男人!我终于如愿以偿地干了我心目中的第一
个性感女神——安妮,虽然用的是一种现在想来我自己都觉得不很光彩的方式。
但问题随之而来,如果我继续这样下去——无休止地用一个别人看不见的身
体去干一个陌生的女人,我能够真正找到一些我想得到的东西么?或者我会逐渐
地消失在那种既真实又虚幻的现实里?
那么,隐形也许并不是一件好事。
我可以随意从麦当劳或者肯德基里取走我想要吃的汉堡包和可乐,但不付钱
让我有些内疚,毕竟这不是我应得的东西;但话又说回来,如果我给钱他们,他
们会不会被吓得半死?一个看不见的东西——人?鬼?幽灵?什么古怪正直的超
人?外星人?
付钱的话,那么会发生什么呢?我不知道。
所以我就心安理得地接受一切上帝赐予我的东西:汉堡包,可乐,红酒,凯
迪拉克,总统套房……
这天晚上,我无意间走进一个高档的公寓——汉德森公寓。
我是跟一个搞清洁的墨西哥妇女进入这公寓的,她打开门,无意间就让我进
去了。
门没有关上那一段稍纵即逝的时间,我就进入了一个我不曾见过的世界。
我不是说我没见过公寓里面的装潢设计、空间布置等等,我是说我看到了另
外的东西。
这些日子里我看到很多我不应该看见的东西,一部分让我愉快,一部分让我
忍俊不禁,一部分让我瞠目结舌,一部分让我措手不及,一部分让我觉得不可思
议……
那个清洁工进入公寓后就消失了,公寓里仿佛就剩下我一个了,怎么这些天
老是我自己一个人待在一个空溜溜的空间呢?
实际上我并不是独自一人,公寓里面还有另外一个人,也许还是几个或者更
多。
我听到了从某个房间里传出来的逼真的A片里面的女人浪叫的声音:一个声
音尖细如同松针一样刺激着我的心,然后另一个声音跟第一个声音缠绕在一起,
后来还有一个声音跟前两个声音拥抱在一起。
逼真啊!让我兴奋的逼真!
也许还是一个美人儿一边看着A片一边撩开自己的白色的裙子粉红的内裤斜
斜躺在沙发上手淫呢!其中一个声音也许就是这美人的?
我一下子蹿了过去,房间就这样敞开在我的眼帘之前:没有电视,也没有电
脑,更没有A片在上影;只有一个巨大的贴满脱衣舞娘的各种妖艳姿势的照片的
房间,只有一顶巨大的朦胧掩盖着一些重要东西的蚊帐,只有一张巨大的可以容
纳十个男女的床。
连绵不断的呻吟就从蚊帐下大床上传出来,依稀能看见几个模糊不清的人影
在那里固定,在那里扭动,在那里销魂。
这些人也许无限集中于现在正在做的「好事」,不可能会注意到有一只修长
的又笨拙的但却阴险的手会揭开这蚊帐的一角吧?
