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妻命】(双飞)(全10章)

  第一章 淫荡美娇娘
  “喔……喔……好舒服呀……老公……啊……”
  我一手拿着时下最时髦的DV,一手抱着老婆雯华放我肩膀上的双腿,一边卖力地执行夫妻之间,应该履行的义务;一边将她在床上的淫姿媚态,完全忠实地记录在小小的摄影机内。
  雯华那对三十二D的丰满巨乳,在镜头的放大作用下,好像有E罩杯以上,让我不由得用力抓了一把;而平坦的小腹下,是她修剪整齐的稀疏芳草;她双腿之间,那道应该隐藏在丛林中的秘谷,此刻却随着我的抽插而不时显露出来。
  “喔……好老婆……妳真是太棒了……”
  从她紧皱着眉头,但痛苦的神情中略带舒爽的表情来看,我知道她己经快到高潮的临界点。于是我把手中的DV放在床边,然后抓着她的双脚,挺动我的巨炮,一下接着一下,快速而且无情地轰着她那窄小的甬道。
  而她此时,只能无助的抓着我的双手,承受着我粗鲁的攻势,并且发出一声尖过一声的娇吟,直到她无力的躺在床上,大口地喘息才停止。
  但是我并没有因为她短暂的失神,就停止对她如狂潮般的攻势。我反而利用这短短几秒钟,抽出了湿漉漉的巨炮,并且顺势将她翻转过来,让她背对着我趴在床上。接着我又拿起那台DV,用特写的方式,把镜头对准了她粉嫩的菊蕾。
  从镜头里,一条清晰的沟缝中,有一个充满无数粉红皱褶的小洞,正在镜头下一收一放,像是一个饥渴的小嘴,正想吸吮些什么填满它空虚的内在。
  紧接着我就看到自己的粗大的巨龙,和着雯华的淫水,抵住了那个看似深不见底的洞口。这时我不再犹豫,立即将还没干涸的炮口,一股脑地往那粉嫩的菊洞里钻,并让这台小小的摄影机,为我见证这历史性的一刻。
  伴随着肉棍全根尽入的,是雯华无力却痛苦的呼叫声;但是听在我耳里,却有如美妙的天籁之音。
  “啊……老公……不要呀……痛死我了……快抽出来呀………”
  “好老婆……妳就忍耐一下……一会儿……妳就会舒服的……”
  虽然我尽量,以温柔的语气安慰着雯华,但我可没傻到听她的话,把好不容易捅进后庭的玉柱抽出来。我只是在她刚开苞的菊蕾里,慢抽慢送地做小幅度的运动而已。
  自从跟雯华相恋二年,结婚一年半以来,她肥美臀瓣中央的小菊门,就一直是我日思夜想的奋斗目标。今天好不容易,才等到这个难得的机会,我当然要好好把握。
  虽然雯华一直想转身,挣脱我们结合的地方;但是女人的力气,总是比不上男人,所以她挣扎到最后,还是被我压在她身上,继续我未完成的开垦工作。
  等到她完全放弃挣扎,无力地趴在床上时,我才敢紧扣着她的柳腰,由慢渐快地在她后洞艰难地活动着。
  未经人事的括约肌,宛如处女的蜜壶,一直紧咬着我的巨龙不放。那种紧箍的致命快感,让我不由得想起了雯华当年献给我的初夜。
  一样的交合对象,一样的场景,所不同的,就是性器官结合的部位。但是那种紧实的包覆感,一样让我感受着难得的征服优越快感。在这历史性的一刻,雯华的全身终于真正属于我。
  虽然我很心疼她现在的遭遇,但是为了以后,能长久享用她上下所能利用的地方,我还是狠下心肠,继续在她的后庭进行这项,既艰难又吃力不讨好的开垦工作。
  随着雯华认命的放弃挣扎,她的身体也逐渐放松,这让我的开发动作也慢慢地顺畅起来。在我小心翼翼之下,雯华的表情也不像刚才那样的痛苦,于是我也逐渐加重腰部力道,以期她也能早日体会,另一种交合的快感。
  “好老公……求求你快一点……人家……快不行了……”
  看着雯华已能体会到乐趣之后,我再也忍受不了即将爆发的冲动。于是我开始如狂风暴雨似的,在她后庭大开大阖地运动。而雯华在我卖力演出之下,也再度达到高潮,整个人又恢复娇媚的浪态,不顾一切地呻吟着,让整个房间充满了她淫靡的浪叫声。
  在这最后的紧要关头,我也放下了手上的摄影机,抓着她的纤腰做最后的冲刺。我再度抽送了百来下之后,才将我浓浓的热浆毫不保留地射进她的直肠里。
  清理完刚才流下的秽物后,我紧紧地从后面将雯华拥入怀中;一方面给她安慰,一方面则是让我回味着刚才的美妙滋味。
  我一边搓揉把玩着雯华饱满的丰乳,一边问她:“老婆……刚才舒服吗?”
  而她只是背对着我,温柔地点点头不发一语,任由我的魔爪恣意地在她身上游走。
  可是过没一会,她突然转过身来,浅吻我的脸颊后对我道:“老公……谢谢你给我升天的快感……不过待会你可得小心啦……”
  听到这话后,我急忙解释道:“老婆妳……妳听我解释……是妳自己说今天可以放纵一下的……我才会………”
  “老公呀……这些话你留着跟雯华姐解释吧……祝你好运……保重!”
  “老婆……妳……妳……别走呀……”
  这个时候,我看到雯华原本幸福洋溢的表情,突然变成冷冰冰,并且充满怨毒的眼神看着我。当下我突然大感事情不妙,连忙在第一时间放开雯华的娇躯,并从床上跳下就往房门外冲。只不过,在我还来不及跑出房门时,就听到背后传来河东狮吼的叫声。
  “陈弘文!你还想跑……你给我站住!”
  听到这话后,我只好乖乖地止步,并且慢慢地转过身来,用一脸无辜的表情看着她。
  “你过来好好给我说清楚……你们这对狗男女刚刚对我做了什么!”
  “也没什么……就是男女之间做的事呀……妳也知道的嘛……”我心虚的说着。
  “你……你还敢说……我不是说过不许走后门的吗?”
  “老婆……妳……妳听我说……是……是‘玉玫’她说,今天想玩不一样的花样的……我……我也是千百个不愿意呀……”
  “你还敢说谎!我告诉你……你以后别再碰我了……还有妳……吴玉玫!妳现在给我离开这个家……我以后不要再看到妳了………”
  雯华说这些话的时候,她先是看了我一眼,接着眼神的焦距,又往我背后那空荡荡的房门外望去,彷佛她是在跟空气对话似的。不明究理的人,如果看到这种情形,一定会以为她的精神有问题。但这其中缘由,也只有我们两个当事人才会知道。
  接着我就看着雯华的脸色愈来愈差,而她冰冷愤恨的眼神,几乎可以把整个房间变成寒冷的世界般,让我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妳这烂婊……有种妳再说一次……你这贱女人!”
  这种僵持沉默而又凝重的气氛没有过多久,随着雯华随手抓起还放在床上的DV,就往我这个方向丢过来,而打破了这个诡谲的局面。
  一看到有一团黑影往我眼前逼进,我下意识的反射神经,就是往旁边闪。但是,正当我庆幸躲过这场浩劫的时候,冷不防地出现一股吸力,突然拉着我的身体,让我不由自主地往后飞去。那种情景就像是一位守门员,为了要拯救即将应声入网的黑白球,而不顾一切地起身,展现飞扑救球的帅气英姿。
  这么英勇的高难度动作,当然是把那台该死的摄影机抢救下来。不过确是用我硬度还不够的鼻子,硬生生的把它挡下来!
  只不过刚才雯华含怒而发的力道,却不是我这英挺的鼻子所能承受的。因此在我往后倒地的一剎那,那台DV肆无忌惮地,直接击中我的鼻头后,就余势不衰地往后飞去;然后我就心疼地,听到物体坠地时,发出‘碰!’的一声。
  我忍着两行鼻血的疼痛,仰头看着散落一地的残骸。在心疼那台昂贵的机器之余,我也只能静静地躺在地板上,任由鼻子里的热血,继续汨汨不停地流出。
  雯华看到我这狼狈模样,先是对着我身后骂了声“死贱人”后,就立即跳下床来,心疼地查看我的伤势。
  “老公……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都是那个贱人害的……你有没有怎样?”
  我摀着几乎被打断的鼻梁,满脸泪痕夹杂着两行鼻血愤怒的大骂道:“江雯华!妳要谋杀亲夫也不用这样,直接拿把刀往我胸口刺不就得了,这样我死得还痛快一点!”
  接着我又对着空荡荡的客厅说道:“玉玫妳也真是的,妳们两个‘女人’的战争何必又把我拖下水;我明明己经闪开了,妳却又把我拉回去受罪,真是他妈的雪特加三级!”
  老婆被我骂了以后,眼泪立刻流了出来,转眼间己变成一个泪人儿。
  “老公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要不是你……我们今天也不用受那个贱女人骚扰……其实你要怪就该怪你自已……”
  “我……我……”
  这时我反被老婆抓住痛脚,让我一时间也哑口无言。唉!想想也对,要不是我那天手贱,今天也不会发生这种事。
  等到鼻血已经没有继续流出的迹象后,我才慢慢坐了起来。
  雯华扶着我,走到浴室清洗肮脏的脸孔后,她才回房套了件粉红色的连身睡衣,一人在卧房里,清理刚才床上以及散落满地的狼藉。
  由于我们都没小孩,也没跟父母同住,所以我在家也不用太顾忌什么。当我仔细地,清洗完身上的鲜血,以及玉柱上沾着雯华的秽物后,我就全身赤裸裸地坐在客廰的沙发上,点燃一根事后烟,一口口慢条斯理地吸着。
  等到雯华收拾完地上,那堆昂贵的“垃圾”后,她就像个做错事的小孩般,温柔的坐在我旁边。而当她坐下时,我顺手递了根烟给她。
  “我不要!我讨厌烟味,你也别抽那么多好不好?”
  “别这样嘛……妳就陪我抽一根嘛……反正又不是没抽过……”
  “那又不是我抽的……你不知道呀,每次玉玫抽完烟后,那满嘴的烟味实在让我受不了,刷了几次牙我都还觉得刷不干净……那味道真的粉恶心吶!”
  “算了……反正妳这不抽烟的人,不明白那种吞云吐雾的快乐……”
  “唉……反正你也不听我的话……对了,玉玫的事你到底要怎么办?”
  “我能怎么办……现在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我不要啦……你赶快想办法……不然每次你们都要玩一些变态的游戏,我真的受不了……真不知道你们那些变态的游戏,到底有什么好玩?”
  “还说呢!当初妳爸不是算说我命带桃花,是个多妻命的人,妳又不让我娶小老婆化解……今天才会搞成这种局面……”
  “谁说我不让你娶小老婆的,是你自己在那里挑三拣四的还怪我!”
  “妳不讲这个就算了,妳现在提起我就一肚子气!妳自己想想看,妳想帮我撮合的那些人适合吗?”
  “怎么不合适?我帮你找的,都是按照我爸所说,全都是癸未月辛巳日丑时生的阴女吶!不但可以帮你化解桃花劫,还兼带帮夫,让你以后大富大贵……你自己说我有错吗?”
  “妳讲的是没错啦……可是妳也得看真正的人是长什么样子,不是光看八字合就好了。就拿上个月,那个叫什么雨欣的小妹妹来说好了……她今年才十二岁吔……讲得难听一点毛都还没长齐,妳要她当我老婆,我看……你是要我们认养一个女儿还差不多!还是妳想让我,背一个诱奸未成年少女的罪名?”
  “你怎么讲那么难听……是你说年纪不要太大的,不然我觉得那个莉莉阿姨也很好呀……家里又有钱……人又长得漂亮……”
  “是呀是呀……我还儿孙满堂咧……她的年纪呀,都可以当我们的妈了,就连她的大儿子,搞不好对我来说,都算‘叔’字辈的人了!妳是不是真的相信,‘家有一老,如有一宝’的名言啊?那妳干脆找我们爸妈来住就好了,何必找一个老阿嬷来我们家供着呢?”
  “嗬……你也真是的,这个也不行,那个也不要……你知不知道你真的很挑吶……早知道,就让你娶那个‘依彤’就好了……”
  “一筒?我还字一色大四喜碰碰糊咧!妳一讲到她我就满肚子火,我们家又不是开侏罗纪公园,专门收容恐龙的地方……她那副尊容还真叫人不敢恭维……
  脸大得像脸盆不说,还长了满脸的痘痘;最恐布的,就是她那一百五十五公分,九十七公斤的‘超级航空母舰’身材……我要是娶了她呀,不用一年我就可以宣告破产了………“
  雯华本来不甘示弱的,跟我争得面红耳赤;但是当她一听到,我这番幽默的言语后,她也不禁“噗哧”地笑了出来。也就因为我这句话,顿时化解了一场无意义的激烈争吵。让原本有些火药味的场面,一下就消散得无影无踪。
  只是她嗔笑几声后,就强自忍着笑意,摆了副臭脸,佯怒地对着我道:“陈弘文!我不管,反正这事你自己想办法解决!不然,你就别怪我不念夫妻之情。
  如果你三个月内,还没找到合适的对象的话,我就决定跟你离婚!“
  现代的女性都这样,一旦跟男人有一点点不顺心,就拿分手或离婚,当成让男人妥协的筹码逼你就范。天真的她们,还真的以为,自己还是属于行情看俏的绩优股,所有的男人都会死心榻地地,接受她们这种不入流的威胁手法。
  虽然已经听了不下百次的台词,早己熟记到麻木的我,在还没找到更好的性伴侣之前,我还是假装害怕的跟她虚以委蛇,让她消消心中的怒气。
  其实我并不是真的怕她,而是怕呵护她成长的父亲,也就是我的岳父大人。
  因为有句名言说,你任何人都可以得罪,但有几种人千万不可以得罪:第一种就是流氓,那会让你生命直接受到威胁;接着就是律师跟记者,因为他们是文化流氓。一旦他们打算跟你纠缠下去,那你很容易,就会被他们搞到精神崩溃,想用自杀来寻求解脱。
  但是他们却忘了还有两种人,那就是巫师或算命师。
  前面几种人你都还可以提防,但是后面这两种人,他们所用杀人于无形的手法才可怕。尤其是他们那些让人致死的恐布手段,简直可以用完美无暇来形容。
  最重要的是,他们所犯下的罪行,还可以让办案人员,找不到他们的犯罪证据。
  这些才是,真正让人感到心寒的地方。
  正巧不巧,雯华的爸爸,就是属于后面那一种人。她的爸爸叫做江唤基,在国内的命理界,可说是响当当的名人。现在许多在枱面上,有名的政治人物、影视红星,许多人都受过他的指点,才有今日飞黄腾达的成就。
  也正因为如此,我才对雯华有所顾忌。因为我怕那天,她突然想不开,叫她爸爸用一些奇怪的手段对付我的话,那我搞不好,连怎么死都还不知道。
  “好了啦老婆……妳别再生气了嘛……妳看我不是已经被妳打成这样了,我都没说什么,那妳还要我怎么样?”
  “老公,对不起啦……我也不是真的生气……你要不要我陪你去看医生?”
  “不用了啦……我在家休息一下就好了………”
  “既然这样……那你就在家好好休息,我去找妈了……昨天她打电话来说今天有人要‘牵亡魂’,所以她要我过去帮忙。那我就不陪你了喔………”
  于是雯华说完话,并给了我一个爱的亲亲后,就回房换了套衣服走了,留下我一个人在房里。
  这时我一个人,在屋里久了也觉得无聊。于是我索性也回房穿上衣服,约了几个好友到他们家打牌消遣时间。
  到了临出门前,我却像个精神病患似地,对着空荡荡的屋子说声:“玉玫呀……我找人打牌去了,所以妳要好好看家呀!如果雯华先回来的话,妳就跟她说一声,妳听到了吗?还有……我求妳们就别再闹了……妳就试着,跟她好好相处好吗?”
  说完后,我也不管有没有人响应,我就直接走出门。
  车子开了一段路,我觉得很无聊,于是就打开音响。结果音响的开关才一打开,就没头没脑的发出一句“老公~~”!
  一听到这种让人头皮发麻的嗲音,还真的吓了我一大跳。
  “玉玫……是妳吗?”
  “当然是我呀……不然还有谁?”
  “我不是叫妳待在家吗,妳跟出来干什么?害我吓了一跳!”
  “嗬!你一个人去打牌,要我自己无聊的待在家我才不要,我要跟你去!”
  娇滴滴略带稚嫩的温柔嗓音,从车里音响的喇叭传出来,让人听了有些不忍拒绝。但是为了我想享受一下短暂的自我空间,我还是以坚定的语气说:“老婆乖……妳先回家嘛……不然待会我又打不成牌了……”
  “那你可以陪我聊天呀……”
  “不要啦,每次要我跟汽车聊天,不知道的人以为我是神经病咧!我看呀,妳还是先回家嘛……再说我都约好人了……”
  “我不管……不然你带我回娘家好了……我回去找我阿爸算了……你这个负心汉、薄情郎……”
  一想到玉玫她爸爸也不是好惹的人物,我没来由的打从心底升起一股寒意。
  在权衡利弊之下,我只好答应她的要求。
  “啊……好啦好啦……我就带妳去打牌,不过妳可要乖乖的坐在我旁边,不要再给我惹麻烦喔……”
  “YA!YA!YA!老公万岁……滋~~老公给你一个亲亲,爱你哟!”
  “好啦好啦!不过……妳可不可以先休息一下,让我听听音乐……”
  “好嘛……”
  玉玫说完后,我的汽车音响又恢复了CD上所播放的摇头电子舞曲,再也没有任何奇怪的女生声音出现。
  在车阵的缓慢移动中,我的思绪慢慢回想起这些日子以来的遭遇……


  第二章  意外之财
  我永远记得,事情发生在一年前的农历新年初二。
  那个时候,我跟雯华结婚才半年,算是还在新婚期间的新人。所以在过农历新年的时候,她理所当然的依照习俗,要求在大年初二时,一定要回娘家。
  可是结过婚的男人都知道,只要跟老婆经过长时间的旅途,拖着疲累的身躯回到她亲生父母的身边时,接踵而来的,就是接受她们家族的检验。
  虽然我们跟他爸妈住的地方,大约只有二十分钟的车程。但是当她们父母,一看见久违不见的女儿,见面的第一句话就说:“噢!我的心肝宝贝,妳怎么瘦了这么多?是不是老公欺负妳,还是妳的生活过的不好?公婆有没有为难妳?什么时候才生个金孙让妈当外婆……”
  看他们心疼的模样,好像我非要把他们女儿养得像只肥肥胖胖的母猪一样,才会让他们感到开心。
  而对方只是小家庭的话还好,可是如果是身处于一个大家族的话,那就是开始各显所长,无所不比了。要不是是比赚了多少钱,换了什么车子,买了什么房子,就是比现在位处于那个职位,何时才能升官……等,搞得你不想置身事外都不行。
  就像现在,我跟雯华才一踏进她家门,就看见她的兄弟姐妹,以及一大堆认识的、不认识的亲戚,全部各怀鬼胎的阴险地笑着看着我们进门;那种情形,彷佛是一大群陪审团,准备找机会修理我这个嫌疑犯,让我浑身感到不自在。
  也不知是谁起的话头,在吃饭的席间突然有人说:“大伟呀……你昨天送我的这颗二克拉的钻戒还真是漂亮,我真的好喜欢呀……”
  结果此话一出后,一大堆人就开始七嘴八舌的,开始炫耀比较起来。
  “老公,我们上个月不是才换一台BMW五二五吗?改天我们找个时间,载爸妈出去兜兜风,你看怎样?”