蚊帐在轻轻晃动,大床在轻轻摇动,身体在轻轻揉动。
三个人在床上,都是一丝不挂的女人。
光洁如同陶瓷的女人。白皙如同牛奶的女人。明亮如同牡丹的女人。
我以前总是关注的女人的脸,谁的脸美丽了,其他的东西就押后再观察;后
来有一段时间我则更多注意女人的胸膛,太大的我不喜欢,太小的我也不喜欢,
只有不大不小的才有值得细细咀嚼的味道;再后来我则把眼光投注在女人的臀部
上了,走在女人背后,我可以放心大胆地观察那些牛仔裤紧紧包住的线条诱人的
屁股,太胖大的我不喜欢,太瘦小的我不喜欢,只有不肥不瘦的才会有一种让我
的心动……让我的心……想呼喊的性感。
三个女人在床上,称得上是人体的盛宴。
三个女人的年龄都不同,一个比一个年轻。
最大的大约有三十五、六岁,再小的也许有二十八、九岁,最小的大概有十
八岁。
年龄最大的女人的有着丰满得有点过分的乳房,我不想看她的乳房;她的臀
部则稍微有些胖了,有些松了,有些隐约可见的让人不快的皱褶。我不喜欢这个
三十五六岁的女人。
我想把这个女人称作荡妇。
不大不小女人有着不大不小的乳房,我喜欢看她的乳房;她还有一个坚挺无
比的屁股,好像里面装满了弹簧,是那么的充满着活力充满着弹性,我真想上去
给这个成熟而不衰老的屁股拍上一掌——鼓掌。
我想把这个女人叫做少妇。
年龄最小的女人却有着最漂亮的臀部,有着最精致的乳房,有着最美丽的脸
蛋。她身上有着一切年轻人拥有的东西:青春,稚嫩,她身上有太多有待开发的
领域。
我想把这个女人唤作少女。
我首先看到的情景是这样的:三个女人并排躺在床上,各自用自己的手玩弄
着自己的阴部。
荡妇有一个也许是纵欲过度的阴部,那好像是个用什么东西都搞过的阴部,
我不喜欢这样的微微发黑的小阴唇翻卷出来的阴部,上面还覆盖着一层长长的黑
黑的厚厚的阴毛。
少妇有一个保养的非常好的阴部,阴毛也许在早上就已经剃得一干二净了,
所以现在看上去这个阴部也是一尘不染的晶亮。我喜欢这样的阴部,没有阴毛,
没有纵欲过度的惨黑的颜色色,只有略微成熟的韵味。
少女则有一个处女般的布满金黄色阴毛的阴部,我觉得那是一片有待收割的
秋天的稻田。我看见床上已经从少女的阴部上掉落在她两腿之间的几根黄金般珍
贵的阴毛,我爬上床,捡了起来,放到我的钱包里。我实在太爱这样的阴部了,
就想我太爱这样的有着金黄色长发的少女一样。
不知道是不是我自己的头脑短路,我突然间就想跟这个少女谈一场像交响乐
一样气势磅礴的恋爱。
少妇这时揉弄着自己完美的乳房说:「艾菲,过来,帮妈妈……」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少妇竟然是少女的妈妈,这妈妈看起来也不过比
少女大那么几岁罢了,怎么可能是她的妈妈呢?
少女艾菲说:「妈妈,我来了!」
她从床上翻了个身子,就翻到少妇——她妈妈的身边。
少女艾菲问道:「妈妈,你想我为你做什么?」
然后少女艾菲就跪在少妇的两腿之间,艾菲弯下腰,对少妇笑了笑,低头吻
着着少妇干干净净的阴部。不久她用手拨开少妇的大阴唇,她用舌尖舔舐着少妇
的阴蒂。
少妇一边承受着少女艾菲送过来的爱意,一边把右手伸向荡妇的大腿内侧。
少妇对荡妇说:「妈,你感受到了么?」
荡妇音声颤抖地说:「什么?」
少妇说:「乱伦带来的快感!」
荡妇说:「我……感受……到了……」
我深感惊讶,仔细看看她们那三张脸孔,的确有几分相似。
只是少妇比荡妇漂亮,少女又比少妇更加美丽!
这些妈妈和女儿都太年轻了吧?真是有什么药物什么技术可以让人青春常驻
么?那么为什么她们这么年轻?