  “咦?大哥,你手上那只劳力士还真好看,多少钱买的?”
  一听到他们开始谈论那些,俗不可耐的物质享受时,我那顿饭可说吃得是味如嚼蜡、索然无味。不过,当他们看我跟雯华都在一旁默不作声,他们当然不会放过我们这对新婚夫妻。
  这时她的大哥江世祖,在我才刚把热汤吹凉,送进口里的时候,突然问我说道:“弘文呀,我看你那台九五年的馒头车(裕隆一千三的MARCH)好像已经快不行了。我们公司最近刚出一款休旅车,才九十五万五而已,而且还送很多实用的配备,你要不要考虑换一台?”
  我一听“九十五万五”就已经快心脏无力了,又听到他把那个“才”字的音加的特别重,让我真想把嘴里的热汤往他脸上喷。
  因为像我这种当国中老师的,每个月的薪资才多少?当初为了跟雯华结婚而买的那栋房子,就花光了我毕生的积蓄。更何况,当初我买那栋房子时,还跟家里借了些钱才付了头期款;而且每个月的房屋贷款,就压得我快喘不过气了。所以,我那有什么闲钱,去买那么贵的车。
  “大哥呀,我觉得我那台车还满好开的,暂时还没有换车的打算;再说,我跟雯华都还在打拼的阶段……所以我们打算,为下半辈子多存些钱再说!”
  “喔……原来是这样呀……不过我觉得真的很‘便宜’呢!如果现在不买的话,以后就不会有那么好的条件了……唉,真是可惜呀!”
  我看着他说话的眼神,完全充满嘲讽的意味。当时,要不是一大堆他的靠山在场,我想真想给他一巴掌。
  好不容易,大家比完自已的身价之后,突然我的岳父大人看了我一眼后对我道:“弘文呀,我刚刚看你额头两旁,有股绿气隐然散出,而且你最近的流年,开始走到夫妻宫;再加上今年,正逢你的贪狼化忌坐夫妻宫,而破军星又正好照你财帛宫,所以你最近要小心会有桃花劫呀……”
  我平常最不相信的,就是他们那些江湖术士的胡言乱语;但是更让人生气的就是,我这个岳父大人,居然当着众人的面,把我的流年运势,全部一字不漏地都摊在阳光下讲。无奈我现在,是独身一人在她家。纵使我有万般的不满,此刻也只能在座位猛吃,发泄我心中的怒气。
  可是雯华,从小就生长在这种环境中,自然对她爸爸的话深信不疑。当她听到爸爸说出,这一番‘深入浅出’的命盘解析后,先是瞪了我一眼,接着就以忧心忡忡的眼神,看着她老爸。
  “爸……既然你知道他的运势,那你就想办法帮他化解嘛……”
  为了不让我的岳父大人,开一些要我喝符水的药方,或是要我全身脱光光,在我身上用朱砂笔,乱画一通地作法驱邪,我马上出言婉谢他的好意。
  “岳父大人,谢谢您的好意,最近我一定会谨言慎行,深居简出,您就不必为我费太多的心思了……”
  “雯华,这是妳老公说的,不是我不帮他喔!将来真的发生了什么事的话,不要怪我现在没帮妳老公一把!”
  雯华一听到她爸挖苦的语气,她也跟着上了火气。于是,她生气的瞪了我一眼,脸色不悦地对我道:“老公!你这是干什么?我爸好心要帮你,你却这样拒绝他!”
  “也没有啦……我只是,不太想麻烦岳父大人嘛……”
  这个时候,我隐约听到雯华的兄弟姐妹,在一旁窸窸窣窣的小声说着:“齁齁齁!这小子死定了,他居然敢不听爸的话!”
  “就是说呀……他再‘铁齿’一点嘛……等到事情真的发生了,他好胆就别来求爸……”
  “对呀对呀!别人来找号称‘再世刘伯温’的爸看相,都还要爸爸看看,是否跟他有机缘才肯帮人看呢……哼!要不是他算我们江家的半子,我想老爸可能懒得理他咧!雯华他老公还真不识好歹……”
  听到他们私底下的谈话,更让我火冒三丈。于是我吃完了这餐饭后,就要雯华立刻跟我回家。结果没想到,雯华居然想要继续待在家里,求她爸爸帮我消灾解厄。听到她那坚定的语气,看来她真的打算赖在这儿不走了,这更让我气得想把她抓回家海扁一顿。
  当下,我也不理她们家人的想法,干脆自己一个人先告辞回家。
  等到我才刚进家门,就接到雯华打来的电话。而她的第一句话就是:“陈弘文,你搞什么鬼,难得我们一家人开开心心的聚一聚,而你却就这样走了,把这和乐的气氛一下就搞得乌烟瘴气的,你到底在想什么?”
  “哼!家庭和乐是妳江家的事,关我屁事!像妳家人,成天不是东比西比,就是像妳老爸那样,满口胡言乱语!而且最夸张的是,妳们全家人,居然都相信这种怪力乱神的事!”
  “什么叫怪力乱神?什么是胡言乱语?你不知道不要乱说好不好?陈弘文!
  我告诉你,你现在最好来我家跟我爸道歉,不然我就跟你离婚!“
  听了她的话,我已经气得整个人几乎歇斯底里。于是我用让隔壁邻居,几乎都可以听到的高分贝音量,对着话筒大声咆哮着:“江雯华!妳要回来就回来,要离婚就离婚!一切悉听尊便!”
  接着在我一气之下,就用力地把电话挂上。
  等到心情稍后回复平静后,当我面对着空荡荡的房子时,心情烦闷的我,只想找个地方,抒发一下心中的不满。
  可是一连拨了几个电话,给一些平常还算不错的朋友后,得到的答案都是,现在没空理我。这些冷淡的响应,让我已经不爽的心情,变得更加地烦燥。
  在找不到人诉苦的情况之下,我只好再次出门。因此,我就漫无目的的开车在街上打转。这时,我只想找个人多的地方,藉由大家欢乐的情绪,来冲淡心中的郁闷。
  于是,我就开着我那台宝贝的馒头车,一个人在台北市冷清清的街头晃呀晃的,想找一处热闹的地点。但是找了好久,就是找不到一处,令我觉得可以抒发身心的地方。
  我边开车,边自言自语的说着:“奇怪了?平常的台北是那么的热闹,可是一到过年,却像是一座空城一样,找不到半个人影,他们都躲到那里去了?”
  就在我像个神经病,自己在车内喃喃自语时,我忽然想到,最近才开幕不久的百货商场。听说那里,不是有聚集好几家酒吧吗?我倒不如去那里瞧瞧。
  在找到了可以发泄玩乐的目标后,我便车随意转地往八德路上的“京X城”
  开去。
  结果出奇地,以往在台北市要找一个停车位,非得要东绕西抢,才能停到一个烂车位;可是今天却不用找,就一排空车位等着我慢慢挑、慢慢停。
  等我找到顺眼的车位,停好步出车门时,突然在我身边刮起一阵无名风;接着,我就看到一道红影,往我眼前飘过,然后就在停在我的脚前方一公尺处。
  等我看清楚这道红影后,我马上一个箭步快速向前将它踩在我脚下。接着,我就假装绑鞋带的弯下腰。然后,我就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偷天换日手’,将那个红影快速揣入怀中。
  我紧张的像个心虚的小偷般,不停地张望我的四周。在确定都没有人后,我刚才悬在心口的一股闷气,这时才缓缓地吐出来。
  我拿出怀里捡到的红包袋,小心翼翼地打开袋口。
  结果出乎我的意料之外,里头居然连一张红色的一百元都没有!反而只有一张,白色边缘的纸头露出了出来。
  为了看清楚那张纸的内容,我还特地走到旁边的路灯下,战战兢兢地抽出那张纸看个明白。没想到我看完那张纸后,我打从心底倒抽一口冷气。
  为了确定我不是眼花,我还揉了一下疲倦的眼睛再看一次。再次看完红包袋里的那张纸后,我却己经没有,刚才捡到红包袋的惊喜与雀跃。
  因为,如果里头是几千块钱或几百元的话,我一定义不容辞的收到口袋里,当做这次免费的酒钱。但是红包袋里头的这张纸,居然是一张支票!而且上头,还写着一百三十一万元的无抬头支票。
  突然间捡到这个天上掉下来的大礼物,却让我当场犹豫不决起来。如果我要吞了这笔钱,简直是轻松容易;可是如果不拿这笔钱,又让我好不甘心。
  如果拿了这笔钱,我真想马上换成现金,把刚才雯华大哥口中,那部‘才’九十五万五的轿车买下来。而我付款的方式就是,把这九十五万五,全部换成十元硬币往他身上砸,让他‘享受’被钱砸死的快感。
  不过,如果这笔钱是人家的救命钱,或者是黑道的交易黑钱的话,那我不就等于间接害了一条人命;或者是我会等着被人打断手脚,然后灌硫酸到嘴里,再把我丢到基隆河去喂鱼的悲惨下场吗?
  内心挣扎许久之后,我还是决定发挥身为教育工作者的正义使命感。于是,我为了树立一个优良教师的模范,再增添一则教育界的佳话,我毅然决然地,拿着这张支票,前往附近的警察局去,把这张支票给他们,让他们去做失主招领的动作。
  ***    ***    ***    ***
  “哔……哔哔……哔哔哔……一二三四五六七……如何能让你得到我……喔喔……如何能令你使我发狂……YO……YA……左摇摇,右摇摇,前摆后摆大力摇……COME ON BABY……YO……YO……嗯嗯……YO……哼哼……”
  在‘京X城’里,一家著名的PUB内,我心情愉快的喝着啤酒,享受着震耳欲聋的摇头电子音乐。
  虽然刚才在警察局,交付那笔巨款时,我的心里有点不甘愿;但是随即想到不是我应得的,我就不应该贪财,免得惹上杀身之祸,我的心中那颗大石,也放了下来。现在的我,内心己经比刚才平静许多。
  不同外头街道的冷清,这舞厅里头却是人山人海,彷佛全台北县市的人,全部都挤到这里来享乐。这种热闹的景像,与外头空城的萧瑟景像相比,可说是天壤之别。
  一个个打扮火辣的年轻女子,以及穿着酷炫的男性痞子,在舞池当中尽情扭动他们的身躯,享受这欢乐疯狂的时光,也让我感受到他们的青春热力。
  也许是我太久没来这种地方混了吧,虽然我跟他们的年纪相差无几,但是他们跳的舞步,我怎么看就是看不懂。所以我只好乖乖坐在吧台上,静静地看着他们表演。
  差不多在里头待了快半小时,忽然我的背后传来一声:“嗨!你好帅哥,第一次来吗?”
  听到如黄莺出口般的清脆声音后,我才一转头想找寻声音的来源时,就看见一名打扮火辣的年轻女子,笑嘻嘻地站在我身后。
  虽然舞厅的灯光昏暗,但是由于我是坐在吧台区,所以我还能藉由吧台中的蓝紫灯光,隐约看清楚这女子的长相。
  经过精心设计的羽尾发型,把她瘦削的脸蛋完全显露出来;擦了蓝色睫毛膏的明亮大眼,频频对我放射出情欲的电波;而她涂了桃红色的朱唇,一张一阖之中,散发出无比性感娇艳的魅力。
  我盯着她性感冶艳的香唇,真想立即把我暴怒的巨龙塞到她嘴里,爽快地在她口里“丢精弃套”。
  既然她像盯着猎物般,目不转睛地死盯着我看,我当然也不甘示弱的反盯了回去。
  “大美女,听妳这么说,好像妳常来这里混喔?”
  她这个时候,突然喀喀地笑了起来,并且毫不客气的就坐在我旁边。
  “你说呢?嗯……对了,我口有些渴,你可以请我喝杯小酒吗?”
  她在说话之时,还有意无意地,将她只穿着,火红皮革细肩带小可爱的身体往前倾。所以这时我不用太刻意,就可以看见在她有意挤弄之下,胸前那两团雪白的乳球。而且我还隐约从她开敝的前襟,看见她在右边的乳肉上,纹着一朵鲜红的玫瑰花刺青。
  听着她这番暗示性的言辞,再加上她不时,将香舌伸出舔嘴唇的挑逗动作,让我马上感受到,胯下苏醒后的巨龙,准备发泄它暴燥不安的情绪。于是我也没多想,就叫酒保给他一杯酒。
  虽然她跟我,都是毫无主题的打屁聊天,但是我的眼珠,却一直放在她诱人的胴体上,而且还从没离开过。
  可能是来这里的女人都比较放得开吧?她对于我的贪婪眼光,只是带着淫笑地眼神看着我,但并没有其它制止的举止出现。等到彼此有些醉意之后,她更是有意无意地,开始跟我做出一些肢体接触的不经意小动作。尤其是她的身上,擦了会令男人为之疯狂的激情香水,在耳鬓厮磨之余,散发出来令人销魂的香味,让我翘起的巨龙,更是瞬间涨大,有股凌霄冲天而上的磅礡气势。
  这个时候舞厅里,开始播放着慵懒的慢歌舞曲。看着她媚眼如丝的样子,我猜想她若不是一个怨女,也一定是个欲女。因此在酒精的催化之下,我早己忘了自己是个有家室的人,只当自己是个寂寞单身汉,在此寻找一个心灵上的慰藉。
  因此,在酒精的催化下,我居然大胆地向她提出共舞的要求;而且没想到,她居然也爽快的答应了。
  于是我就自然地,搂着她毫无布料遮掩的小蛮腰,并且像一对亲蜜的情侣,亲昵地往舞池的方向走去。
  我们站在孤僻的角落,配合着昏暗灯光的气氛起舞;可是我内心里情欲的火焰,却逐渐在我的身体里燃烧起来。
  渐渐地,我放在她小蛮腰的双手开始兵分两路,往她敏感的部位恣意探索;我的嘴唇,也慢慢靠向她的香唇,逐寸逐分,最后终于像阴阳两极磁铁相遇般,紧紧相吸再无分离。
  我的一只手,悄悄的来到她胸前,‘不小心’的,把她唯一固定小可爱的拉炼给拉开,而那对充满弹性的乳肉,也立刻跳出来向我打招呼。她胸前那朵带刺的鲜红玫瑰刺青,正以挑衅的意味向我示威。
  不过这个时候,我管它代表何种意味!就是她现在身上披满荆棘,我也一定会排除万难,来个辣手摧花,好好享受这飞来的艳福。更何况,我现在握在手里的,是一团软绵绵,滑嫩中带着弹性的软肉呢?
  另一只向下探索的手,此刻己停留在那条,长度只到屁股下缘,一条火红色迷你裙上头。
  我的手透过皮革的质料,感受到裙内那对弹手俏臀的活力;从两条大腿中间所开叉的裙襬,让我可以把下身,贴得离她神秘地带更近一些,又能让她不会因为裙子太紧,而发生跌倒的窘态。
  在欲火焚身的情况下,我再度把停留在俏臀上的手往下移,来到了她的迷你裙底部,继续做更深入的探索。不过这次的摸索,却让我有一个惊人发现。
  因为当我把手伸进她的裙子里时,除了穿在她修长美腿的红色网袜之外,就没别的东西遮住她的下体。因为我在她的肥美臀肉上揩油了半天,就是摸不到内裤的痕迹,就连卡在股沟上的丁字裤细绳也摸不到。
  为了更确定我的心中的想法,于是我放在她酥乳上游移的那只手,放弃了攻城掠地的打算,并且从她迷你裙前面的开叉缝隙中插了进去。结果我的手才伸进去,就有一团柔软的刷毛正在我的手背上刷呀刷的,而且还不时有几滴小水滴,正流到我的手背上。想到她穿着开裆网袜的惊人发现,让我胯下的分身在兴奋之下,更是进入一级紧急备战状态。
  难耐欲火的我,在得到这令人兴奋的情报之后,我立刻分开还缠绕在她香丁上的滑舌跟她说:“宝贝,我想上个厕所,妳可不可以陪我去呢?”
  她用骚浪无比的淫荡眼神看了我一眼,又用那只‘撩阴搓精手’,肆无忌惮地隔着裤裆,抚摸着我早己勃起的巨炮。而且,她还以充满火辣挑逗的性暗示语气对我说:“嗯……你坏……我看呀……不如我们找个地方……一个你可以好好上厕所,我也可以好好洗个香喷喷的热水澡的地方,你看如何?”
  看她这副从里骚浪到外的饥渴模样,我再也不想当个道貌岸然的国中老师、高尚的教育工作者。现在的我,只想在她身上,发泄属于人类的原始欲望。
  因此,在两人有默契的达成共识后,我们手挽着手,亲密地离开了那个吵杂的环境,找寻另一个属于我们独处的小天地。


  第三章  飞来艳福
  等到车子,急驶在台北市冷清的马路上时,我才发现自己的皮包里,只剩一千多元。于是一路上,我寻寻觅觅地想找一家银行领钱。
  还好就在一家便利商店旁,就有一家银行。于是,我找了个借口要去便利商店买东西,把车停在路边,径自走向便利店门口。
  我在里面买了一些零食、啤酒,以及最重要的‘防护工具’之后,就快速走进提款机领钱。等到领完钱后,我就随手撕了收据,接着就飞快地就跑回车里,开着车子迅速地朝着附近的宾馆移动。
  坐在旁边的火辣欲女,早就按捺不住心中的渴望。在我开车的同时,她早就把我裤裆的拉炼拉开,释放出暴怒的巨龙,自顾自地玩了起来。
  第一次遇到这么主动大胆的女生,还真让我不知所措,让我差点就在她熟稔的口技之下,变成早泄男。
  这下主动权在她手上,我只能乖乖被她抓着我的‘把柄’。而我现在所能做的,只是紧握着手中的方向盘,努力控制着车子行进的方向,并强忍着最大的耐力不让它一泄千里。这个中的甘苦,还得有亲身经历的人,才能体会得到。
  好不容易,我终于挨到一家小宾馆前。
  在匆匆拿了钥匙之后,我就挽着她的手,急急忙忙地往房间走去。只是在我要离开柜台时,我发现柜台人员,突然冲着我,发出一个暧眛的邪恶笑容。虽然我有些心虚,但是为了装得自然一点,我对于他的笑容,也就不放在心上。
  不过当我们在电梯里时,透过里面的镜子,我才知道他刚才为什么笑了。因为我这时才看到,刚刚匆忙停车的时候,她只有把我的小弟弟收进裤子里,但是却没有把拉炼拉上,以致于有一截衣服的下襬露在裤子外面。
  这副衣容不整的模样,再加上我身边的辣妹不时依偎在我怀里不停地磨蹭,在这种工作环境下的人,当然知道我们刚才干了什么好事。
  虽然感到尴尬,但是值得我欣慰的是,我在这里还没有遇到熟人,或是我曾经教过的学生。不然的话,我这一生就别想领什么‘优良教师楷模’的奖状了。
  一对情欲处于巅峰状态的我们,才一进门就迫不及待的热烈拥吻、脱衣。这种熟练的动作一气呵成,没有半点滞碍,彷佛我们早己是一对相当熟识的情侣。
  但是有谁知道,现在我亲吻这两片香唇的主人,却连她的名字还不知道呢!
  不到三分钟的时间,从玄关走道到床头边,早己散落着,我们可以蔽体的衣物;而我们此刻,正全身赤裸裸地床上交缠在一块,再也不分彼此。
  激情的法式深吻,让我早就把一切理智抛在脑后。现在的我,只想唤醒我胯下的巨龙,朝着她有限度的黑洞里大肆挥戈挞伐,发泄我心中的烦闷。
  这时我不再对她客气怜惜。我让她躺在床上,提起她还穿着开裆网袜的美腿架在我的双肩上,就把那根像征男性雄风的巨大凶器,朝着她早己湿润的桃花源禁地,狠狠地插了进去。
  在此同时,我们不约而同地,发出满足‘啊!’的一声。在适应了彼此的尺寸之后,我才开始指挥着胯下那根木椿大军,狠狠地撞着玉门关的关口,试图攻下这个防守甚严的城关。
  虽然只是第一次的陌生接触,但是由彼此有攻有守,默契绝佳配合的角度来看,我们更像是早己熟悉彼此身心状况的夫妻。尤其从她不断地扭腰摆臀,‘求精若渴’的浪态神色看来,我相信她一定也是其中的个中高手。
  还好在学校的时候,我曾经跟一个国术老师学过一些气功,才能在她如此凌厉的吸夹之下,保待不泄的能耐。
  在抽插了百来之下后,我将她的大腿往前推,好让我能做更大幅度的运动。
  “啊……不行……你插得太深了……会痛……啊……”
  听到她发出痛苦的呻吟,更激发我潜在的兽性。所以我那管她会不会痛,现在的我,只想把刚才在雯华家所受的怨气,全部发泄在这不相识的女孩身上。
  因此我听了她的话后,不但没有减缓我的抽插力度,甚至还一下比一下重地在她身上毫无顾忌的活动着。我甚至还趁着她意乱情迷,爽得哭爹喊娘之际,重重地在她粉嫩的雪白颈项之间,留下几朵鲜红的明显吻痕。
  也不知是她被我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到了,还是为明天她朋友拷问所产生的羞耻心影响下,我感觉到当我每在她脖子上种一颗草莓时,她的蜜壶就会不由自主的收缩一下。那种紧箍的吸吮力道,差点把我粗大的柱身夹断掉。
  这项只能在夜市庙会中,才看得到的‘榨甘蔗汁’绝技,今天却让我领教了它的厉害。
  终于在她强力的攻势之下,我那又酥又麻,还略带微痛的龙颈,再也禁不起她的挤压;一股畅快的舒爽感受,瞬间从我背脊直冲脑门,让我蓄势己久的子弟兵,在这个时候毫不保留地菁英尽出。
  等到我从快乐的云端回过神来,我才想起刚刚居然没做好防护措施,就这样莽莽撞撞地开战,而且还在她的甬道内,恣意的发泄我的优良品种。因此我心慌意乱地想着,万一真的‘中镖’的话,到时候该怎么办?
  不过在我思绪,还处于紊乱状态的时候,两片湿润的香唇,再度占领我的嘴唇,索取我口内的香甜汁津。让我原本己经混乱的思绪,变得更加迷惘。
  等到我们,从激情的余韵中平复过来时,她才拖着疲累但是满足的神情,抛给我一个飞吻后,就独自走向浴室。
  可是我并没有跟在她后面,一起进去洗个鸳鸯浴。我反而是躺在床上,点了一根事后烟,慢条斯理的吐着烟圈,回味着刚才的销魂滋味。
  不可否认的,她的性爱技巧,是我所上过的女人中,表现最好的一个。也因为这样,居然让我产生一股,想跟她再来一次的冲动。这是我从结婚以来,好久不曾出现的感觉。
  我虽然是雯华的第一个男人,但她却不是我第一个女人。在她之前,我交过几个女友。而且她们在床上的表现,一点也不会输给雯华;但是不知什么原因,我最后却选择了,第一个被我破处的女人。我想,也许是我处女情结在作祟吧?
  不知是太久,没有玩过这么激烈的运动,还是体力大不如前?我居然在她还没从浴室走出来的时候,就沉沉睡去……
  也不知我睡了多久,突然一阵紧急的敲门声,把我从甜美的梦境惊醒过来。
  “雯华……妳去开门……”
  等到我说出这句话时,我才意识到现在并不是在我家,而现在躺在我怀里的柔软娇躯,也不是我家里的那只母老虎。
  怀里的娇躯,听了我的话后,细长的眼睫毛只是闪动了几下,但却并没有睁开眼。她只是闭着眼睛,以呢喃的语气对我道:“老公……你去开门啦……”
  一听到她的呓语,我吓得当场清醒过来。这时我心里想着:这……这……难道我上了一个有夫之妇?而现在她老公,正带着大批人马来抓奸?
  不肯间断的门铃声打乱了我的思绪。在无可奈何的情形下,我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随便抓了件床边的浴巾围在腰际,不安地朝着门外大声喊着:“谁呀?
  有什么事呀?“
  结果,门外响起嘹亮的嗓音回答着:“警察临检!请开门配合调查!”
  哗!怎么会这么刚好!以前跟雯华还没结婚,偶而在宾馆休息办事时,都没有遇过这种事。可是婚后第一次出来玩一夜情,就发生了这个令人尴尬的情形。
  这时我摇醒身旁不认识的女子说:“小姐……快起来了,警察来临检啦!”
  “啊!什么!怎么办?我还没满十八岁吶……”
  “不会吧!”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发育良好的销魂胴体。因为从她成熟的外表,以及刚才让我欲仙欲死的高超性爱技巧看来,打死我也不相信,眼前这个女人还是个未成年少女。
  情急之下,我马上催促着她赶快到浴室穿上衣服,并且强烈要求她,无论如何都不要出现。
  当我正思索着如何编理由时,门外急促的敲门声,却阻断了我思考的时间,令我不得不硬着头皮去开门。
  于是我走到门口,只把门打开一条细缝露出半个头;接着我就假装睡眼惺忪地,看着门外的大批穿着警察制服的人员。
  “呃……是警察先生呀……有什么事吗?”
  “先生,我们是例行性的检查!请你让我们进去看看,顺便麻烦你把证件拿出来。”
  “不好意思,我现在穿成这样,实在不方便让你们进来。不过你要看证件的话,我可以拿给你看,请你们等一下!”
  “等一下,这位先生,我们只是进去看看里面有没有其它不法的事件发生。
  所以请你配合我们,不然我们可以告你妨碍公务,请你合作!“
  正当我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那个带头的警官,好像己经准备令人破门而入的样子。让我不得不让开身子,放他们进来。
  这时我配合着拿出证件给他们看,并且心中祈祷他们随便看看便走了人。不过,不知道是我心虚的态度,让他们感觉可疑,还是没有给他们红包,他们居然一人查看我手中的证件,其它四、五个人在这窄小的房间内,仔细地搜查,好像我长得像通缉犯一样。
  “陈先生……请问你是一个人投宿吗?”
  “呃……是……我一个人……”
  “嗯……”
  这个盘查我的人,一直盯着我脸上的表情不发一语,让我的冷汗开始从额头上不断地冒出。但是外表上我还是强自镇定,不动任何声色。
  不过在这个时候,我却看着一名警察突然朝着浴室走去。
  想到一个未成年少女被当场抓奸的情形时,什么‘诱奸未成年少女’、‘青少年防止性交易处罚条例’,一条条罪名在我脑海中快速闪过。面对即将仆街的紧张情绪,我就觉得心跳快得好像要跳出嘴巴一样。
  就在这个危险的情况下,我忽然灵机一动的说:“这位警察先生……请问你要上厕所吗?我刚才才洗好澡,地板还湿湿的,你要小心不要滑倒呀!”
  结果可能是他们做这行做久了,你愈跟他们表现得热情,他们会愈觉得其中有古怪。那位警察不但没有听我的话,反而还小心翼翼地,一手朝后放在手枪的位置,一手慢慢地打开门。直到门完全打开,在他确定没有任何危险后,才缓慢地走进去,但是那只放在枪上的手,还是把枪紧紧地握着枪把,丝毫不敢大意。
  直到他踩着满地板的黑鞋印,向这个应该是带队长官,比个没事的手势时,他才把我的证件还我。
  “陈先生……谢谢你的合作……打扰了!”
  等到他们全部走出去后,我才关上门吁了一口气。不过这个时候我才想到,那个女孩呢?
  我紧张地跑进浴室,惊慌地四处看看,结果跟刚才进来的警察一样,里面真的没有半个人!
  因为这间浴室并没有窗户,所以她根本不可能躲在浴室外头;就算有窗户可以让她爬出去,但是以她一个女孩子,也没那个胆量躲在七八层楼高的外头。
  这个时候,我又跑到房间唯一的一个窗户往外看,除了漆黑的夜色里,远方及四周的一些灯光外,我就再也没看到任何东西。
  她该不会失足掉下去了吧,如果是这样的话,我该怎么办才好?
  可是我刚才也没听到有重物坠地的巨大声响,所以我忍着对高度的恐惧,紧张地往下看。但是地面上除了冷清的街道,以及停放在大门口的警车外,我也没发现有人影走过。
  这下,惊惧的心理立刻涌上我心头。一股冰凉的寒意,忽然间从我的脚底板迅速沿着大腿背脊传到我的后脑门上,让我瞬间全身爬满了鸡皮疙瘩。而我手上脚上全部的汗毛,更像一只受到惊吓的刺猬般,全部竖立起来。
  难道真的撞鬼了?
  虽然我不相信,这种没有科学根据的事情。但是今天真的遇到了,这种奇怪的事时,就让我得不得朝这方面去解释,现在所遭遇的情况。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我用眼角的余光向后瞄时,就看见我的身后,忽然出现一双红色的厚底长皮靴。
  我惊魂未定地,先朝地上看了一下……嗯……还好有影子。
  于是我慢慢地转身,并且半瞇着眼睛,从那双靴子的底部缓缓往上瞄。这时映入我眼帘的,是一双包裹着红色网袜的美腿,和一条几乎包不住小屁屁的超短迷你裙。紧接着再往上瞧,就看到半截的红色皮革小可爱,以及那副还未上妆的清秀脸孔;而她的眼睛,正好奇地看着我刚才怪异的举动。
  她好奇地看着我,并且问我:“老公……你在看什么?”
  这时,我还是怀着恐惧的心,语气颤抖地问着她说:“妳……妳刚刚躲在哪里?还有……为……为什么妳要叫我老公?”
  听了我的话后,她居然天真的回答说:“我不叫你老公要叫你什么?我们刚刚不是己经爱爱过了吗,那你就是我老公了呀……至于刚才……你不是叫我躲进浴室吗,所以我一直待在浴室呀!”
  可是我还是半信半疑的问她:“但是刚才我跟警察都进去看过,而且我还仔细找了一下,并没有看到妳呀……难道妳会忍者的隐身术?”
  听到我说的话后,她突然“噗哧!”地笑了出来。
  “你讲话好好玩喔……对呀对呀,我就是人称伊贺流的风流女忍者──‘英英美代子’是也。所以现在我要用正义的名义,代替月亮惩罚你……哔波!”
  说着她还在眼睛中央,用手比个斜V字的手势;而一只穿着厚底皮靴的脚,还向后翘起,来个令人莞尔的美少女装可爱的表情。她这可爱的表情,让我看了后也不禁露出莞尔的笑容。
  不过,也因为她这突如其来的“卡娃伊”动作,让我的紧张的神经,瞬间放松下来。不过,我还是对于刚才,怎么找都找不到她的事,感到无比的好奇。因此,在好奇心驱使之下,我再次开口问她。
  “那请问这位,可爱的风流忍者小姐,妳可不可以教我隐身的方法?那我下次遇到警察临检时,也可以用妳的隐身术自保?”
  “嘻嘻嘻……你这人还真好骗!其实我刚才在浴室洗澡的时候,忽然发现浴室的墙上有一道暗门。所以刚才警察来临检的时候,在情急之下,我就干脆躲到里面去。”
  听了她的话后,我还是不相信的走到浴室门口。等到我从门口往里面看时,还真的看到在浴缸上方的墙上有着一个一人高的门还虚掩着。而那道门的外面,还贴着跟墙上一样的磁砖。
  亲眼看见这道门后,我整个悬在胸口的大石头才真正地放下来。而这时我也才想到,搞不好这家宾馆,就是专门给人招妓或是偷情用的。只要有警察或是人家的先生或太太,要来这临检或抓奸时,可以供人躲避追查的好地方。
  因此我内心想着,等一下出门后一定要记住这家宾馆的名字。这样,以后如果又有机会出来偷情的话,才知道要来这家宾馆。因为我觉得在这里不但安全,而且办起事来也比较安心。这样一来,我也就不用怕雯华突然来抓奸了。
  但是经过了刚才的突发事件,早已把我的睡意以及淫意全部吓得无影无踪。
  于是这个时候,我开始找回衣服穿上,并且跟那个女孩说:“小姐……我想回家了,所以我送妳一起回家好吗?”
  结果她一听到我的话后,原本欢欣的调皮神情却暗淡下来。紧接着她就用充满哀怨的眼神,幽幽地看了我一眼后说:“我没有家,所以也不知道应该回到哪里去?”
  看她说话的神情,以我当老师的直觉,我倒觉得她不像在说谎。不过由她的话中,我不禁联想到,她是不是一个翘家的援交女孩?需要靠陪男人睡觉,来赚取她的生活费呢?
  想到这里,也为了避免她对我纠缠,于是我在穿好衣服后,从皮包里拿出五千元给她略作表示。也不管她是否接受,反正当我把钱塞给她之后,我就头也不回地,快速离开这个令我难忘的地方。


  第四章  惹祸上身
  经过这次一夜情事件之后,我就再也没有去过任何一家夜店了。不但是因为一朝被蛇咬的关系,更因为雯华隔天一人独自回来后,虽然没跟我提出离婚的要求,但是每天就摆张臭脸给我看;甚至就连手也不让我碰一下,更别说是要跟她爱爱了。所以我在内心受到良心谴责,与雯华严厉的看管之下,我根本不敢再找机会流连于各大夜店,搞那些一夜风流情的艳事。
  之后又过了几个礼拜,终于到了领薪资的日子。因此在下课时,我就开心的到提款机领钱,准备好好买些东西犒赏自己。不过当我把余额收据拿来看时,我还真吓了一大跳。
  因为从我余额显示的数字中,扣除我所领出来的金额及以前的存款,金额不多不少,就是平白无故多了一百三十一万出来。为了证明这笔款项是否正确,我还拿着存款薄到邮局查了一下。结果很神奇地,这笔钱并不是有人汇错,或是学校多给的钱。好像这笔钱,本来就是准备给我的一样。
  被这笔莫名其妙钱财冲昏头的我,根本就忘了这笔钱,跟我送去警察局招领的金额一模一样。这个时候,我反而是沉醉在平白无故,得到这笔意外之财的喜悦之中。
  “哼!谁说我会有桃花劫的!我看江唤基这块招牌,可以找人去拆了它!我不但没有桃花劫,反而还有艳遇,而且还有意外之财……他说什么我最近会破财又会感情失和……我呸!”
  在心情大好之下,相对的在我上辅导课时,对于讲台下学生听课时的冷漠反应,也就不那么在意。
  可是就在我下课准备开车回家时,忽然一台黑色的轿车挡在我的车前面。而一看我走近车子时,就从车上下来四个彪形大汉,在我还没开口前就硬把我架上车扬长而去。
  在车子的后座,被两名凶神恶煞夹在中间的我,心怀恐惧的问左边的一人:“这几位大哥……请问你们是不是抓错人了,我根本不认识你们呀!”
  “干你娘咧!你给我乖乖坐好不要乱动!我问你,你是不是叫陈弘文,你的车牌号码是不是‘G8-0956’(台语谐音:G8,你很无聊)?”
  “嗯……没错呀……可是我记得我没得罪过黑道大哥,也没借过高利贷,你们怎么会认识我?”
  这时坐在前座没开车的人,在吐了一口槟榔汁后,恶言相向地对我说:“你娘卡好咧!如果是的话,我们就没抓错人!反正是我们老大交待我们找你……你娘咧,你现在就给恁爸掂去,乖乖坐好!不然等一下你会怎么死,就连恁爸嘛呒宰羊!”
  听他们这些江湖兄弟的口气,我知道他们全是杀人不眨眼的恶汉。所以我只好乖乖地收声,任由他们载着我在台北的街道上奔驰。
  虽然我此时默不作声,但是脑筋却是飞快思索着如何脱身,以及他们为何找上我的原因。
  奇怪!我到底是什么地方得罪了他们口中的老大?我记得我在学校也是温文儒雅,对那些自称道上兄弟的学生,也没有处罚过他们一次呀?难道是雯华?她会在私底下,偷偷用我的名义,跟地下钱庄借高利贷?
  正在我胡思乱想之际,车子也在阳明山的一幢别墅前停了下来。接着我就在这四名保镖的簇拥(挟持)之下,进了那间别墅。
  才一进门口,我就被眼前的景像所吸引住。将近三、四百坪的土地上,矗立着一幢三层楼半的歌德式豪华建筑物。
  从大门口到建筑物之间,在两旁铺着高级的韩国草;在左边一旁的角落,还有一个迷你果岭的推杆练习区。而在大门口右边,接近房子后院的地方,还有一座用玻璃帷幕围住,里头长约三十公尺,宽约二十五公尺的贝壳造型游泳池。
  看到这种豪华的景像,我心里感叹着,原来黑心钱还是比较容易赚!因为以我这种领死薪水的人,一辈子也别想住这种高级的房子。
  就在我像刘姥姥逛大观园一样,眼花缭乱地欣赏这些有钱人的房子时,我被他们带进了游泳池边。然后我就看见游泳池里,有一个身材壮硕的中年男子正朝我们这个方向游来。等到他上岸之后,这四个人对着中年男子毕恭毕敬的说着:“老大!人我们带来了,请老大发落……”
  这个被他们唤做老大的中年男人,看了我一眼就对他手下们说:“憨呆!你们先带他到客厅,我等一下就过去!”
  “是!”
  这个被叫做憨呆的恶汉,就是刚才在车里坐在前座,用言语恐吓威胁我的那个人。他听到老大的指示后,就示意其它三人把我带进客厅。
  当我进入那间房子后,更被屋里的装潢摆设惊讶得说不出话来。光是挑高客厅中的那盏水晶吊灯,看起来就感觉非常贵的样子;更别提将近六七十坪的客厅里,所摆放的高级貂皮沙发坐椅;还有整栋房子用中央空调系统控温,以及地上铺的顶级榉木地板了。
  其实光就这些布置,就已经让我大开眼界;可是当我看到墙壁的一角,居然还有一个欧洲国家才有的壁炉。这种风格特异的摆设,更让我咋舌到合不拢嘴。
  可是这都还不算什么,因为就在我战战兢兢地坐在沙发上,准备聆听黑道老大对我宣判的罪名时,我看到了一个更夸张的东西──电梯!
  对!我绝对没有看错!
  在这幢只有三层半的楼房里,居然还装了一部电梯!而且就电梯门的宽度来看,还是属于搬货用的那种超大尺寸。
  如果是在我安全无虞的情况下,我真想问问看这个老大,是不是钱太多没地方花,需不需要我帮他花这些不义之财?
  不过就算我再无知、再好奇,我也不会在这个敏感的时刻,白痴到去问我身旁的恶汉们,这个白目的问题。
  这时我觉得在客厅中等待的时间,似乎过得特别漫长。尤其在这将近五十坪的偌大客厅中,现在只有我们几个大男人。
  由于彼此都处于精神紧绷的状态下,在场的人都说不出一字半语;以至于整个客厅,静得充满着诡谲不安的气氛。
  也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座落于客厅的一角边门‘咿呀’的打开,而结束了这个,足以令我窒息的烦闷气氛。
  看着这个黑道老大,只穿着一条四角大内裤坐在我面前,抽着香烟还嚼着槟榔。而他那双如恶狼般凶残的双眼,就这样直盯着我瞧。
  虽然现在室内的空调放着暖气,但是他冰冷凶恶的眼神,却看得我全身的汗毛,不由得全部竖立起来。
  虽然我很想开口打破这个僵持的局面,但是一想到他把我活剥生吞的模样,让我已经到嘴边想说的话,在看了他后又全部吞了回去。
  过了好半晌,他吐了一口槟榔汁后,才缓缓的开口对我问道:“你就是陈弘文?”