然后……
少妇把荡妇弄到高潮,少女把少妇弄到高潮。
我也几乎被少妇那个面向着我微微张开的臀部弄到高潮。
三个人就躺到在柔软如同春天的白云一样的大床上,少女的头就枕在我的左
手上。
等到少妇跟荡妇相继睡去以后,少女睁开眼睛,对我说:「把我抱走吧!我
厌倦了这些乱伦的东西。我真的太累了,把我抱走吧!」
我问:「你怎么看得见我的?」
少女艾菲微笑着说:「我以生下来就什么都能看见了!好像那是上帝送给我
的一份礼物!可我总会看见一些我不应该看见的东西。」
我把艾菲横抱起来,我说:「你说的怎么跟我想的一样呢?」
「你是说看见一些不应该看见的东西?就像我们刚才的乱伦?」
「对。」
「可乱伦也让你很兴奋吧?」
「怎……怎么会呢?」
「我怎么还能感觉到你的宝贝顶着我的背脊呢?」
「……」
「不是?那么是我妈妈让你……」
「不,是你。」
「你是特意让我开心还是想赢得我的芳心?」
「两样都是!」
「我喜欢你这样说。」
「谢谢。」
「那么你想把我拐到哪里去呢?你不会就这样把我带到大街上吧?我身上连
底裤都没有穿上……」
「噢!对不起!你的房间在哪里?」
「就这里转右。」
我们途经一个房间,那是个比刚才艾菲等三人搞过的房间还要大的女人的房
间。
我只看见里面有一个比艾菲成熟一些的少女坐在一个长着胡子的男人的身体
上面,一上一下。
艾菲说:「那是我姐姐和她的男朋友。」
突然,衣橱里,床底下,桌子后钻出了几个跟床上的男人一样健壮的男人。
他们都对艾菲说:「Hi,艾菲!」
艾菲看我我惊讶的眼神,她说:「他们都是她的男朋友!」
终于到了艾菲的房间,墙上挂着英国大画家沃特?豪斯的几幅我特别喜欢的
画,当然还有一个洁白的裸体的背影挂在床头。
艾菲一边穿着内裤,一边说:「那是我的前任女朋友的背脊。有机会,你应
该去会会她,她是那种非常非常特别的女孩。」
我受宠若惊地点点头。
等艾菲穿上衣服后,我牵着她的手,走出了公寓楼。
大街上满地都是肆无忌惮地跳动着的朝阳的碎片。
大街两边是稀疏有致郁郁葱葱的梧桐树。
商店刚刚打开门准备迎接顾客。
人们刚刚从房子从睡梦里走出来。
车子刚刚在通明的大街上起动。
晨风刚刚在艾菲的卷发上吹过。
我的嘴刚刚吻在艾菲的嘴唇上。
大街上的人只能看见艾菲忘情地亲吻着明净清爽的空气。
这一刻我义无反顾地喜欢上了我的身体!
(三) 酒吧群交
我的名字叫斯蒂芬·莱恩,我是一个隐形人,以下是我的故事……
早上,阳光明媚,整个公园里都是百鸟鸣啭,百花飘香。
这样的早晨除了有清爽的空气以外,还有那些出来跑步出来散步出来呼吸新
一天的新空气的人们。
每天都爱着同样的空气,每天都爱着同样美丽的世界,每天都爱着同样绝代
的女人。
这也许已经成为我的座右铭了。
鉴于艾菲因为跟我的一场吵架,她回去了。
我的新公寓终于彻底属于我了,不仅因为是我用真正的钞票把它买下,而且
这一刻除了我自己以外就只有我自己的东西了。
我一直都想让自己的屋子里有属于自己的女人。
我考虑了很久,还是不明白到底艾菲是不是那个我要养她一辈子的女人。
艾菲有着属于她自己的世界,我有属于我自己的世界。
而这两个世界并不是那么说融合就能融合在一起。
无论我多少次爬上艾菲的身体,无论我多少次进入艾菲的身体,这两个世界
可能都是割裂的分离的不能相互镶嵌在一块。
我走在大街上,我走在小巷里,我走在阳光下。
也许自己想得太多了。也许我能够做的就只是让自己快乐一点点,别让那些
烦恼惹恼自己,别让那些谜团搅乱这么鲜活的一天。
我看看天上的太阳,我看看整条街上的广告牌,我看看琳琅满目的商店,我
看看无处不在的阳光。
我要去快活。
别管艾菲在不在身边,别管她会不会成为我的女人,别管我们的世界能不能
消融在一起。
我要光着身子走进一个陌生的世界。
我一边走,一边脱下身上的衣服。
路过我身边的人都觉得奇怪:怎么地上突然就出现了一件T恤、一条内裤、
一条牛仔裤呢?