  我吞了口口水滋润一下干涩的喉咙,平复一下紧张的情绪后,才战战兢兢的回答他说:“老大……不好意思,请问今天您找我来有何贵干呀?”
  “你娘咧!没事就不能找你来聊聊天呀?干!”
  其实我早就知道,他们这种江湖兄弟讲话时,必须加上几句粗口做为发语词才会说出接下来的话。好像他们没有这些粗口的发语词,他们就不会讲话一样。
  因此,我对于他动不动就先问候我老妈的方式,我也习以为常,不以为意。
  “老大想找我聊天当然可以呀,只是……老大您怎么会认识我?”
  “你娘卡好咧!恁爸认识你?要不是我女儿介绍的,我会认识你?你嘛帮帮忙,你以为你是阿扁仔还是马英九?干!你真是爱说笑!”
  他女儿?可是我当初接任级任老师时,我早已看过班上每一个学生的学藉资料。但是在我的记忆中,没有那一个女学生在她父亲职业栏上写下某某企业社,或是某某实业公司的董事长呀?
  因为我从电视及报章杂志当中了解到,现在的黑社会份子,为了自己合法的生存空间,早就把自己的组织,改成企业社或是实业公司的名字。虽然他们换上合法商人的外衣,可是骨子里,却还是做着见不得人的犯法勾当。
  看他不停地抖着二郎腿,手上的烟一口接一口的抽着,而且还用斜视的不屑眼光瞄我。虽然我是满腔怒火,但是现在形势比人强,我也不好发作。毕竟我现在的生命,完全掌握在他手里。
  这个时候,我试着把自己的心情尽量放松地跟他对谈。即使我的内心对他,还是怀着戒慎恐惧的心情,但毕竟我还是他女儿的老师。因此纵使他对我有什么不满,我想他应该还不至于对我怎么样才对?
  “嗯……这位大哥……请问令媛叫什么名字,她对我有什么意见吗?还是她在课业上,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呢?”
  “干你老师!你娘卡好咧!拜托你讲话不要那么文诌诌的。恁爸没读过什么书,所以那个什么爱不爱的,我都听不懂!”
  “啊如果你是要问我名字的话,我跟你说……我叫做吴火松啦,纵贯在线认识我的,都叫一声‘黑松大仔’!啊我那个‘死查某鬼仔’(女儿之意)叫做吴玉玫啦!”
  吴玉玫……吴玉玫……奇怪?在我记忆里,好像都没有这个名字呀!还是她是别班的学生?
  “黑松大哥……不知道你女儿是那一班的学生?因为我的记忆中,好像没教过这个学生吶。”
  “干破你娘老鸡歪咧!你敢说你不认识我女儿?干!那边有张照片,你去看看,有没有看过再来说!”
  虽然他口中没有恶意的说着,可是他这时却一手叨着烟,一手以极不雅观的抓下阴动作,抓了几下卵蛋后,才用手指着墙边上的壁炉,并示意我过去看。
  我扶着酸软无力微抖的双腿,边抖边走地,来到他所指示的地方。
  在壁炉上头,有一个相框。而相框里头,正是那个老大,以及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子,还有一个看上去像是国中女生的全家福合照。
  照片的背景,应该是在澎湖的海滩上照的。照片上美丽的女子,还穿着火辣的三点式比基尼泳装;而那个国中女生,则是穿着连身的低胸高叉泳装。
  虽然那是一张稚嫩的脸孔,但是这件性感火辣的泳装穿在女孩身上,却引人产生更多的遐想。若是不看脸,而只从颈部往下看的话,根本让人很难相信,那会是一名,才刚进入青春期没多久的小女孩。
  一对饱满的酥乳,在合身的三之之一低胸剪裁,与她身体前倾之下,自然挤出一道深深的乳沟;贴身的弹性质料,紧紧包裹着女孩玲珑有致的曲线;而背部开至腰际的U型缺口,把她雪白如凝脂的肌肤,完全显露出来。
  下身开高叉的设计,除了美化修长美腿的比例,还把她让人看了流口水的三分之二俏臀,完全出卖给陌生人欣赏。
  女孩如阳光般灿烂的笑靥,让人看了就是一副和乐融融,享受一般家庭天伦之乐的欢乐景像。
  虽然照片里的女孩,让我看了之后有股想要占有她身体的冲动,但是对于一个我根本没看过的女孩,我很不愿昧着良心去承认她。
  在仔细观察之后,我还是放下照片,对着老大说:“黑松大哥,真的很对不起,我真的没看过你的女儿,不然你叫她出来让我看看。因为搞不好看照片不太准,你认为呢?还是你对她在学业上,或是生活上有什么问题我可以帮忙的,我很乐意帮她解决问题。”
  “干!你看得到她我随便你……如果你能让我看到她跟她妈的话,要我把老大这个位子给你坐我也甘愿!”
  “老大……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这个老大突然想到什么伤心事的,原本杀气腾腾的神色,就忽然黯淡下来。
  等到他稍微平复情绪后才对我说:“唉……你知道吗……她跟我老婆……已经死了两年了!”
  “什么!”
  相对于他情绪突然激动的说完这些话,脸上充满不甘与不舍的神情,我的脸上却是完全不可置信的神色。
  因为依照他所说的话,那时我都还没进学校教书。换句话说,在他女儿死的时候,我根本都还没教过他女儿!
  可是他却一直口口声声说,他女儿认识我!这下子,可是让我顿时坠入万里云雾之中,完全不知道该怎么说。
  “黑松大哥……你这样说我就更不明白了。因为那时候我还没到学校教书,所以我应该不认识你女儿,可是你又说是她要你找我,这……”
  “也没什么啦,因为她有给我托梦说她想结婚了,所以我才找到你。我这样说,你有没有给他明白?”
  我大力的摇晃着脑袋瓜,表示不明白他的意思。
  “干!我说得这么清楚,结果你还是他妈的不明白,你娘卡好咧!就是要你当我的女婿,娶我的女儿啦,这样你明白了没?真不知你书读到那里去了,还亏你是个老师!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教学生的?”
  他这么说,我可听明白了。不过当我听明白之后,我却惊讶得,嘴巴张得比个碗公还大。
  “老……老大……你别跟我开玩笑了好不好?要我娶个死人当老婆?就算她还是个活人的话,以她的年纪跟我现在的状况,对我来说都不适合。所以老大,请你高抬贵手放我一马吧!”
  “干!你已经收了我的钱,还说我跟你开玩笑?什么适不适合!我说可以就可以,你敢不答应的话……”
  这个时候围在我身边,一直不发一语的大汉们,一听到他们老大高分贝的话语,马上从怀里掏出枪来。
  接着我就看到,四支黑不见底的枪口一致指着我的脑袋,只等着老大下令,就打算赏我一个痛快。
  可是这个时候,我却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居然说出连我自己也不敢相信的话语。
  “老……老大,有话好说嘛……不要动不动就亮家伙……这样只会增加我对你的反感……”
  正当我为自已说出的话感到后悔时,却看见黑松老大激动地捻息手上的烟,冷冷的看了我一眼。
  那两道阴沉的眼神,再配上他胸前数不清的伤疤,看得我不由自主的直发哆嗦。因为我知道,我可能为刚才的那句话,被迫要付出我在这世上活了二十几年的宝贵生命。
  不过一想到既然我不久于人世,刚才所有的恐惧心理全部一扫而空。这时我突然没有一丝畏惧,露出视死如归的高傲神情面对他说:“黑松大仔……你说我收了你的钱就要娶你女儿,不过我想问你一句,那钱在哪里?如果没有的话,请你不要乱说话,我先告辞了,再见!”
  说完我还真站起来,用力拨开头上的四把手枪,转身就想从容离去。不过,我的如意算盘还是没有打响。
  因为在我刚起身的时候,我就被不知那个王八蛋,在我腹部重重地赏了我结结实实的一拳,让我痛得弯下腰;于是我的双腿,也跟着酸软无力地跪在地上。
  “干你娘老鸡歪!老大没叫你走,你就想走!你当这里是你家呀!干!”
  “干!黑面仔!恁爸有叫你打他吗?你知不知道他是我未来的女婿呀……你娘咧!你们愈来愈不把我这老大放在眼里了呀……”
  “老大,对不起!我是看他想要落跑,所以我才给他一点教训!干!”
  这个全身黝黑的壮汉,被叫做黑面仔的,应该就是暗算我的那个恶人。他自我辩解完了之后,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把我从地上拉了起来,重新塞回沙发上。
  我痛得五官扭曲的不成人样,双手抱着肚子的看着一脸幸灾乐祸的他。
  “干!黑松大仔,你到底要我怎么样?难道你不知道,你己经犯了妨碍行动自由的罪名吗?我现在就可以告你伤害还有妨碍行动自由这两条罪!”
  这个老大不知道是怎么了,听我要告他的时候,他突然露出开心的笑容,用那双不知了结多少条性命的血腥之手在大腿用力一拍,然后又对我竖起大拇指。
  “好!好!真不愧是我黑松的女婿,阿玫真是有眼光,不错不错!少年仔,我愈来愈欣赏你了……你是我这几年见过最有气魄的男子汉……看来我黑松后继有人了!哈哈哈……”
  “老大……请你别再说我是你女婿了,我跟你讲过我已经结婚了,所以如果你女儿真的想要找丈夫的话,请她另外找人好吗?”
  “嘿嘿嘿……你以为我说的是假的呀,要不是阿玫说要你当我女婿,我会找你来?再说,你也己经收了我的嫁妆,你还想反悔呀?”
  “我那有!”我不服气的说着。
  “你还敢说没有?那你说,你最近户头里有没有多一百三十一万出来?”
  听到这个老大说出我账户里多出来的金额时,我倒抽一口冷气;一阵毛骨悚然的冷汗,也从我的脚底板快速地冲向我脑门。
  “啊!你是说……一百……三十一万?”
  “对呀!干!不然你以为那笔钱,还真的是天上掉下来的礼物呀?”
  这个时候,我刚才大无畏的勇气顿时不知跑到那里去,变成我心虚并且唯唯喏喏地跟他说:“那……那老大……我可不可以把那笔钱还给你?”
  “你祖妈卡好咧!你这么做就是要退婚啰?……干!我跟你说,我吴火松丢不起这个脸!我看你长得还像个人样,所以我女儿跟着你应该会很幸福才对。不然这样吧……我现在给你两条路走:第一条是找个良辰吉日跟我女儿结婚,让她当‘细姨’(小老婆之意)也没关系;第二条就是,我送你到下面去,迎娶我女儿当大老婆!”
  这他给我的第一条路,就算我肯,我想雯华一定也不会答应。因为有那个女人,可以容忍自己跟别的女人共享一个老公?更何况,还是一个来自另一个空间的陌生‘女人’?
  至于第二条路,那任谁也不会答应要走这条路。于是我在这个时候,露出一脸为难的神色问黑松老大。
  “老大……那……有没有第三条路呀?”
  这个老大听完我的话后,忽然露出一副暧昧的笑容,那种似笑非笑,似哭非哭的笑容,让我全身不安地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有……有第三条路……”
  说着他又塞了颗槟榔,点了根烟后,就对着我身后的大汉说:“芭乐!你去把阿虹跟绮梦带来!”
  正当我还满头雾水,摸不着头绪之际,就看见那个叫芭乐的男人,一手拉着一个女孩,一手拖着一条狗从后院走了过来。
  可是当我看清楚这女孩跟那条狗时,我立即脸色大变,惊恐地大叫起来。


  第五章  幽魂现身
  “啊……这……这是……”
  在惊恐的叫声中,我还差点从沙发上跌落下来。
  那个被拉进来的女孩,上着些许淡妆的瘦削脸蛋透露着无尽的悲伤与哀愁;她的颈部套着一条粉红色的项圈,项圈上还连接着一条如中指粗的尼龙绳,而绳头还握在大汉手里。
  从颈圈连接着两条五公分宽的鲜红色皮革;这两条皮革沿着她雪白的肩膀往下,在她的乳房下缘打个大叉,用来托住她如碗公的巨乳后,才分别往下向后延伸;一直延到她的肥美臀肉后才回绕到前面,在她的大腿根部用皮扣连接起来。
  这女孩除了身上这些装饰之外,再也没有其它的遮蔽物,就连一双穿在脚上的鞋子都没有。所以我可以清楚地看到她胸前那两团令人兴奋的软肉,以及软肉上两颗粉嫩欲滴的蓓蕾,还有下面隐藏在修剪整齐芳草下的那道神秘凹陷肉缝。
  这种虐待性游戏所用的装扮,虽然在A片里看过不少,但是由真人演出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虽然我感到有点惊奇,但还不至于让我如此失态。只是我一看到她右乳胸前的那朵鲜红玫瑰刺青,顿时让脑筋一阵天旋地转。因为这女孩,不就是那天我跟她发生一夜情的女孩吗?
  不过这都还不是让我惨叫的重点;最让我发出这种惨叫声的,是在大汉手上牵的……那条狗?
  一开始我也以为那是一条狗,但是当我看清楚那条狗的品种时,我终于发出不像人的惨烈叫声。
  因为那根本不是一条狗,而是一只人形犬,还是一只受尽虐待凌辱后的‘熟女犬’!
  以前应该是覆满乌黑亮丽的头皮,现在却寸草不生;而且头皮上,还刺满了不知名图案的刺青。而应该是一张秀丽的脸孔,此时不但没有半分女人应该有的艳丽模样,还显露出受尽屈辱后的憔悴神情。
  此时她的嘴里还含了一颗箝口球,但是嘴里应该是一口洁白清新的贝齿,如今却全部不见了,只剩两排暗红色的牙床而已。
  从她口里,我只看到一丝从口里往外流出的津液,以及不时发出悲鸣的呜咽声音,根本听不清楚她所想说的话。
  再往下看时,却愈看愈让我心惊。因为她胸前自然下垂的乳头上,各打了一个圆形的乳环。两个乳环中间,还系着一条白金的链子。
  而这条乳链,却跟她项部黑色项圈上的一条金链缠绕着;在这两条链子的中间,则是延伸出一条铁链握在大汉手里。只要大汉一扯链子,她的乳头也会因为拉扯而变形,让她因此而露出痛苦的神色。
  可是这些对她来说,应该还不是最可怕的伤痛,至少我是那样认为的。因为当我看到她应该是肤如凝脂的雪白背脊,此时却爬满如蚯蚓般的鲜红鞭痕。
  而且,原来应是健全的手脚,如今却失去了双手前臂及一双修长的小腿后,不管是男人女人,应该都会痛不欲生吧!
  由于她已失去了手脚,所以真的只能靠爬行来移动她的身体。凌虐她的人,可能考虑到她幼嫩的肌肤再次受到细菌感染,因此在她手肘与膝关节断口处,分别紧紧地包上了黑色的皮革,让她可以顺利爬行。
  这时黑松老大一看到这女人,就好像看到杀父仇人般,立即走到她身后,不由分说就抽出了塞在她菊蕾上的皮鞭,就在她身上一阵胡乱地抽打,好像千刀万剐都不足以让他发泄心中的仇恨。这也使得这个女人,原本伤痕累累的背脊与美臀上,又再度增添无数道新伤。
  女犬在被无情的鞭打时,也只能在原地扭动她残缺的身躯,只中更是发出呜呜的的低吟声。我想,她可能是想藉此,来减少四面八方鞭影所传到身上的疼痛吧?
  这时在一旁的女孩一看到女人被打,立即哭着跟老大求饶说:“黑松大仔,求求你不要再打我妈了……求求你……我给你跪下磕头,还是你来干我都行……
  只求你别再伤害她了……呜呜……“
  虽然我听她的声音,好像跟那晚所听到的有些不同,但是看到这种惨绝人寰的情景,我在一旁也看不下去,立即制止他说:“黑松大仔……你不是说要给我第三条路走吗?你怎么没事就找两个女人出来,还对她们这样,所以我也求你住手好吗?”
  黑松老大又打了一阵出气后,才把皮鞭插入女人的肛门后对我说:“干你老师咧!你还敢帮她们求情!你知不知道我把她们带出来让你看的意思?”
  我再次摇头。
  “干!这就是我给你的第三条路!现在你知道了吧?”
  虽然我还是不太明白他的意思,但是一看到她们这种让我头皮发麻的下场,我下意识就想快点逃离这座人间地狱,而且逃得愈快愈好。
  “黑松大仔……可不可以……请你……说清楚一点?”
  这时我看这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好像消气了一点,所以他又坐回刚才的沙发上,再度点了根烟,慢条斯理的吸着。
  当他又吐出一团烟圈后,才略带平静地对我说:“你知不知道她们是谁?”
  我还是摇摇头。
  “她们就是我仇人的妻子跟儿子!那个仇人不是别人,就是杀害我老婆跟女儿的凶手!”
  黑松老大说到这里,让他好不容易才抚平的情绪又开始激动起来。
  不过我一听完他说的话后,整个人更是激动地从沙发上跳了起来。
  “什么!你说那个女孩是个男的?”
  “干!你真的不相信呀?”
  我听他说的话后,再次打量眼前这个,曾经跟我发生一夜情的女孩。因为眼前这个女孩,我左看右看,怎么看都在身上找不到属于男人的痕迹;就连变性人还是会有喉结,我都没有看到。
  为了确定自己那天不是真的上了一个人妖,我战战竞竞地开口问她:“小妹妹……妳……妳有看过我吗?”
  这个哭成泪人的可人儿,看了我一眼后就摇摇头,让我心里感到有些安慰。
  我想,搞不好只是她们长得有点像而已;要不是她胸前那朵显眼的玫瑰刺青,让我一时失去平常该有的理智的话,我应该不会这么失态才对。
  不过知道归知道,现在我眼前最重要的事,还是想办法逃出这个地方才是最急迫解决的问题;至于这两个女人,我再也没有力气管她们的死活了。而我这个时候,才想起上次岳父大人给我的忠告。
  唉……没想到我才想找人拆了他的招牌,结果他所说的桃花劫,现在还真他妈的应验了!
  为了拖延时间,想办法离开这个鬼地方,我想了又想后才开口问黑松老大。
  “老大……如果你方便的话,可不可以告诉我整个事情的经过,不然我一定会死不瞑目的!”
  吐了口槟榔汁后,他又看了我一眼后才说:“你这么想知道?”
  我用力点了点头。
  “好呀……如果你真的想知道的话……不过……我说完故事之后,你会当我的女婿吗?”
  为了拖延时间,我假装考虑了一下。
  “老大……不是我不答应,实在是我己经结婚了,所以我可能还要经过我家那女人的同意才行呀……我知道你也是个重情义的人,你应该也不希望你再娶老婆的时候,你的大老婆不知道这件事吧!”
  “嗯……你这么说也对啦……不过……我相信你老婆应该会答应吧?因为她也不想要年纪轻轻就守寡吧!还是她跟你感情不好,早就想去讨客兄了?”