我看着他们一张张惘然无措的脸,觉得他们很可爱。
我才走十来分钟,一个地下酒吧的招牌赫然出现在我眼前,嚣张而沉闷的音
乐震撼着我的心。
我的脚步踩着音乐的节奏进入酒吧。
酒吧里的光线如此让人眩晕,我不很习惯这样的迷幻的光线,仿佛我正堕入
梦中。
酒吧里的人头如此拥挤,我也不很习惯这样的榨出大汗的拥挤,我仿佛掉进
了挤满魔鬼的地狱。
酒吧里的叫嚷纷纷扬扬拍打着我的耳膜,恐怕我的耳朵很快就会聋掉的,我
仿佛被人扔进沸水里了。
进入酒吧后,我跌跌撞撞,碰上那个女孩的蜂腰,撞上那个女孩的屁股,顶
上那个女孩的肘部。
我四处张望,看不到一个男人。
我心里莫名狂喜,也许我能看到一个酒吧的女人都在搞同性恋?
一切都还没有开始,一切才刚刚开始。
即将上映的电影的确让人有些迫不及待望眼欲穿。
我裸露的隐形的身体开始激动了。
我告诉自己:「斯蒂芬?莱恩,冷静一点,这里没有一个男人,如果你的精
液不小心射了出去,不论射到哪一个女人的衣服上,整个酒吧里就会充满你的精
液的浓烈的味道,整个酒吧都会发生混乱的。」
我恰恰记得酒吧门口有一张告示:男人,请走开;女人,请进来。
呵呵,在这个充满女人的乳房的味道的酒吧里,也许我是唯一个男人了?
让好戏上演吧!我会控制好自己的情绪的……
酒吧中央是个舞池,几十个女人就在上面跟着音乐的节奏——摇头摆腰扭屁
股,她们跳得好不兴奋,好不尽兴。
每一个女人的脸上都充满着激情。
跳舞让每一个女人都成为另一个女人的朋友。
我想:跳吧,快乐地跳吧,幸福地跳吧,跳出一个女人的曲线吧。
天花板在下雨。
味道不错。
有人喊道:「啤酒雨。」
天花板在下啤酒雨。
这个酒吧真舍得砸钱。
每一个人的头顶都在倾泻着啤酒,她们抬头,闭上眼睛,张开嘴巴,伸出舌
头。
一边品尝着啤酒,一边品尝着热舞,一边品尝着火辣辣的性感。
啤酒雨之下,每一个女人的衣服都淋得湿漉漉的,很多人都不喜欢戴上多余
的文胸,于是稀薄如同轻雾的短袖T恤下面显露出来的就是她们的乳头。
坚挺而富于弹性,骄傲而飘扬着啤酒的气味。
我再一次做了个小偷。
看见谁闭上了眼睛,我就凑上去,伸手偷偷地摸摸人家的乳房。
除了可以享受做小偷的滋味,而且可以享受柔情抚摸一个个乳房的滋味,当
然还可以享受着夏天早上的啤酒的滋味。
我做小偷做上瘾了,除了大胆侵略那些女人的双峰,我还肆意揭起她们的短
裙。
到最后,拍拍她们的屁股,我都觉得没意思了,我就满酒吧乱跑,见到裙子
我就帮她们脱掉,见到牛仔裤我也帮她们脱掉,见到西裤我也帮她们脱掉。
很快,地上都是女人的裤子和裙子。
修长的优美的大腿沐浴在啤酒雨里了。
我跪在她们的两腿之间,我亲吻她们的大腿内侧,我亲吻她们的内裤边缘,
我亲吻着她们身体的凉爽。
谁都不介意是谁在自己下面搞什么东东,她们都在啤酒雨中扭动着曼妙的身
躯,舞动出曼妙的舞姿,向我这个好色之徒销售着曼妙的性感。
啤酒,流过美女们的头发,流过她们的脸庞,流过她们的乳房,流过她们的
脊梁,流过她们的渺茫,流过她们的疯狂,流过她们的宝藏,流过她们的善良。
然后流进我的嘴里,流进我的喉咙,流进我的心里。
我亲吻着她们的耻骨,我亲吻着她们的臀部,我亲吻着她们的小腹。
那一刻的销魂,让我忘记了自己的存在。