  “这……这……”
  正当我还想说些什么话时,站在我身边那个改造变性人突然对着老大说话。
  “阿爸……算了啦,如果他不想要娶我的话,你就不要强人所难了,反正我跟妈在这里过得也还可以……”
  听到她的话后,在场的人全部都把目光转向这个女孩。而黑松老大更是情绪激动的双手晃着女孩的肩膀,流出发自内心的兴奋泪水说:“阿玫……阿玫……
  妳真的……又回来了吗?“
  原来己经哭花脸的女孩,这个时候更是放声大哭地跑上前去抱着黑松老大,把头埋在他宽厚的胸膛里哭着说:“阿爸……人家好想你呀……”
  相较于父女重逢的感人场面,我的内心却是无比震惊。因为从她一开始讲话时,我就被她的声音吓到。
  因为刚才她对老大求饶时,所发出的声音,是属于小男生还没变声前的稚嫩声音;但是自从她突然冒出的第一句话开始,却变成不折不扣,属于青春期少女的甜美声音。
  而这个声音,正是我跟那女孩发生一夜情时,所听到最消魂的叫床淫声。
  “妳……妳……”
  听到这个令我难以忘怀的甜美声音,我惊讶得用手指着女孩,但脑筋却空白的说不出一句话。难道我真的大白天就见鬼了?
  女孩在老大怀里哭了好一会后,才挣脱了他的怀抱,转过头来对我说:“老公……难道你不记得我了吗?”
  再次听到这句,令我浑身起鸡皮疙瘩的肉麻称呼,我差点没口吐白沬的昏倒在地上。
  “我……我……”
  这时黑松老大用手一抹脸上的男儿之泪,对着我说:“干你祖妈咧!现在你相信,我跟你说的都是真的了吧!”
  他说着还从阿虎的手上,抓起熟女犬颈圈上的绳头,以小跑步的方式,拖着她高兴地跑出客厅,口中还念念有词的说:“干你娘咧!绮梦呀……走啰……好久没带妳出去溜溜了,我想妳也一定闷得发慌吧……”
  黑松老大说得是满脸兴奋之情,不过我却看到那个仇人的妻子,好像很害怕似的,一直不愿离开客厅一步。直到黑松老大用力拉扯绳子,牵动了她穿在乳头上的乳环,让她的乳头因过度拉扯而产生巨痛后,才被黑松老大半拖半扯,神情恐惧地离开客厅。
  转眼间,近五十坪的客厅就走得只剩下我,跟那个还搞不清楚她真正性别的‘女孩’。
  “老公……”
  “小姐,拜托妳不要再叫我老公了。这……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总之……
  我那个晚上对不起妳……但是,当初既然是‘一人出一样,大家心甘情愿’。所以……我想,这件事就到此为止。我觉得我们那天发生的事,就跟黑板上所写的字一样,写错了,就用板擦把它擦干净不就得了!妳认为我这个提议如何?“
  女孩听了我的话后,眼神的焦距开始游离到远方,像是在思索着什么。过了一会儿,她又缓缓地低下头,自己喃喃地说句:“真的什么事,都可以像黑板上的字一样,写错就擦掉吗?……那心灵上沉痛的记忆呢?”
  接着,她主动拿起留在桌上的烟,自己点了一根,吸了一大口再交到我手上后,她自己也点了一根开始抽了起来。
  不可否认的,眼前这个性感美艳的胴体对我来说,绝对有致命的吸引力;暴露在空气中的粉红蓓蕾,借着皮革的支撑而自然托起,就有如正在蕴藏爆发的活火山,引领我去触动那根情欲的导火线;时张时阖,若隐若现的神秘溪谷,在她不经意交叉换腿的瞬间,再度让我想起那晚在她胯间卖力演出的旖旎情景。
  只不过刚才老大的一番话,却又把我满腔无处发泄的欲火扑灭得一乾二净。
  在还没有确定这具诱人的胴体是男是女之前,我不愿意再跟她有任何身体上的接触。
  就在烟雾袅袅,我手上的烟己燃到尽头之时,她终于捻熄手上的烟头,看了我一眼幽幽的说:“老公……既然你这么不愿意当我老公,那我也不勉强你了。
  反正我再过个一二百年,也许就可以等到阎罗王特赦的时候;那时我就有机会可以投胎,重新轮回了……待会我就跟我阿爸说,叫他取消我们的婚约,而且不要再骚扰你……“
  她这一番无厘头式的话语,还真让我有如雾里看花,愈看愈模糊,愈听愈迷惘。
  “小姐……妳到底在说什么?什么特赦一、二百年的?妳可不可以说清楚一点?”
  “我说什么都不重要,反正对你来说,我只不过是你生命中,一个不经意邂逅的小插曲而已……既然你对我没感觉,那我还能说什么呢?好了,我们的事,就像你说的,只当它是一场过眼烟云而己,没什么大不了的!你在这里坐一下,我叫阿爸送你回家……”
  正当她站起身来,摇曳着丰乳浪臀向屋外走去时,我那该死的实事求是的好奇心,又被她刚才的话引出兴趣来。当我看她开始移动,那双一手可盈握,光滑柔嫩的纤细小脚时,我叫住了她。
  “小姐……不好意思……不过……妳可不可以跟我分享妳的心事,也许我说不定可以帮上什么忙……就算我真的帮不上忙,搞不好妳说出来后,心情上也会好过一点也说不定。”
  已走到门口的娇小身影,在我叫住她时,也停下了继续往外移动的脚步。当她转过头来看我时,我就看见她泪痕未干的稚嫩脸庞,又再增添两行清泪。
  看着她强自压抑情绪的颤抖肩膀,我的心也跟着软了下来。但是当她用激动的情绪,从口齿间迸出一句:“你们男人都不是好东西!”;而且还配合着她怨毒的眼神,让我听了之后,不禁打从心底起了一个莫名的冷颤。
  如果说,她的目光可以杀人的话,那我可能早已被她那双充满怨恨的凄厉眼神杀了不下百余次。而且她那双怨毒的眼神,还隐隐约约透出一丝幽暗的青光;就像是一个从地狱归来,准备找人索命的厉鬼,令人看了后确实会不寒而栗。
  “小姐……妳别这样嘛!”
  那双怨毒的眼神,并未因为我的示弱而有所和缓。凌厉哀凄的脸色,更因为我软弱的纠缠而显得痛苦扭曲。
  “你……算了,我不想再多说什么了。现在换我跟你说,你要嘛就现在离开这里,不然就赶快找个好日子跟我成亲,没有第三条路让你选择!”
  “这……”
  “你快回答我,不然待会我离开这个身体后,你会有什么下场,就连我也不知道!”
  “可是妳,妳总得让我跟我老婆商量一下嘛!”
  “我不管,我时间不多了。我现在数到三,如果到那时候你还没有决定好的话,别说我阿爸会对你怎样,我第一个就闹得让你家鸡犬不宁!一……”
  “好了好了!妳别数了,我答应你的请求就是了。不过妳总得跟我细说从头吧!不然我现在还搞不清楚状况。”
  “我叫阿爸跟你说就好了,我快不行了……阿爸!阿爸!”
  结果她才刚往屋外喊完时,我就看见她突然软倒在地上,接着就忽然昏了过去,完全不醒人事。
  第一次看到类似乩童退驾的奇特景像,还真吓得我不知所措。不过在女孩昏倒的一剎那,我还是基于人道立场,冲过去扶住她的身体,避免她的头撞到地板变成白痴。而这个时候,黑松大仔也急急忙忙地,拉着那只熟女犬回到客厅中。
  黑松老大一看到失去知觉的女孩,马上推开我,抱着那具诱人的躯体着急的说:“阿玫……阿玫……妳醒醒呀……阿爸还要跟妳说说话呀……”
  只不过当女孩从虚脱状态悠然醒转的时候,我却看见那双清澈带泪的明眸。
  而刚才那双泛着青光的怨毒厉眼,此刻早己消失无踪。
  而女孩一看到老大伤心的泪水,不但没有任何欣慰的神情,反而以颤抖恐惧的虚弱语气对他说:“黑……黑松大仔……”
  “干!妳不是阿玫!”
  黑松老大一听她说话,才知道不是他的女儿。结果出乎我意料之外地,他不但没有把她扶起来,反而将她往地上重重一摔,就再也不理她了。
  我在一旁看见这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对待这女孩的方式,居然是天堂与地狱般两种极端反差的态度。这让我对他待人处事的风格,打从心底有着说不出厌恶的感受。
  看到这种情景,我也里想着:要是这种人真的当了我的岳父,那天一不如他的意,他是不是也会如此对待我呢?
  不过身为神圣的教育工作者,本着有教无类的高尚情操,不管眼前的女孩是天生还是后天变性的,我都把他当成一个独立有思维的生命个体看待。因此不顾旁人森冷的寒光,我还是走上前去,扶起这个脸色苍白,虚弱无力的女孩。
  “先生……谢谢你……”
  听到她半男半女,令人头皮发麻的恐怖声音,我的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升起一股寒意。
  但是为了表现我高尚的人格,我还是忍着全身不断发出的鸡皮疙瘩,跟她说声:“不客气!”
  也不知是女孩听了异常感动,还是天气冷的关系,她听了我话后,那对暴露在空气中的巨乳,突然出现不正常的晃动。一阵强大的乳波,更是排山倒海的向我袭来,把我吞噬在其中。
  要是换在平常时候,我看到眼前这副淫景,我一定会奋不顾身的扑向她的怀抱;但是现在的场景、气氛,却让我在看到令人喷血的春光时,胯下的肉屌,却起不了任何正常男人应有反应。
  当我扶她坐在沙发上休息时,在一旁冷眼旁观的黑松老大却冷冷的说:“你娘咧!你对她这么好,对我女儿却不理不睬的,现在是怎样?你干过一次人妖,就爱上他了喔!”
  女孩听到他的话后,又是一阵掩面而泣;而我听了他的话后,也一时语塞的说不出一句话。
  “干!不跟你打屁了,你快跟恁爸说,刚刚你跟阿玫谈过后,你的决定是怎样?”
  “我……我……”
  “干!一个大男人,说话还吞吞吐吐,亏我刚才还称赞你有男子汉的气魄!
  还是说……干脆我也把你‘懒较’割掉,把你跟她一样变成人妖算了!“
  虽然我不怕被他杀死,但是如果真的不杀我,但却把我变成太监或人妖,那我还倒不如死了还比较快活。
  于是在尊严考虑之下,我不得不屈服在他的威胁之下对他说:“黑松大仔,你……你别这样……我……我答应你就是了嘛……不过,你也要跟我说事情的缘由,这样我回去才好跟我老婆解释,你说是吗?”
  听到我的回答,他再次用抓了鸡巴的脏手,对我比出大拇指说:“干!这还差不多!芭乐,你把她们带回去关好,不要被她们逃跑了!”
  看着那对母女被拖走之后,黑松老大才指着我说:“你!走!到我的房间里谈!”
  迫于他的威权之下,我只好乖乖地跟在他后面,走进了他家所设置的私人电梯里。


  第六章  灵媒娇妻
  当我拖着疲惫的身躯,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回到家中,己是入夜时分。
  没办法,因为从我下课被黑社会老大掳走,到他安然让我离去,中间还听他诉说一些陈年往事,以及他早年的英勇事迹;而且最后还硬把我留下吃饭,被他灌了一大堆酒,直到山下灯口通明后,他才心满意足地叫他手下,送我这个未来的女婿回家。
  不过当我跟他在他卧室用餐时,他让我看的那一卷录像带,却让我差点没把吃下去的东西,全部都吐了出来。
  因为那卷录像带,正是我之前跟她发生一夜情,以及下午被吴玉玫上身的那名‘女孩’,她的人体改造过程的录像带。
  我从他的口中得知,这个原本是男儿身的女孩,本名叫林建弘,是他死对头林旺土的独子。
  结果不知什么原因,让当时才十六岁的他,看上了黑松老大的女儿当年才十四岁的吴玉玫,进而对她展开热烈的追求。
  经过一年多的追求,吴玉玫对他所表现出来的爱意,不但视而不见,而且跟他始终保持冷漠的距离。于是在他因爱生恨之下,趁着吴火松到菲律宾谈走私军火生意,人不在台湾的时候,就找个机会把她给强奸了。
  而且事后还叫他的好友,以及跟在他身边的保镳,对她展开一场惨无人性的轮奸大会。结果一个不小心,却把吴玉玫给奸死了。
  在知道自己犯下大错后,林建弘不但没有一丝悔意,还趁机唆使他爸爸林旺土抄了吴火松的家,同时把他的妻子王美慧,在父子通力合作之下先奸后杀。
  等到吴火松从菲律宾回来得知这个消息后,他就像一头受伤的猛狮,带着六十多名精锐手下,直捣林旺土的大本营。
  在一阵激烈的枪战后,林旺土在受伤之余,还是被他逃出生天。不过他的妻子陈绮梦,以及他十七岁的儿子林建弘就没那么好运了。
  在他们两人被抓之后,吴火松在愤怒伤心之余,就叫人砍了陈绮梦的双手双脚,还把她毒哑,让她变成哑巴;并且为了防止她咬舌自尽,还把她满口美丽的牙齿全部拔光。
  接着就在他一连串变态的调教发泄下,让她变成了我看到的那个熟女犬。
  而吴火松为了报复林建弘这个始作俑者,他更不惜砸下重金,从泰国找了一批整型医生,把林建弘从头脚,彻底改变成一个女人,从此就成了他手下发泄的公厕,以及专门接待爱玩人妖的变态人士的娼妓,而他的花名也从此改成阿虹。
  直到前两个月,不知怎么地,就在那些把阿虹当成充气娃娃,在她身上发泄完后,她突然变了另一种神情,并且自称是早己死去吴玉玫,还要求见吴火松。
  众人在无比震惊之下,把她拉到吴火松跟前,在证实了她的身份后,她才跟吴火松提起要找老公的事。
  原来那晚只是一个无意的举止,就惹来吴玉玫暗藏在一旁,虎视耽耽地看着我的一举一动。
  依照他们的想法,就是打算来个‘先上车后补票’;先让我跟她上了床,真的生米煮成熟饭后再逼我就范。正因为如此,我当初才会有那晚大部份男人,都会想犯的‘无心过错’。
  想到这里,我心理就感觉一阵唏嘘。因为那天她也是随机抽样,并没有找特定的对象。要不是我手贱心不定去捡那个该死的红包,我现在也不会把自己搞到这副狼狈的模样。
  轻叹了一口气,我开了大门轻手轻脚地进到屋子里。
  原来还跟我处于冷战状态的雯华,本来只是淡淡地看了我一眼,但是下一秒钟却像看到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般,忽然嘴巴张得大大的,眼睛更是像是看到外星怪物似的瞪着我看。
  “陈弘文!你到那里去鬼混了!”
  “我……我……关妳什么事!”
  原本还有点心虚,正想找些借口跟她解释吴玉玫的事;但是她一进门就对我没大没小,于是一些原本想好的措词,在她严厉的语气下,我也变得不甘示弱的顶了回去。
  结果没想到她接下来的话,却让我大吃一惊。
  “本来不关我的事,但是你带了不干净的东西回来家里,这就关我的事!”
  我听了之后,先是看看身体,再闻闻身上的气味。除了全身略带酒味外,根本没有沾到什么脏东西;而且就算沾到什么东西,她的反应也太大了吧。因为就我所认识的江雯华,并不是有那种超级洁癖的龟毛女人。
  “妳在说什么啊?我不过跟人喝了一点酒,有必要那么大惊小怪吗?”
  “你到那里喝?是不是去喝花酒?”
  “没……没有!妳别问这么多,我要去洗澡睡觉了!”
  说完我就不理她,自顾自的往卧房走去。
  可是当我才走一步时,雯华不知怎么的,突然对着我大吼着:“陈弘文!你给我站住!你知不知道你带了一个女鬼回来!”
  这一声凄厉的暴喝,把我想借着愤怒所掩盖心虚的情绪,因而全部打乱。而且这下换成我露出可以塞下鸡蛋大小的大嘴,一副不可置信的神情,惊讶地看着跟我结婚半年多的妻子。
  “雯华……妳……妳在说什么……”
  雯华并没有正面回答我的疑问,她反而立刻从桌子底下,拿出一支不晓得从那里弄来,用古钱编成的金钱剑。
  接着我就看她一手握着它,一手在剑身上虚划几个手势,并且还口中念念有词。
  这时我突然发现,这是我所认识的江雯华吗?一个把处女之身交给我,进而与我步入礼堂,决定共结连理相偕到老的娇妻吗?
  此刻她的言行举止,根本与我所认识那个娇羞柔弱的小女人连不起来;相反地,现在的她,倒像是一个专门为人消灾解厄的高深道姑。
  “妳在干什么!妳疯了呀!”
  正当我想上前制止她这奇异的举动时,忽然一副让我不可思议的画面,就活生生地出现在我眼前。
  因为我看到她此时已经念完咒语,然后就把金钱剑朝着我无情的射过来。
  看到她谋杀亲夫的行径,我下意识地低头闪过那柄飞来的剑身。只不过那柄看似无杀伤力的金钱剑,并没有因为地心引力的关系而下坠;它反而像有自我意识般,在没击中目标后,它自己主动转了个圈,并且再度朝我背后飞来。
  我才一转头,就看到如此心惊动魄的一幕。因此我没有多想就往旁边一跃,全是下意识的反射动作,才堪堪闪过差点遭到阉割的致命危机。
  只不过这次它掠过我的命根后,并没有再往我这边杀来,它反而是在客厅中到处乱飞。它这时就像一枚失去方向的导弹,漫无目标地渲泄它剩余的能量。
  但令我奇怪的是,雯华这个时候却一直盯着那柄飞剑,而且右手并起剑指,对着它不停地比划着,好像是在操控它飞行方向。
  满头雾水的我,就这样呆呆地看着我有生以来,看见这最不可思议的一幕。
  因为这种奇特的画面,一直以来,都是只有在电影里才看得到的特技手法,居然在现实生活中也看得到!而且还是从我所认识的人身上看到的。
  不过接下来的事却更令我差点昏倒,因为此时我的耳边突然传来一声:“老公!救我!你快叫这女人停下来呀!”
  这声音……这令我全身起鸡皮疙瘩的稚嫩嗓音,不正是那个自称吴玉玫的女鬼所发出的声音吗?
  不过在我还来不及反应过来的时候,那柄飞剑不知怎么地又回到雯华手中,并且还露出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我。
  “老公?陈弘文!你到底搞了什么东西回来,你快给我说清楚,不然我跟你没完没了!”
  “老婆……妳……妳听得到奇怪的声音?”
  这时雯华已经不是我所认识的妻子,因为她狰狞的脸色,是打从我认识她以来,从没看过的铁青脸孔。
  “你不要转移话题,你快交待清楚!”从她剧烈起伏的巨大乳波来看,此时的她想必是充满杀人的怒气。
  虽然我是一个老师,但此时满脑子空白的我,只能结结巴巴地说:“我……
  我……“
  不过这个时候,我发现雯华的眼神突然变了,变得那么柔和,哀伤中充满了无限的关怀。
  “老公……对不起……”
  听到雯华的转变,我己经觉得奇怪,再听她说出的话,让我突然向后跌去。
  “妳……妳……”
  “老公……你怎么啦?妳怎么那么怕我?”
  “雯华……妳不要吓我呀!”
  “我是玉玫啦……”
  听到我最不想听到的名字时,我大喊着:“救人喔!”
  听到我的呼救声后,她只是缓缓地低下头来,并且开始啜泣起来,还带着哀怨的语气对我说:“老公……原来……原来你这么讨厌我!”
  “我……我……没有,我只是太……惊讶了……妳别哭了嘛!”