整个酒吧的女人都在我的嘴唇上了。
她们开始舍弃自己身上的衬衣和T恤。
她们都是优雅的三点式的模特儿。
音乐突然放弃了疯狂的喧嚣,转而变得如同淙淙流水一般安然恬静地流淌在
酒吧里。
这酒吧仿佛不是一般的酒吧。一般酒吧会把这种让人头疼的噪音统治一个个
夜晚。
音乐安抚着我们的耳朵,音乐安抚着我们的皮肤,音乐安抚着我们的心灵。
啤酒雨下完了,继而降落的是清凉的泉水。
每个人的皮肤都从刚才的甜腻转变为当下的清爽。
泉水也下完了。
酒吧被彻底清洗过了。
仿佛整个城市的新鲜空气都在这一瞬间涌了进来。
灯光不知道为什么熄灭了,音乐还在流淌,一个女人洁净的脸靠在我的肩膀
上。
我们两个在舞池上像两片落叶一样轻盈悠然。
灯光不知不觉地像月色一样安抚着我肩膀上的那个眉清目秀的脸。
她说:「嗨!」
我说:「嗨!你是艾菲的姐姐。」
「我是艾菲的姐姐。」
「你到底叫什么名字?」
「艾菲没有告诉你么?」
「没有,所以问你。」
「我叫卡捷琳娜。」
「这是个非常美丽的名字。」
「那么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斯蒂芬?莱恩。你也能看见我么?」
「当然。否则我这一下就被你吓得半死了。」
「呵呵。我最近发现了一个非常奇怪的现象。」
「什么现象,能说来听听么?」
「怎么这几天我遇上的每一个女人都能看见我的呢?而我分明是一个隐形的
人。」
「呵呵。那只能说有很多人跟你一样拥有一些不可思议的……能力。」
「那么,你拥有什么能力呢?除了能看见我之外?」
「我能让你欲仙欲死。」
「这我知道。那天……」
「你抱走艾菲的那天,你看见我跟……」
「有一个我一直都想不明白的疑问,到底那天有多少个人在你的房间?」
「你可以猜猜的。」
「我的眼睛太笨拙了,我肯定猜不着。」
「十九个。」
「也就是说,你能让十九个猛男……欲仙欲死?」
「正确。」
「厉害!」
「今天我要让你见识见识另外一些你不曾见过的很有意思的东西,一些艾菲
不能让你见识过的东西。」
「什么东西?」
「你知道这间酒吧是谁的么?」
「不知道,你不要告诉我这是你的?」
「是我的。我的那些男朋友们送给我的礼物。不错吧?斯蒂芬?你喜欢这里
吗?」
「我太喜欢这里了。」
卡捷琳娜转了个身子,向DJ台那边做了个手势,台上的DJ停下了音乐。
所有女人都停下来了,美丽的和不太美丽的,性感的和不太性感的,妩媚的
和不太妩媚的,高贵的和不太高贵的。
卡捷琳娜牵着我的手,她开始说话了:「姐妹们,让我向你们介绍一个人,
一个非常特别的人。」
她停顿了一阵子,让所有人的思绪都跟上她,然后她才说:「站在我身边,
有一个男人!」
有人轻轻的说:「她身边根本没有人。」
有人说:「这酒吧从来就憎恨男人。」有人说:「不可能有男人。」
卡捷琳娜说:「斯蒂芬,说点什么,弄点声音出来。」
我遵命:「嗨,大家好。」
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从卡捷琳娜身边传出来,的确让人群中有些骚动了。
卡捷琳娜说:「斯蒂芬,随便去给任何一个人一巴掌。她们被打了一巴掌以
后也许会相信你的存在。去吧,斯蒂芬!」
卡捷琳娜的脸有一种让我着迷的清秀,那清秀下面掩藏着她那无穷无尽的淫
荡,这张脸让我非常愿意听从她的任何命令。
我挑了个漂亮的成熟的女人,她的脸颊分明还有些稚气,我上去摸了摸她。
我不想用一巴掌来损坏这种稚气。
那漂亮女人吓了一跳。
卡捷琳娜问道:「安娜,你相信了吗?」
安娜不知所措。
卡捷琳娜喝道:「斯蒂芬,送她一巴掌。」
我给了安娜一巴掌。
卡捷琳娜再问:「安娜,现在呢?」
安娜惊恐地点了点头。
卡捷琳娜扫了所有人一眼,她冷冷地说:「现在还有谁存有疑问呢?」
没有人存有疑问了。
卡捷琳娜说:「斯蒂芬,帮这些荡妇淫娃们脱下她们的胸罩和底裤!」
我完全沦落为卡捷琳娜的奴隶和机器了,我首先给安娜脱掉她的小背心和底
裤。
她的小背心本来就是半透明的,经水一淋,她乳房的秀美就表现的淋漓尽致
了。
她的内裤是艳红色的,仿佛开得荼蘼的红玫瑰。
玫瑰之下,是她的光秃秃的阴部。
她不自觉地用手掩盖着自己的丰润的胸部和羞赧的阴部。
看着她遮遮掩掩但又欲隐欲现的地方,看着她那张微微泛红的有些稚气但成
熟的脸,看着她那个可以如画的姿势和身体,我的身体僵硬得仿佛大理石。
我向安娜走得更近,我情不自禁地在安娜雨后玫瑰般的嘴唇上亲了一下。
然后我逐一为这些娇滴滴的女人们脱下她们的遮掩美丽的衣物。
遍地的内裤和文胸。那是我做梦的时候才有的幻景。
遍地的少女和少妇。那是我做最甜美的梦的时候才有的天堂般的幻境。
我问卡捷琳娜:「我是在做梦么?」
她在我的胸膛上狠命地拧了一把,她说:「对了,你是在做梦。」
我说:「我能亲手帮你脱去你的衣服吗?但你又穿得太整洁了……」
她说:「这样好掩盖我是一个荡妇的事实,你是不是这样想的?」
我为她揭开衬衣上的第一颗纽扣,我说:「我必须承认,我跟艾菲离开你家
的那天,经过你房间的时候,我看见的是一个堪称完美的背影。」
卡捷琳娜说:「你说我是不是应该高兴才对,因为每一个好色的男人都说我
的背影堪称完美。」
我说:「如果我是毕加索,我肯定会找你来做我的模特。」
卡捷琳娜说:「那么艾菲呢?你喜欢画她的乳房还是屁股?还是她洁白的牙
齿?还是她艳红的舌尖?」
我说:「她的鼻子。」
卡捷琳娜有些惊讶:「你那么好色,我以为你还会画她躺在阳台上撑开两条
腿那个情景呢。」
我也有些惊讶:「你以为我喜欢艾菲只是喜欢她的阴部?」
卡捷琳娜说:「那么你喜欢她是因为喜欢她的鼻子?或许喜欢看她跟家里人
搞乱伦?还是喜欢她那么投入地吸吮你的宝贝?让我猜猜,她喜欢让你操她的屁
眼?」
我狠狠地往卡捷琳娜那张冷笑的脸拍了三巴掌,我说:「你知道吗?你是他
妈的一个欠操的婊子!我喜欢艾菲身上什么地方,关你他妈的什么事?我喜欢操
她身上的什么地方又关你他妈的什么事?」
卡捷琳娜也怒了:「那么你滚吧!这个酒吧不再欢迎你这个色狼。带着你的
艾菲滚得远远的吧。」
我不知道哪里来的一股狠劲,就这样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地把卡捷琳娜的身上
所有的衣服都撕扯了下来。
整个酒吧都震惊了。
突然间的鸦雀无声,仿佛卡捷琳娜身上的一根睫毛一根汗毛一根阴毛掉落到
地上都会让大家听得到。
我不知道为什么忽然那么想干这个让我愤怒的卡捷琳娜。
我真的很想干她,干这个婊子卡捷琳娜!