  “真的吗?”此时的她早已换成一副讨人喜欢的可爱笑脸,刚才那我见犹怜的可怜样不知跑那去。
  面对她这高超的演技,我还真不知如何是好。
  在稍稍平复今天精彩刺激,令人难忘的情绪后,我对着老婆说:“对了,玉玫,妳……妳怎么会在这里,又怎么变成雯华的样子,她又到那里去了?”
  “人家当然是跟你一起回来的呀,不然你要我到那里去呀,俗话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既然你愿意娶我了,那我就是你的老婆,当然跟你回来啰;至于这个女人的身体嘛,是她本身就是‘灵媒体质’,所以我刚才趁她一不注意,就轻易地上了她的身。”
  “什么!不会吧,妳再说一次,上身?”
  一向不相信这种超越科学,超自然现象,非常铁齿的我,现在不得不对眼前的现象,展开另类的逻辑思考。
  “难道你没听过吗?”
  “呃……以前听过,今天才看到!那妳现在有什么打算?”
  “嗯……这个身体比那个阿虹好太多了,我想我的能力可以撑到明天,不如我们去逛街好不好?老公……”
  “可是……这样……雯华她回得来吗?”
  “放心啦,我只是暂借她的身体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人家好久没有逛街了,你就陪人家出去逛逛嘛,好不好?”
  拗不过她炽热渴求的眼神,我只好答应她说:“好吧……”
  ***    ***    ***    ***
  由于天性保守的雯华,从来不注重外表的打扮,更别提要她穿着性感的服饰在大街上走。所以她衣橱的衣物,都走向保守淑女路线。不过这些衣物,在玉玫的眼中看来,全都是老土难看的衣服,所以她随便穿了件衣服后,就要求我带她先去买衣服。
  于是在时间考虑下,我开着馒头车,载着她来到著名的饶河街夜市。虽然时值冬末,但却已嗅出春天的味道;也因此,夜市所有的商家,也就跟着纷纷推出最新的流行春装。
  沿着熙来攘往热闹的街道上,玉玫像个小女人般温柔地依偎在我怀里,紧紧的挽着我强壮的臂膀,穿梭在川流不息的人潮中。
  直到她看到一件令她心动的服饰前,她才放开我的手,走进里面拿了衣服去试穿。
  不过当玉玫从试衣间里走出来时,我原本不耐烦的神情,在看到玉玫的一剎那,整个人就瞬间放出欲望的光芒。
  带着印地安风味的牛仔装,给人一种如小女孩清纯,清新可爱的感觉。但是这套牛仔装的设计,在可爱样式中却又带着小女孩,急欲成为成熟女人的风格。
  蓝色丹宁牛仔布给人的第一印象,就是充满属于少女的年轻活力;但是半截式绑脖子超低胸的设计,在在突显出小女孩想要变成女人的欲望。
  长度只到绿柳蜂腰上的中空小可爱,出卖了主人玲珑有致的曲线;露背到乳房下缘三公分的微薄布料,根本起不了任何遮掩雪白背脊的作用。
  如果从后面看的话,倒像是只穿一件无肩带胸罩,可以清楚地看到横在背部的那块遮羞布。
  前胸开到乳房下缘的超低开口,把她三十二D的巨乳优点完全展露出来;唯一固定小可爱的褐色钮扣,更方便想办事时,提供当事人穿脱的灵活度。而在地举手之际,我无论从正面还是旁边,都可以清楚地看到她硕大的部份乳球。
  而她的下身更是搭配一条贴身的迷你低腰牛仔裙。前长后短,长度只到大腿一半,并且采十五度向后倾斜的黄金剪裁,不但把她修长的美腿,提升到最佳的比例及视觉效果,后面几乎只盖住翘臀的贴身设计,只要她稍微弯腰,我就可以轻易地看到她裙内的迷人春光。
  而那令人喷鼻血的超低腰设计,根本只是靠她两侧的骨盆宽度,避免她裙下下滑而露出令人尴尬的风光;不过在她背着我走动时,那若隐若现的股沟,更激起我强烈的欲望。
  我从来不知道雯华的身材这么好,尤其是穿了这身令人遐想的性感服装,更把我对她已经开始消褪的性欲,在这一刻重新出现初恋时候,想强烈占有她的曙光。
  “老公……好看吗?”
  我只差没流出口水的用力猛点头。
  只不过这迷人的春光没让旁边的陌生人享受太久,她就顺手挑了一件七分袖的牛仔外套,把刚才令人垂涎的身躯,完全包裹起来,使得在一旁假装挑衣服的无聊男士,引来一阵微微扼腕、叹息不舍的抗议之声。
  但是她留给我唯一的视觉福利,就是那件七分袖外套,是由皮绳交叉打结,取代钮扣的设计;而且绳子的开头处,还是从乳房下方才开始。所以在我爽快的付钱,搂着她亲密在大街上逛时,我还可以从她胸前的领口,窥视到她雪白的乳球软肉,及那道令人不可自拔的迷人乳沟。
  而为了搭配她身上的这套行头,她找了一间鞋店,准备找一双长筒马靴,来搭配这套帅气服饰的风格。
  不过当她拿了一双驼色的长筒马靴在一旁试穿时,我却发现帮她服务店员的眼神有些奇怪。在好奇心驱使之下,我不动声色的走到他附近,随着他视线找寻他异样眼神的原因。
  不过这一看还真不得了。因为我看到了在她弯腰把靴子套进脚时,她胸前的雪白乳球,不但被人看得清清楚楚,就连那粉色的乳晕,也不时跳出来跟店员打招呼。
  但这还不算什么,最令我胯下瞬间充血的原因,是在她张开大腿换穿另一只靴子时,从她那条短到不能再短的迷你裙缝内,我看到了一丛黑色浓密的三角平原,外加平原中间那道神秘的肉缝。
  一看到如此绮丽春光,我紧张的把她拉到一旁,悄声的对她说:“老婆……
  妳是不是没穿内衣裤?“
  她听了后,就露出狡黠笑容的对我点点头。
  这时我听了后,露出惊讶的神情看着她,然后再对她说:“妳知不知道妳刚走光,被那男的看光了?”
  结果她听了后,在我耳鬓厮磨,对我着吐气若兰悄声的说:“我知道呀,我是故意的!反正这又不是我的身体,管他会怎么走光。再说,你们男人不是都很喜欢看这种的吗?”
  听了之后,我觉得额头上瞬间冒出三条黑线。是呀,这身体是雯华的,又不是她的,所以她爱怎么露就怎么露。只不过我不知道当雯华知道这事之后,她会有什么反应呢?
  有了这项惊人的发现后,我发觉玉玫这女孩子还满合我口味。于是随着时光的流逝,我发觉跟她的距离也愈来愈近,再也没有当初认识她的恐惧与隔阂。
  也因为这样,我搂着她腰上的那只手,也开始不安份的在她身上游走起来。
  有时从她手臂下握住她充满弹性的酥乳,享受她乳头充血变硬后的快感;有时顺手滑到她迷人的丰臀上,隔着裙子享受它带给我的诱惑;甚至我还趁她不注意的时候,从裙口滑入她的股沟,探索她臀瓣中央的那朵菊蕾,把她搞得意乱情迷,娇喘连连。
  结果一路上,她只能紧紧地依偎在我怀里,享受被我轻薄的刺激快感。
  “老公……我好久没看电影了,我们去看电影好不好?”
  “嗯……好呀!”
  只不过在电影开演还不到五分钟,我就觉得她那纤纤玉手,己经放在我的裤裆上,时轻时重的抚摸着我的小弟弟;而她鲜红欲滴的朱唇,更是在这时候贴近我的嘴巴。
  藉由电影画面微弱的光影,我看到了她需索渴求的目光。不用想就知道这小妮子想干什么了。
  不过我还是欲擒故纵的假装推开她,一副紧张的摸样对她悄声说:“老婆,妳想干什么?”
  “老公……人家想要……”
  “什么?如果要上厕所自己去呀!”
  说着说着,我还真的挪出走道的空间让她行走。
  “不是啦,人家想要跟你爱爱啦!”
  “在这里?”
  春情泛滥的她,根本不正面回答我的话。她只是自顾自的低下头去,接着我就听到拉炼被拉开的声音,然后胯下的鸡巴就被一道温暖的空间给包覆住。
  第一次在公共场合进行这种刺激的游戏,在心理兴奋的刺激之下,原本还半硬的鸡巴,顿时在她高明的口技下变得坚硬如铁。
  我强力地压抑着被她吸出精水的欲火,双手更是死命地用力抓紧椅子上的扶手,避免一下就丢精弃甲,辱没了我威猛的雄风。
  而我也不甘示弱的撩起她包覆不住的牛仔短裙,轻易的就找到早己泛滥成灾的桃源洞口。而另一只手亦不甘寂寞地从她手臂中间伸进去,解开了小可爱唯一的钮扣后,就握住她因兴奋充血而翘起的乳头。
  于是在我双管齐攻之下,她早已湿润的秘穴,这时更是流出一大滩水渍,还沾湿了不织布的椅垫,形成一副淫靡的景象。
  “老公……我受不了了,求你快给我……”
  “这里是公共场合吶,妳先忍一下,回家后我就让妳快活!”
  “不要!我等不及了……”
  说完她就爬起来面对着我,在我还来不及拒绝的时候,就主动扶着我涨痛的阴茎,对着她粉嫩的秘穴就坐了下去,接着就不知羞耻的套弄起来。
  没想到这个不到十八岁的灵魂,对于这种事还真是开放,一点都不在乎别人异样的眼光,只随着自己的心情做事,这也让我对于年轻女孩,如此开放的性观念而咋舌不已。
  不过第一次在公共场所交欢的惊奇体验,也让我对于一成不变的性爱场合、性爱姿势有了另一番深刻的体验。
  在她高超技巧的挑逗之下,我也顺势配合着她的节奏,尽情地享受既兴奋又刺激的性爱体验。
  不一会从她口中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引来了旁边一些好奇异样的眼光,更令我血脉贲胀。
  我这时有种自己是A片男主角,跟着美丽性感女优激情交合,而旁边的陌生人,只能看着我干着身下的美女,在一旁打手枪叫好的明星快感。
  “呜……老公……嗯……”
  玉玫她想叫又不敢大喊的娇媚神态,更刺激了我体内早己控制不住的兽欲,也因此我由一开始小幅度的抽送,慢慢变成有技巧的往上紧顶着她的花心不放,结果就让她一瞬间就到达高潮的边缘。
  虽然电影院里灯光昏暗,但是并不是到漆黑得让人伸手不见五指的程度。所以我藉由一些微弱的灯光,看到她张口欲叫的嘴型时,我在第一时间就把嘴唇印在她急欲渲泄大喊的香唇中,避免了一些不必要的尴尬。
  正如我所想的,在我用力向上顶撞没过一会,我就从她卷曲的滑舌,以及像只八爪鱼般死命的抓着我不放,接着我就感受到她全身一阵痉挛,而龟头更是被一股强大温热的水柱冲刷,为我喷发的精虫做好了一切准备。
  就在我急欲临门一射之际,我突然想到她这时没穿内衣裤,如果就这样射在她穴里的话,那待会要如何善后呢?
  因此在欲望理智的冲激之下,我选择了硬生生地,推开了她紧抓着我呈现恍惚状态的疲累身体。
  不过我却趁她还未回过神来的时候,就把她的头抓到我鸡巴的前面,几乎是用粗暴的对待方式,迫使她用樱桃小嘴,塞进我急欲喷发的阳具。接着我就以口代穴,死命的在她嘴里快速抽送,最后才肆无忌惮的把我全部的精华,射入她温暖的小嘴中。
  本来我还在担心她在接受我口内爆射之后,会有什么激烈不满的反应;但是没想到,等到我把体内库存的精液出清后,她只是抬起头,露出娇媚的微笑,然后就当着我的面,咕噜一声就把浓稠略带腥味的白浆全部吞了下去,并且还用性感的嫩舌,沿着她的嘴唇舔了一圈。就好像我的精液,是什么天然养生补品一般的香醇可口。
  看到令人无比兴奋,血脉喷张的一幕,我顾不得电影是否已经散场,匆匆帮她穿好衣服后,就拉着她的手火速的离开电影院,以有史以来最快的速度驱车回家,准备重温当初我跟雯华热恋时的激情。
  直到这一刻,我才深深明白那句:“得妻如此,夫复何求”的真正意境。


  第七章  无心插柳
  其实说实在的,雯华对我来说,是个不可多得的贤妻良母型的好老婆;但是对于男欢女爱之间的性事,她总是处于冷漠的态度。
  而我,虽然在社会上的身份是个国中老师,但在生理上来说,我也是个正常的男人呀,也会有普通男人对于性方面的需求。
  尤其我所教的学生里面,又有许多准美女的小妹妹,要是没有正常的发泄管道的话,难保我那一天不会把魔爪伸向她们。而到头来的结局,就是让我成为另一则台湾社会版上的传奇故事。
  不过自从玉玫出现后,就大大改善了我跟雯华之间的性关系。
  相较于雯华的冷感,玉玫可说是热情如火的骚货。也不知她生前从那里学来的性爱技巧,每次都把我榨干存货她才甘愿放过我。不过每当雯华‘回来’时,除了她全身酸痛之外,我也免不了会被她来一阵河东之吼,抒解她心中的怨气。
  虽然当雯华知道真相之后,她曾经找了会通灵,又会降妖伏魔爸妈,打算把玉玫打得形神俱灭;但是经由我岳父母跟她沟通讨论后,才知道她是受到冤屈而死。而且当时她死的时候,心中充满了浓烈的怨念与杀气。
  结果好死不死的,当年她遇害时,她的身上还穿了一件鲜红色的连衣洋装,而使得她成为怨气最重的厉鬼。
  因此以她们两夫妇的修为,也不敢强力的消灭她,以免到时遭到更大反噬而亡的严重后果。
  再加上玉玫她爸爸那边的恶势力影响,因此在我百般不愿之下,我还是跟玉玫举行了不合社会常理的‘冥婚’仪式,让玉玫成为我的另一个老婆。
  尽管她还是个,未满十八岁的未成年‘少女’!
  不过在护女心切之下,雯华她爸爸还是帮她找一个化解之法。
  这个化解之法就是,他要我们设法找一个癸未月辛巳日丑时生的阴女,当我另一个老婆。
  一方面可以让雯华轻松一些,一方面可以让玉玫吸收她的一些阳气,藉此化解她的一些戾气。
  而且藉由此法,不但可以解去我天生命格带的多妻命,更可以让我从此大富大贵,还可以让我们因为这场意外因祸得福。
  只不过这茫茫人海,要到那里去才可以找到符合这些条件的女生呢?这些日子以来,虽然有找到几个生辰八字符合的女生,但也要我看上眼才行呀!不然要我跟一只恐龙生活一辈子,那我的后半生不就变成黑白世界了吗?
  但是经过这次的事件后,我才了解雯华的另一面。
  因为我原本一直奇怪为什么每次她说要到她妈妈那里工作都是晚上的时间,原来她是到她妈妈所开的一间道坛当灵媒。而她的工作,就是专门让一些往生者上她的身,让他们的家属询问往生者的一些私密。
  这种奇特的行业,就是台湾俗称的‘牵亡魂’。
  但是她又跟一般的乩童不一样,这中间有什么不同,我也就没有详加追问,毕竟这对我来说,并没有任何的意义。
  在我回忆这些往事点滴时,原本令人振奋心神的电子舞曲,忽然嘎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熟悉的娇嫩甜美嗓音,再度打断了我的思绪,把我拉回现实世界来。
  “老公……你在发什么呆,绿灯了啦!”
  “喔!没有,我只是想等一下要怎么赢钱而已……”
  “嘻嘻嘻,要不要我帮你呀!”
  “我的姑奶奶、老祖宗,请妳千万不要帮我,不然我会死得很惨的!妳难道忘了上次的事吗?”
  “哼!上次要不是他们作弊出千坑你,我也不会教训他们。不过老公呀,你也真是的,明知他们的信用不好,你还敢跟他们打牌呀!”
  “当然不是呀,这次是另外一批人,所以应该没问题吧……”
  “那就好!反正有我在一旁罩你,你就安心打牌吧。”
  唉……流氓世家出来的人讲话就是不一样。
  虽然我很想用身为教育工作者的影响力,来改变玉玫的气质。但是由于她已经算是另一个世界的人了,要这么好的修养干什么?
  再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由于她从小所接触的环境,就是在不需要良好教养气质的环境中长大,所以若要改变她的态度,我想就算孔子再世,可能也教化不了她吧?
  ***    ***    ***    ***
  “五万!”
  “吃!”
  “等一下,胡了!混一色、碰碰胡、三暗刻、小四喜,庄家连五拉五……”
  “他妈的!怎么又是你胡?真邪门!老刘,你也真是的,明知五万这么生,你还敢打出来!”
  说话的是坐在我对家,教我气功的体育老师王强,而我则是开心的说:“哈哈哈……运气好,运气好!”
  坐在我下家的刘老师则是一脸委曲的说:“拜托!输钱的是我吶……如果我不打这张就没办法听牌了嘛!谁知道小陈自己打四六万来吊我五万,真他妈的卑鄙!”
  今天不知怎么地,手风特别的顺。才打到东风三轮到我做庄时,一上庄就一直连下来,运气好到连我自已都不相信。
  不过在赢钱的爽快心理下,我丝毫不介意他们对我所说的的怒言秽语。
  “别这样嘛!大家只是玩娱乐的,输赢没那么重要吧!”
  这时坐在我上家的是一位女老师,她叫许纯慧,年纪大概在二十五、六岁左右。
  她听了后就给我难看的‘屎面’对我说:“陈老师,赢钱不要太得意,这只上半场开始而己!如果输赢不重要的话,那我们还来打牌干什么?不过你如果在这么猖狂的话,小心等一下你下庄后,老娘就到厕所脱裤子跟你拼了!”
  听完她的战斗宣言后,我们三个大男人都瞪大眼睛看着她。没想到一向给人印象良好的英文女老师,居然在牌桌上会说出这番,令人瞠目结舌的豪语。
  也不知是男人本色,还是同事间相处久了也会产生过人的默契,听到她发下的豪语后,我们三个大男人居然不约而同的对她说:“那妳现在还不快去脱,我们在这里等妳!”
  而许纯慧可能也知道自己失态,当她完我们的话后,脸色先是‘刷!’地红了一下,不过很快又恢复原来怒气冲天的表情对我们说:“去你的!你们想得美喔!你们想看老娘偏不脱给你们看……看什么!快点洗牌啦!”