我把她推到在地上,掰开她彷徨的双腿,我跪在她双腿之间。
就把我的身体插进她的身体。
这么迅猛的击,让经历过无数风雨的卡捷琳娜都不禁惊呼一声——啊!
卡捷琳娜淫荡而笑,说:「我见过那么多得男人,你是我最想操的男人。」
我奔突到她身体的最深处,我问她:「就因为我跟你的妹妹艾菲好上了?」
卡捷琳娜说道:「我想尝尝插进她身体的东西也插进我的身体,我想尝尝被
她的男人操的滋味,也许只有这样才能让艾菲……烦恼……不安……不平……怀
疑……猜忌……痛苦!」
我把我的长枪从她的身体里面抽离,我抓住卡捷琳娜的后脑勺上的头发,我
把我的脸逼近卡捷琳娜的脸。
在她嘲讽而笑的眼睛里可以看见我自己充血欲裂的眼睛。
卡捷琳娜说:「你那么快就射了?」
我说:「我可以把你干到地老天荒,但我不想把我的身体弄脏,因为插进你
的身体让我闻到了垃圾场的恶臭。」
卡捷琳娜说:「那是你带给我的恶臭。」
我说:「那是你淫荡无耻的恶臭。」
卡捷琳娜说:「但你干了我,你把你的东西插进我的阴道里了,你把你的精
液射进我的子宫里了。」
我说:「这一切只能说你让我讨厌。」
卡捷琳娜拉着我的双手恳求着说:「来吧,再搞我。」
我说:「就算我把这个酒吧里的所有人都搞遍,我都不会再搞你了。」
整个酒吧都沉入死寂之中,那些站着的美丽的尤物们看着我跟卡捷琳娜的这
一幕闹剧,还是不知所措,不知道该喜欢,还是讨厌。
我走向安娜,我一只手安放在她的右边乳房上,我一只手降临在她的屁股的
那道深沟上。
然后,我走到安娜的背后,掰开她的两爿莲藕般洁白的臀部。
安娜的一滴淫水却滴答一声滴落在我的长枪上。
然后我的长枪仿佛在狭窄的河道上航行,一切都行云流水般自如。
卡捷琳娜看见我在安娜的身上浪费了半个小时,她就悻悻地离开了。
然后催情药般的音乐响了起来,DJ跳进舞池,跟两个女的跳起艳舞来。
两个一队,三个一队,四个一队,五个一队,十个一队,二十个一队。
酒吧里的女人分成一堆一堆的,一团一团棉花般的呻吟声就从四面八方向我
涌来。
我把热流射在安娜的背脊上,安娜一个不小心就瘫软在地板上,那是在她激
烈的潮吹以后的事情了。
我想幽灵一般四处飘荡,看见喜欢的女人,就把手伸上去,把身体挨上去,
把嘴唇贴上去,把鸡巴插上去。
DJ戴着副隐形眼睛,她的眼睛现在看起来是蓝色的,她告诉我她的眼睛本
来是黑色的。我说无论蓝色黑色我都一样喜欢。
我跟她女DJ拥抱在一起,我说我喜欢她那像白杨树一般苗条修长的身体。
她说她喜欢我这雄壮仿佛充满太阳的活力的身体。
这时,地板上都是扭动着的身体。
身体跟身体交缠在一起。
身体跟身体就像藤蔓跟藤蔓一样交换着紧张的快活。
我不知道她们为什么突然有了那么多的工具,这些吱吱叫的工具就被这些女