  可能是有喝过洋墨水的人比较开放吧!因为听说许纯慧曾经到过英国留学,所以对于我们猥亵的言语,并没有太大的反应;因她也只是口头上跟我们警告而己,并没有其它不爽的脸色。
  其实我们会跟她开这种玩笑,也因为她在学校时,就以前卫大胆的装扮,与麻辣教学作风闻名;所以我们才敢这样肆无忌惮地,在口头上吃吃她的豆腐。
  就像今天,她明知道要跟三个大男人打牌,还穿了一身引人犯罪的性感服装来诱惑我们。
  一宽一窄的半斜肩红色棉质罩衫,把她性感的锁骨修饰得恰到好处;再配上她脖子上那条‘我爱你’款式的项链,更烘托出她迷人的神采。
  虽然只是件普通的露肩短袖款式,但是在她臂膀及胸前,有着交叉镂空的剪裁设计,让她把手臂及胸前小部份雪白的乳肉,毫无保留地展露出来。
  所以我刚才进门一看到她这件上衣,就差点伸手去拨开她胸前倒三角形所露出的空隙。因为在我潜意识的作用下,我只是想能够藉此而看个更明白些。
  另外高腰的长度,则是无情地出卖了主人精巧螺贝般肚脐眼。而在肚脐眼上的那颗钻石肚环,在红白相映下,更显得相得益彰,令人久久都收不回逼视在她身上,来回扫瞄的贪婪目光。
  下身贴身的小喇叭超低腰牛仔裤,不但紧紧包裹住大腿修长的曲线,更把她腿的比例,拉高成最佳的视觉效果;而紧实弹性的设计,使得她的美臀看上去又圆又翘,让人忍不住就想上前摸它一把。
  也不知她是没穿内裤,还是搭配超低腰的内裤,反正在她坐下时,我们不用刻意看,就可以清楚地看见她两瓣臀瓣中间,那道令人垂涎的深邃股沟。
  不过最夸张的,居然是在她打牌洗牌时,在胸前有着若隐若现的两颗明显激凸痕迹,而且在那两点周围,还有一些奇怪的印痕,令人百思不得其解。
  由此看来,我猜想她可能是想利用美人计,迷惑我们的心志。
  她大概想趁着我们对她产生无限遐想分神的时候,狠狠地赢我们一大把,来个三家烤肉唯独一家香的全胜战局。
  但可能今天是她的倒霉日吧,因为她今天这番用心的打扮,不但没有什么功效,还让我们的眼睛大吃冰淇淋。尤其是我心中那欢乐的样子,简直比中乐透彩还高兴。
  这个时候,老刘不知是好奇心太强烈,还是色欲蒙蔽理智,他居然对许纯慧说:“许老师,我想问妳一个问题,不过我不太好意思问吶!”
  她依旧是板着朴克脸,冷冷的回答说:“嗯……什么事,要我放水的话,那是不可能的……不过如果是要我们合作拉庄的话,我倒是可以考虑,但是一定得让我把庄家拉下来才行。”
  没想到老刘听了后,却吞了口口水,才唯唯喏喏的说:“不是这个问题啦,我是想问妳……妳是不是没穿胸罩?”
  结果他这话一出,王强也忘了杠牌要补花,还失神的打出一张南风。等到他回神要把牌收回来,却已经来不及了;也因此,他就自然而然地变成相公。
  而许纯慧听到老刘的话后,她的脸就像喝醉酒了一样,瞬间两颊升起两抹酡红,准备摸牌的那只手,也在牌桌上停顿了一下。
  我在一旁等着胡牌的等待心情,也随着老刘这句话,不自觉地露出一抹淫秽的笑容,笑嘻嘻的等着她的回答。
  不过我看她也只是手停顿一下而已,随即镇定地摸了一张牌,然后语气略为颤抖的说:“要……要你管!你专心打牌啦……不过……”
  在我们等着她接下来要说的话时,她好整以暇地打出一张七条后,才对我们炽热贪婪的目光回应说:“如果想知道答案的话,就让我自摸一把,我就告诉你们这些道貌岸然的色鬼们!”
  听到这让人绝倒的答案,我们差点没从椅子上跌下来;王强更是被他吸进肺里的烟,给呛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此时我的心中更是大声吶喊着:“好一个钱嫂!她真的把打麻将,当成她的另一项副业了。”
  不过正换我摸牌时,我却感觉到脚下正有两只脚,死命地踢我的脚底。而当我抬头看到那两个大男人,对我挤眉弄眼的丑陋模样,心有灵犀的我,转眼一想也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于是在我摸进牌,假装在思考的同时,我就以类似开玩笑的口吻对许纯慧说道:“有没有穿胸罩都是妳在说的,我们又没有看到!再说……我们又不是那些未经人事的小朋友,只要听听那些淫声浪语,就可以自我满足的人!”
  “不然你们还想怎么样?难道说……你们还想看?”
  一听到这话,老刘就沈不住气的猛点头。我看他那副急色的模样,猜想他大概好久没碰女色了吧?
  结果她也不知是跟我们开玩笑还是说真的?我只看她眼珠子一转后,就露出妩媚的勾魂笑容对我们说:“没问题!只要让我自摸,我就让你们看一眼!”
  听到她的回答,我们三个男人的眼光也瞬间亮了起来。刚才那两人还输到无精打采的愁容,在这个时候,居然同时绽放出充满兴奋的淫邪光采。
  牌桌上的死沈气氛,也在剎那间活络起来;就连吃碰的喊叫声,也那么地铿锵有力。
  结果到最后,在众色男刻意放水,以及臭庄二次的情况下,终于被她自摸了一把,达成她的心愿。
  这把自摸,不但把她刚才输的钱全部赢回来,还倒赢了许多,令她顿时心花怒放。刚才输钱的阴霾,在这一刻也全部一扫而空,并且露出她灿烂迷人的钱嫂笑容。
  当她开心地把筹码收回抽屉准备洗牌时,却看着我们露出灼热的眼神盯着她瞧,当场让她觉得好不自在。
  “你……你们干什么?怎么一副要吃人的样子!”
  老刘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对她说:“刚刚说的诺言,现在可以实现了吧!”
  没想到这个骚货居然还装傻说:“什么诺言?我刚刚有说什么吗?”
  这下输钱的王强,看她一副‘装孝维’的态度,也跟着老大不高兴。
  于是他也在一旁帮腔说:“妳答应我们,如果妳自摸赢钱的话,要让我们看胸部!难道妳这么快就忘记了?这好像不是许老师平常豪爽的做风喔!”
  “这……这……”
  看着我们三人的强硬态度,让她不禁犯难起来。
  她可能没想到我们这些人,真的有如她所说的,是三匹不折不扣,披着羊皮的色狼。
  我看她还有心推拖的样子,我也跟着他们两人在一旁瞎起哄地说:“对呀对呀!我们当老师的,不是常常教导学生做人要诚实,对待朋友要不欺不瞒吗?而且已经答应别人的事,就一定要做到!如果许老师说的跟做的,没有言行一致的话,那妳凭什么教导妳的学生,要他们将来成为社会上有用的人呢?”
  “我……我……”
  结果她就被我这番‘正义凛然’的话语,找不到任何理由反驳。
  不过她在这个时候,却忽然想用女人天生的眼泪当武器,与我们相抗衡。
  但是眼尖的老刘,在这个时候不但不怜香惜玉,甚至还用威胁的吻对她施压说:“唉……许老师,如果妳不愿意我们也不勉强妳……不过我听说‘教评会’那里,对妳的教学作法上不是很认同喔!本来我还想跟几个老师讨论妳的教学方式,但是现在我发现妳好像如他们说的言行不一,所以……我真的很难跟他们开口吶!”
  一听到有关她前途的严重问题,即将夺眶而出的眼泪水,在这个时候就硬生生地被她打住。
  看到她这收放自如的演技,我想如果她没有当老师的话,也一定可以当个当红的演员明星。
  可能是老刘的话产生作用了吧!因为我看她眼珠子转了一会,就叹了一口气说:“算了!你们要看就看吧,反正我也不会少一块肉。不过你们要答应我,不能把这件事讲出去喔!”
  “一定!一定!那是当然的啰!”
  虽然我们口头上是这样讲,但是我看他们两个不怀好意的眼神,当然知道事情一定没那么简单。
  于是一场战况激烈的方城之战,在许纯慧无心之语而被迫中断。
  顿时整个屋子,除了窗外不时传来汽机车呼啸而过的引擎声外,就剩下断断续续,愈来愈浓浊的男子喘息声。
  我看许纯慧先是叹了一口气,接着又深深吸了一口气后,她才用颤抖的双手抓住衣尾,开始慢慢的往上卷。
  随着她裸露在空气中白晰的肌肤面积愈来愈大,我的心跳也跟着急速加快起来。
  原本不时展露的钻石肚环,己不再是我们注目的焦点;相反地,我们对她即将暴露出来的酥胸,寄予无限的期待。
  而她也不负我们的厚望,因为在我们看到她坚挺的乳球之前,映入我们眼帘的,居然是两只挂在她乳头下,白金制成的可爱凯蒂猫乳环。
  看到这副不可思议的景象时,我觉得我剧烈跳动的心,在剎那间突然静止下来。而空气中的氧气,彷佛也随着她露出丰满的乳球而被抽离般,令人呼吸不到维持生命的基本条件。
  虽然只有短短几秒钟,但也令我们在场的男人大开眼界。
  而老刘更露出淫邪的笑容,以揶揄的口气说:“哇!没想到思想前卫,作风大胆的许老师,还真是名不虚传吶!看来以后妳班上的学生,一定可以出许多援交妹喔!”
  而王强更是得理不饶人的说:“许老师!不公平……我都没有看清楚,妳就把衣服放下来了。不行!我要再看一次!”
  看着王强突然像个要糖吃的小孩,无理取闹的缠着她,我看了后也只能笑着摇摇头,并且在一旁静观其变。
  不过她倒像是完成了承诺的任务般,虽然脸上红晕还未消退,但是从她轻松的神情上来看,心情应该已经平复许多。因此她对于王强的无理取闹,完全视而不见,还以没有发生任何事的轻松心情,催促我们继续未完的战局。
  可是王强也是吃了秤铊铁了心,就是执意一定要再看一次才甘心。于是他见死缠烂打这招无效之后,他忽然不知怎么地,居然提出一个令人绝倒的提议。
  只见他仍不死心的说:“许老师,既然妳思想这么前卫的话,那我有一个提议,妳看能不能接受?”
  许纯慧可能也被他缠得烦了吧,听了后就不耐烦的说:“你说出来听听?”
  “这样吧,等一下我们开局之后,如果妳赢,我们付钱给妳,不过如果妳放枪或被人自摸的话……那妳就脱一件衣服代替赌资,妳看怎么样?”
  结果她还没同意时,色欲熏心的老刘却首先表态说:“好呀好呀,我举五肢赞成!”
  看他乐不思蜀的样子,好像她一定会答应似的。
  “靠!我又不是妓女,刚刚是被你们抓住把柄,现在我可是实现我的诺言了喔,!要我玩这种下流的赌注,我才不要吶!更何况陈老师也没答应呀!”
  他妈的!居然敢把皮球踢到我这里来,这不是逼着我要表态吗?
  万一我同意的话,那她会不会把我们的臭名,在校园之间宣扬开来?
  可是如果跟她站在同一阵线的话,先不说以后有没有甜头吃,我看现在就得罪了那两只色狼的话,以后在学校里可能就别想混得有多好。
  这时有六只眼睛盯着我瞧,让我顿时我变成最后的决策者,还真让我进退维谷。
  但就在我内心犹疑不决,欲言又止的时候,我的耳边突然响起玉玫的声音。
  “老公……你不可以答应那两只大色狼!不过我可以向你保证,你等一下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喔!”
  “这……这……”
  听到我举棋不定的犹豫话语,更令他们紧张的等我接下来的答案。其实他们都不知道,我这话是向玉玫说的。
  “老公……你就别再鸡鸡歪歪的,不然以后我都不理你了!”
  听到她下最后的必杀令,在忘不了她令我欲仙欲死的性爱技巧后,我只好答应玉玫的请求。
  “嗯……我说王大哥、老刘呀,人家许老师也算是个为人师表的老师,所以我觉得……是不是不要玩得这么绝,毕竟以后大家都还要在学校里共事,如果真的玩到那步田地,大家以后见了面,心里或多或少也会有疙瘩。我看我们今天就玩到这里就好了,你们认为呢?”
  这个答案的结果可想而知,我当然是被他们两个无情的炮轰;不过当我望向许纯慧时,她倒是投给我一个感激的目光,让我受伤的清纯心灵安慰不少。
  于是原本开开心心的牌局,到最后却因为这个原因而闹得不欢而散。


  第八章  山雨欲来
  就在我们分道扬镳,准备各自鸟兽散的时候,许纯慧突然出现在我的车旁。
  “嗨!帅哥,方便载我一程吗?”
  “玉……玉玫……”
  在惊讶之余,我赶快打开车门让她上车。
  等到确定消失在他们视线范围后,我立即问她:“玉玫……妳……妳怎么可以上她的身?”
  “嘻嘻嘻……老公,你不知道呀,她的八字很轻,所以我才可以这么容易就上她的身。好啦……现在没事了,我想去淡水玩,你带我去好不好?”
  “不好!妳快让她回来,不然待会儿我要怎么跟她解释?”我紧张地说着。
  “就像你以前讲的,写错了字,用橡皮擦或立可白擦掉不就得了!”
  哇哩咧!这个女人,居然把我以前跟她说来的话拿来用,真的比盗文盗贴的小白学得还要快!
  “好老婆……别这样嘛……她是我的同事吶,以后还要在学校相处,你就别让我难做人嘛……”
  “难道你不想跟她爱爱?她的身体可是很敏感的唷!我现在已经可以感受到她的小穴已经开始出水了吶……怎么样呀,想不想试试不一样的身体呀?自从上次你跟阿虹做过后,就没跟别的女人做过了吶,要不要试试看呀?”
  靠!这个未成年的幼齿老鸨,妳拉客也不用这么拉吧?
  玉玫这个时候,不但借着纯慧的身体,用极淫荡的言语挑逗我的听觉神经;还自己把衣服的领口拚命地往下拉,让我轻易地就看见挂在乳头上的两只可爱乳环。而它们正随着我的车身一起晃呀晃的;好像在呼唤我去搓揉它,渴求我对它伸出魔爪,在她身上恣意地发泄潜在的欲火。
  “玉玫……妳就饶了老公吧!求求妳不要再这样挑逗我了,我快受不了了!
  万一真的又发生男人都会犯的过错,雯华那里我要怎么解释?而许纯慧这儿,我又要怎么向她交待?“
  也许是她捉弄我够了吧,或者是我这番坚定不移的真心打动了她。因为她听了我的话后就乖乖地,把拉着衣服领口的手放下,然后就安静地坐在我的旁边;而她的眼神,也不经意地飘向窗外。
  在我还想找些什么话题转移她的注意力时,没想到她叹了一口气后,就说出令我震惊的话语。
  “弘文,你不用给我什么交待,我只要你把爱分一点点给我就好……”
  听了这句话后,我马上把车紧急停在路边,接着用不可置信的神情看着她。
  “许……许老师……妳……妳怎么……”
  她没立刻回答我的话,反而是搂着我脖子,给我一个深情的热吻。
  在我几乎喘不过气时,她才放开我,并用温柔的语气对我说:“你刚刚说的话,其实我都听得到!这一吻,是谢谢你没有趁人之危,而且还把持得住你自己的欲望。”
  “不是啊……我是说妳……”
  我惊讶得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你很奇怪我怎么会知道刚才的情形吗?其实打从你进门起,我就知道你身边跟了一个女孩子。”
  “难道……妳也有阴阳眼?”
  “嗯……而且我还练成了天眼通,加上我从小就开始修行,所以既使刚才她上了我的身,我还可以清楚的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那妳道行不就比我老婆还高了?”
  “原来妳老婆也是灵媒体质,难怪这女孩跟妳感情这么好,难不成她……”
  这时换我不好意思地搔搔头说:“嗯……那是我另一个空间的老婆啦……”
  对于她们这种内行人,我也不必隐瞒什么。
  这个时候我车里的音响又莫名响起:“嘻嘻嘻!纯慧姐,不好意思,我不知道妳的道行这么高。我刚刚还在奇怪,怎么会突然就被妳推出体外呢!”
  许纯慧不但没有被这种灵异现象吓到,反而还开开心心的跟她打招呼。
  “嗯……刚刚说妳叫玉玫是吗?妳好呀……”
  唉……我陈弘文到底前世做了什么事,怎么今生都遇到这么奇怪的人呢?
  等到她们两都寒暄过后,我才问纯慧说:“许老师……真不好意思,差点就让妳出事了,现在我送妳回家好吗?”
  没想到她居然回答我说:“刚才玉玫妹妹说要去淡水玩,我也好久没去了,如果你有空的话,可不可以带我去?”
  虽然我很想拒绝她,但是看到她清纯的脸孔,以及惹火的身材,再想想雯华今天可能又要很晚才回来。在几经思量后,我先打个电话跟雯华说要晚点回家。
  等挂上电话后二话不说,油门一踩就驱车前往淡水。
  一路上就听到两个女人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连我试着切入她们的话题,都不知道要从那里切入才好。
  不过听这两个女人谈话的内容,也脱离不了男人、服饰,跟一些演艺圈的八卦消息。
  而玉玫更像是找到难得的知音般,开心的和纯慧不停地聊着。要不是我把音响关到最小声的话,我一定会被玉玫高分贝的恐怖笑声,震得耳膜破裂。
  ***    ***    ***    ***
  淡水真不愧是一处浪漫的恋爱地方。
  尤其是最近开放的渔水码头,不但成为新兴热门的观光景点,更是情侣们在此观看夕阳,交流彼此浓得化不开爱意的最佳失身地点。
  从刚才边开车边聊天中,我才大概了解许纯慧的一些私密。
  由于她命中带刑克,再加上她是天生的阴阳眼,所以从小她就常常看见普通人看不见的东西。
  但是她自小家境贫穷,而父母的教育程度也不高,所以在迷信的阴影之下,她就莫名其妙地被视为不祥之人。也因为这个原因,以致于后来家中发生一些意外事故后,所有的亲朋好友,都把事件发生的元凶矛头指向她,使得她从小就遭受不平等的悲惨待遇。
  不过还好,她家附近有一间小道坛,里头有一位中年的道姑。在一个机缘之下,她将许纯慧收为记名弟子,并且传授她一些修行之道,还暗中赞助她生活及求学所需费用,才让她以半工半读的方式读到师大毕业。而且她还利用生平的积蓄,在毕业后跑到英国留学。
  但是家中突然发生一些事情,使得她没修完学分就匆忙回国。也因为这样,她才会到辗转到我们学校任教,担任英文级任老师。
  听完她的遭遇之后,我心中也有些感慨。没想到现在看似富裕的社会,还是有许多不幸的人,正在社会的最下层为了生存而奋力挣扎。
  一开始我们是并肩而走,但是不知不觉间,我的手悄悄地就与她十指紧紧相扣,宛如一对热恋的情侣,漫步在渔人码头的天桥上。
  我们肩并着身,倚靠在防坡堤上的栏杆。看着即将西落的夕阳,享受着徐徐吹来的海风;在意乱情迷之下,我握着她柔荑的大手,也开始放在她快掉下的牛仔裤上。
  我的中指,沿着她裸露出大半臀瓣中间那道迷人的股沟,似有若无地往更深处向下探索;不一会儿,大半的手指,就消失在她超低腰的裤头里。
  我感觉到她身体轻微的颤抖,却没有丝毫不悦的表情;相反地,她对于我无礼轻薄的行径,脸上反而露出一丝的绯红,像个羞涩的小女孩,紧紧地依偎在我怀中。
  “怎么,冷吗?”我故意调侃着。
  她只是在我怀里嘤咛一声,没有说出任何只字词组。
  既然得到她的默许,满脑精虫的我,此时再也君子不起来。此刻我倚靠在栏杆上的手,亦不甘寂寞地从她衣服的下襬,由下往上滑进她的衣服内,开始探索她迷人的胴体。
  我先随意拨弄着她肚脐上的肚环,在轻微拉扯之际,她的体温也逐渐温热起来。在放过了她的美脐之后,我的手早已锁定此行的目标──那对打了乳环的娇嫩蓓蕾。
  我故意不去挑逗她的乳房,反而是轻拉着那只挂在乳头上的凯蒂猫。
  没想到我这有意而为的无心之举,却让她身体产生强烈的哆嗦。
  “别……”
  在她还来不及制止我接下来的举动时,我的唇己经占领她的樱唇,以致于她接下来要说的话,完全被我封在肚里。
  还好我们这时面向淡水河口,所以旁观的路人们,对于我在她身上大胆的举止恍若未觉。在他们看来,也许我们只是一对热恋的情侣,在周遭浪漫的气氛之下,产生热恋情侣应该会发生的浪漫行为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就在我们激吻到彼此快要窒息的时候,我揉弄着她翘臀的手,忽然放弃这块宝地,往她前面的牛仔裤头摸去,并试图解开那颗令人烦燥的束缚,然后另辟战场。
  不过当她发觉我的意图后,她原本酸软无力的双手,此时不知那来的力量,不但极力制止我得寸进尺的攻势,还使尽全身的力气推开了我。
  她大大喘了一口气才对我说:“弘……弘文,不……要这样……不……要在这里……”
  我听了她的话后,虽然有些遗憾与怨言,但从她语气中却透露出些许需求的渴望。
  “妳的意思是说……在别的地方就可以啰?”