人们送进她们的身体那个最深最深的洞里面。
不过,有人也不喜欢这些会动会叫的工具。
所以,那些修长的手指,那些秀媚的手掌,那些粉嫩的拳头就纷纷放到那些
女人的洞里面。
浪叫像内裤和文胸一样充满这个酒吧。
快乐和狂喜像靡靡之音一样充盈着这个酒吧。
我的长枪着像跑得最快的美洲豹一样充满DJ的粉红粉红的洞。
我和DJ到了酒吧里的一个冲凉房里了,浴缸里注满了牛奶,新鲜的牛奶。
充满牛奶的浴缸和充满性感的女DJ。
这是一个如此充满诗意的组合。
女DJ说:跟一个隐形人做爱的确有一种新鲜的感觉。
我说:你以前只跟女人做爱?
女DJ喝了一口牛奶,说:也许我们应该回到舞池跟那些浪女们一起干!
我说:跟你干已经让我欲仙欲死了。
我抱着女DJ从浴缸里出来,我还跟她的身体连接在一块,我一边在她的身
体里冲刺,一边走回到她工作的地方。
她换了张CD。
然后我把她抱到舞池上面。
也许舞池已经被掩盖了。
那么多像鲨鱼般鲜活的身体这时候却都躺睡在舞池之上。
舞池被这些身体压得吱吱叫了。
我把女DJ的身体抛到人堆之上。
我爬到人堆的最高点,上面是两对双胞胎。
我怎么没有注意到这两对如此可爱的双胞胎呢?
她们紧紧抱在一起,仿佛是连体双胞胎一样,她们吻得那么专注,仿佛这个
世界不是真实的。
唯有她们那两个粉红的吻才是真实的?
然后她们注意是我,她们摸索着找到我的长枪。
两对双胞胎,四个少女,四张暖暖的凉凉的嘴巴。
让我欲仙欲死。
卡捷琳娜说得很对。
四个少女为我口交的确让我欲仙欲死。
双胞胎为这个酒吧里任何一个人口交谁都会欲仙欲死的。
我的长枪感受过她们四条舌头,我的长枪感受过她们四副牙齿,我的长枪没
入她们的喉头的时候让她们四对眼睛汩汩流泪。
然后,我把精液射在她们四张年轻的脸庞上。
嘴角。鼻尖。耳环。睫毛。长发。
都充满着我的热量。
甚至那两个深深的满足的酒窝。
我特意射在她们八个雪梨般清新的乳房上。
然后她们一会儿接吻,一会儿吻去对方的乳房上的热流。
人堆安静下来了。
但是而还会听到潮吹的的时候少女们惊喜莫名的呻吟。
有时还会听到淫水滴落在其他身体上的清脆流畅的声音。
满足的酒吧,满足的女人,满足的我。
我睡在两对双胞胎的怀抱中。
我醒来以后,我把双胞胎带到家里,艾菲不在,艾菲甚至有一个月时间没再
来我的公寓。
艾菲去哪里了?我不知道。
这些日子里,我都睡在双胞胎的身上,醒在双胞胎的身上,爱在双胞胎的身
上。
酒吧,我还去过两三次,都没有那么多人来了,卡捷琳娜的嚣张的脸让我呕
吐,我就不在去了。
我满足于跟两对美丽如同早晨的露珠般的双胞胎的销魂的群交性福当中。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