  当她听我出如此露骨的性明示话语后,她脸红的啐声:“你好坏!”,然后就丢下我,一个人朝着停车场的方向跑去。
  看着她那副欲迎还拒的娇羞模样,惹得我一时色心大起。于是在彼此心灵契合的默许之下,我就紧跟着她的后面,幻想着待会即将发生的淫秽画面。
  等到她即将抵达我停车的位置时,我马上一个箭步冲上去,将她紧搂在我怀里。在解除中控锁的开关后,我并没有进入驾驶座,反而开了后座的车门,与她一起滑进后座。
  当我以这副恶狼扑羊的姿势抱着她时,我看见她的眼中,带着一丝的恐惧与不安。
  “你……你想干什么……”
  “嘿嘿嘿……妳说呢?”
  说完我就再度把情欲的魔爪,从她衣服的下襬伸进她的衣服里,重新感受她坚挺的椒乳带给我弹手的滑嫩触感;而我的嘴巴,也在同一时间,紧贴着她的朱唇,享受她口中甘甜的琼汁玉液。
  刚开始她还像征性地略为挣扎一下,但随着我如泥鳅般的大手,在她身体敏感的各部位游走下,她也慢慢放弃对我的抵抗,沈浸在情欲的漩涡里。
  等到两人几乎快喘不过气时,我才离开她性感的樱桃小口,两人分别别过头去,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不过,我才刚回口气时,许纯慧居然主动地搂着我的脖子,并且将我压向她性感的嘴唇;而她空出的另一只手,更是朝着我裤裆摸去,接着就隔着裤裆,抚摸着我早己一柱擎天,蓄势待发的肉棍。
  虽然渔人码头的建设,是台北居民有目共赌的堪称完善,但是还是有些值得改进的地方。但是现在灯光照明设备不足的缺点,却成了情侣们幽会做坏事最棒的优点。
  透过微弱昏暗的灯影,那种担心会被人窥视的羞耻刺激感,更引发了我想就地解决淫欲的决心。
  于是在她热烈响应我的同时,我也因应她的需求,趁着她解开我裤子拉炼的时候,我也不甘示弱的将手向下,滑到她已经快要看到阴毛的裤头上,释放紧箍在她腰际的束缚。
  随着她牛仔裤的拉炼一厘米一厘米地被我拉下,她下体雪白的神秘胴体,也随着裤头向两边分开,正一小部分一小部分地展露出来。
  直到我把拉炼拉到底后,我终于可以看到这个思想开放,行为大胆的英文女老师,兼业余道姑的私密春光。
  最后映入我眼帘的是一条,包覆着柔软黑色茸毛的超低腰透明内裤。我借着前面挡风玻璃透进来的灯光,可以清楚地看见与阴毛高度一样的红色透明薄纱;一红一黑绝佳的视觉效果,在微弱灯光的照射下,是那么地显眼。而从内裤的高度来看,这件低到不能再低的小裤裤,可能只包覆住她三分之一的翘屁股吧?
  看到如此淫靡的感官画面,我再也无法君子起来。纵使我已是有妇之夫,在看到令人喷血的景象时,我只好在内心,跟我的老婆雯华说声抱歉了。
  我温柔的褪去她的牛仔裤,分开她紧夹的大腿,原本想隔着内裤挑起她的情欲,慢慢将她带往性爱的极乐世界。
  但是没想到,当我将头探进她的大腿根处时,我却惊讶地发现那条超低腰内裤中央,早已开着一条缝隙;而缝隙内,有着一张鲜嫩的鲍鱼嘴,正一开一合地吐着淫靡的汁液。
  第一次看到如此性感的小裤裤,我激动的心情,更加无法平复。此时我心理想着:原来她不但是行为大胆,就连内在衣着,也是充满性感淫荡的意味。
  发现了这个惊人的秘密后,我下面的巨龙,早已按捺不住地隔裤暴出。于是我迫不及待地将我的裤子脱下,扶着坚硬的肉棍,对准她的玉洞挺直刺入。
  由于她的肉洞早己湿润,所以我一点也没阻碍地长驱直入,一棍到底直达她花心的最深处。
  “噢……文……你的鸡巴好大……好硬呀……啊……插得好深呀……”
  听到她一开口就是一连串的淫声浪语,让第一次在户外打野战的我,在心理及生理上都得到最大的满足。
  由于车内的空间狭窄,令我不能发挥应有的实力;因此我只能压在她身上,做小幅度的抽动。不过我一想到在做这种活塞运动时,外面的人看到这种车震的奇异现象而产生的淫秽联想,更让我觉得无比的刺激。而且我还发现,经由车体的反震动,更能让我节省不少的力气,就达到大幅度抽插的舒爽效果,大大地弥补了力道上的缺憾。不过也因为今天意外的体验,让我决定了要换大型休旅车的意念。
  “喔……慧……妳的小穴真紧……夹得我好舒服……”
  “啊……文……不行了……人家要……要丢了……啊……啊……”
  藉由迷蒙的灯光,看着她脸上所显出的淫媚娇态,耳边听到她阵阵婉转承欢的呻吟浪语,不断刺激着我身体各处的敏感神经。
  尤其是下体器官紧密接触产生剧烈的碰撞声,以及交缠的水渍响声,逐渐地带着我们进入忘情的激爱境界。
  尤其当我拉扯着她乳房上那对可爱的乳环时,她的阴户,更是不由自主地产生急剧的收缩。此时她下面的小嘴,就像个饥渴的婴儿,卖力地吸吮着母亲充份的乳汁,让我直呼过瘾。
  不知是车内密闭的空间,让新鲜的空气逐渐减少,还是这种户外活动太过刺激,在一番剧烈的运动后,我的大脑忽然产生一阵缺氧的晕眩感;而纯慧也在我缓慢加重力道的抽送下大叫一声后,就翻了白眼,接着就不省人事。
  看到这种恐怖的情景,我吓得立即将鸡巴从她湿漉漉的小穴抽出,并依照王强教我的急救方法,用力地捏她的人中。
  但过了二分多钟,我看没什么效果后,于是我立刻跟她以口对口人工呼吸的方式,对她实施急救措施。
  好不容易又过了一分多钟后,我才感觉到她微弱的呼吸,以及逐渐恢复正常的心跳。
  看着她缓慢睁开迷蒙的双眸,我紧张的心情,才渐渐平复过来。这时我急忙地打开车窗,让新鲜的空气流入,让彼此好好休息一下。
  “妳还好吗?妳知不知道,刚刚那种情形差点吓死我了!”
  只见许纯慧大大吸了一口新鲜空气后,才满怀歉意的对我说:“对不起!不过刚才实在是太刺激了……在我到达高潮的顶点时,就突然脑筋一片空白,整个人就想飞上天一样。那种感觉实在太棒了,我第一次才知道什么叫做爽要飞天!
  文……你真的太捧了!“
  听到女人肯定的言语,刚才的惊恐不安,在这一刻也全都消散而去;而剩下的,只有我刚才那种偷情刺激下,所拥有的美好甜蜜回忆。
  虽然我还没有射精,但我可不敢再继续做下去了,免得真的发生情侣偷尝禁果,结果却闷死在车内的惨剧。
  在色欲退去之后,我急忙穿好衣服,心虚的走出车外,点了一根事后烟慢条斯理的吸着。恢复理智的我,开始对于刚才荒唐的行为后悔起来。
  一双温暖的柔荑,从后面抱住我充满罪恶的身躯;一对柔软却不失弹性的软肉,正贴着我宽广的后背,似有若无地磨蹭着。
  温柔细语的甜美嗓音,在我耳边响起:“怎么啦,后悔了吗?”
  听了她无怨无悔的软语,我的身体没由来地颤抖了一下。在内心愧疚之余,我激动地转过身来,将她紧紧的拥入怀中,在她耳鬓边厮磨边对她说:“纯慧,对不起……我……”
  她的修长玉指贴在我嘴上,示意我不要说下去。
  “不要跟我说对不起,其实刚刚的感觉,对我来说,己经足够了。说真的,跟你在一起的感觉,我觉得不但没有一丝的负担,反而觉得跟你在一起,是我这辈子最快乐的时光。”
  “我之前所交的男朋友,因为我本身命格的关系,在我不想伤害他们的情形下,每一段情都是不了了之;直到我遇到了你我才发现,其实你才是我这辈子最后的MR.RIGHT!”
  “哦?这话怎么说?”
  听到她不一样的真情告白,突然引起了我的兴趣。
  “对于我这种羊陀星坐夫妻宫的女人来说,注定天生就是人家小老婆的命!
  如果让我当人家的大老婆的话,不但容易红杏出墙,还有可能会伤害到夫家的运势。“
  听到这里,我不以为然的说:“这些都是江湖术的胡言乱语,当不得真!而且妳没听过一句话:‘命运是是掌握在自己手中’,没有那个女人天生就是当人家的小老婆……就算有好了,但我想那个人绝对不会是妳!”
  听了我说的话后,她只是把头埋在我怀中良久不语;但从我衣服有着些微湿润,以及她肩膀不停抖动的情形来看,她应该是在我怀中渲泄她的情绪。
  随着淡水河口的海风不断地吹拂,我们两人就这样紧紧地依偎在车外,彼此想着各自的心事。
  过了一会儿,她才抬起头看着我,幽幽地对我说:“谢谢你这么安慰我,但是我知道另外一句话,那就是:‘我命由天不由我’,纵使我再怎么努力的想改变我的命运,但是经过多次的证实,我觉得人……真的不一定能胜天!”
  “因此我想,既然注定要当人家的小老婆,那我也一定要找个值得我托付终身的人。而你,是我心中最佳的人选!”
  听了她的告白后,我当场激动的无法言语。我心想:我陈弘文何德何能,可以拥有这么棒的女人?虽然她不计较名份,但在现实社会里,贯彻实行一夫一妻的婚姻关系下,我如何能让雯华接受她呢?
  虽然雯华己经同意玉玫的存在,但是毕竟她是个看不见,摸不着的虚幻灵体而已;不像眼前这个女人,她确是个活生生的独立生命体呀!
  为了不想辜负她的爱意,我以开玩笑的口吻对她说道:“如果我真的接受了妳,那妳不怕会害了我后半生的运势吗?”
  没想到此时她却忽然露出,如鲜花般灿烂的笑靥,冒出令我震惊的话语。
  “刚刚我从玉玫那里知道,你不是四处在找小老婆吗?”
  “可是……”
  “我可是符合你们夫妻想要的择偶条件喔!”
  “不会吧!难道妳就是癸未月辛巳日丑时生的阴女?”
  “宾果!答对了!但是没奖。”说着她还露出难得调皮的笑容。
  “真的吗?那真是太好了,那我们现在就回去跟雯华说好吗?”
  “嗯……”
  一连串戏剧性的变化转折,让我的心情有如坐云霄飞车般的刺激。在得知了这个好消息后,我就迫不及待的想回家跟雯华说。
  但是正当我抱起她姣好的身躯,随着逐渐冷冽的海风旋转起舞时,没有开电源的车头灯突然闪了起来,接着车内的喇叭声忽然大作。看到这种灵异现象时,我知道一定又是玉玫在捣乱,于是我在心情大坏之下,就想冲进去骂这个不知情趣的电灯泡。
  只不过我才刚走动时,纯慧忽然跟我说:“不好了,妳老婆有危险了!我们快回你家!”
  “啊!妳说什么!”
  等到我快速地跟她回到车内,就听见玉玫透过汽车音响着急的跟我说:“老公!雯华姐被人绑走了,你快去救她呀!”


  第九章 风满楼
  虽我已经把油门踩到最底了,但是这台一千三百CC的馒头车,却依然照着它自己想要的龟速,缓慢地向着目的地前进。这个时候我才明白,为什么那些黑道人士,都喜欢开BMW的原因了。充满爆发力的引擎,瞬间加速的快感,以及它灵活的操控能力,能在最短的时间到达目的地,是参与第一时间跟敌人火并建功的最佳利器。
  难怪玉玫她爸爸在我迎娶她女儿时,一直执意要送一辆BMW七三五给我当嫁妆,但最后我还是因为身份不符为由,而坚决地捥拒了他的好意。但是现在,我想后悔也已经来不及了。
  不过还好这台馒头车的优点是车身小,再加上我多年磨练出来的高超驾驶技术;虽然过程有些惊险,但是我还是利用它最大的优点,如泥鳅般自在滑溜地,穿梭在往雯华娘家的拥挤道路上。
  这时我心急的对着空气说:“玉玫,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雯华怎么会被人绑架呢?”
  我一直没开电源的汽车音响,此时却无电自响的说:“我是从雯华姐她妈妈那里,接收到这个讯息。”
  许纯慧也在一旁关心的问着:“玉玫妹妹,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妳倒是说清楚呀?”
  音响停顿了一会,可是玉玫在思考怎么告诉我们吧!
  不过也没让我们等太久之后,它就再度响起对我们说:“根据她妈妈所说,刚刚差不多快九点时,本来她们已经准备收工了。不过后来却莫名其妙地来了一大票人,其中有一个看起来就不像善类的中年男子,突然临时想要挂号,说要找他的亲人,要她们无论如何都要答应!”
  我心急的说:“那后来呢?”
  “她们本来不想答应,可是没想到那群人忽然亮出家伙,并且说她们是骗人钱的神棍,就硬把雯华姐抓走,还把雯华她妈妈打成重伤;结果,她妈妈现在人还在医院里呢!”
  我用力的敲了一下方向盘,愤恨的说:“可恶!他们分明是来找碴的嘛!妳知道是谁干的吗?”
  “我知道!可是……”
  听她这欲言又止的样子,我忍不住对她咆哮道:“妳知道是谁还不赶快说出来,这样吞吞吐吐的,根本不像平常的妳嘛!”
  许纯慧可能被我这副狰狞的模样吓到了吧,虽然是事不关已,但她还是尽力的安慰我说:“弘文,你先别发这么大的脾气嘛,也许玉玫她说不定有什么难言之隐……所以,你先耐着性子听她说完嘛!”
  “玉玫,对不起!刚刚是我太冲动了,不过我真的很想快点知道雯华现在的下落。如果妳知道是谁干的话,可不可以请妳快点我告我,免得她到时候出了什么意外,那我一辈子也无法原谅我自己。”
  “老公……对不起!不是我不想说,是因为我不想看到你去送死而己!”
  我听了之后,满脸惊讶的说:“妳……妳说得太严重了吧!再说,如果知道是谁的话,我们可以报警抓他呀,这样我们也许就不会受到伤害了……”
  “唉……老公,我先问你一个问题,你可要老实回答我!”
  听了她无关紧要的话后,我差点昏倒在车内。都什么时候了,这个女孩还耍小女孩的脾气,突然问这个跟我想要知道的事,但却毫无关联的话语。
  不过我还是尽量克制自己的情绪,平静的对她说:“问吧,什么问题?”
  “你爱我多一点,还是雯华姐多一点,或是你更爱纯慧姐?”
  靠!这个小妮子,现在应该不是问这个愚蠢问题的时候吧!因此我纵使脾气再好,也忍不住对她发火。
  “靠你祖妈!哇哩咧我的姑奶奶、小祖宗,你这个问题是现在这个时候问的吗?如果妳再问这种无聊的问题,别怪我从此以后就不理妳了!”
  “你……你……就会对人家凶!既然你要去送死,那我就成全你!绑走江雯华的,就是害死我妈的林旺土!”
  “什么!他不是被通缉而且下落不明吗?怎么又回来了?”
  只不过这个时候,那台没有打开电源的音响,就再也没出现任何声音了。
  我焦急的喊着:“玉玫!玉玫!”
  坐在我旁边的许纯慧,这时叹了一口气说:“弘文……你别叫了,玉玫已经走了!”
  “啊!那她去那里?”
  “我也不知道……刚才她说完后,我就看见她飘出车外,往淡水的方向飞去了。不过看她的样子,她好像很伤心喔……”
  “唉……她到底在想什么?算了,等她心情好了,应该自己会回家吧。我们还是先去雯华她家看看再说吧!”
  另一方面,为了避免再度节外生枝,而且考虑现在情势,所以我认为有关许纯慧的事情,目前还是先不要曝光比较好。
  于是在我万分坚持之下,许纯慧才答应让我先送她回家。
  等到我送她回家后,再风风火火地赶到江家时,已经是晚上十二点多。
  此时江家一反往常地,不但无人歇息,反而处处通火通明;而我的岳父江唤基,更是脸色铁青的坐在客厅里。
  我忐忑不安的扫视一下里头的状况,还好只有他一个人在,而其它的亲戚朋友们,大概都到医院探望我岳母的伤势,所以都不在吧?
  不过等我一进门时,江唤基就立刻对着我破口大骂着:“陈弘文!这个衰尾道人,看你做的好事!”
  虽然我知道被骂是免不了的,但什么时候我又变成衰尾道人了呢?
  只不过我现在非常能体谅岳父大人的心情,纵使他现在对我口出恶言,我还是站在他面前沉默不语。因为老婆没了还可以再娶,但是自己细心呵护,长得如花似玉的女儿忽然不见了,那这个问题就比老婆红杏出墙还严重。
  为了安抚岳父近似歇斯底里,即将崩溃的悲愤情绪,我在他还没开口继续骂时,心念咕噜一转的对他说:“岳父大人……我知道你现在很愤怒,也很想找人报仇,但是你对我发那么大的脾气,对于拯救雯华还是无济于事。所以我认为现在当务之急,还是先找出是谁绑走雯华,并确定那个人的真正目的是什么?这对我们才好想一些对付他们的办法比较重要,您认为呢?”
  我本来认为这番话,可以让他冷静一下,不再拿我当枪把子。但是我却没想到,他听了我话后,不但没有冷静下来,反而随手从桌上拿了一团纸,就向我丢来。
  还好我对棒球还有些热爱,所以对于他突如其来的‘变化球’,我才能老神在在的轻松接下它。
  我不解的望着他铁青的脸色说:“呃……岳父……你这是……”
  “你自己看!”
  我茫然的摊开那团揉得烂烂地,经过彻底蹂躏后的纸团,就看见上头写了几个,像是小学生写的歪斜字迹。虽然只有短短几行字,但却看得我内心剧烈起伏不定。等到我看完里面的内容后,不禁倒抽一口凉气,惊吓的看着他。
  因为上头写着:“若要女儿平安无样,明天晚上十点,你带着一百万美金,到鸡龙马投三号仓库来换。如果迟了或去报警,你就等着收你女儿被伦奸后的交尸吧!”
  虽然上头一大堆错别字,有的字还用上注音符号,但是最后那一句话,可是说得清清楚楚,再也明白不过。这些都还不算什么,但是最令我震惊的,还是上头最后的署名──‘林旺土’。
  “你自己说!该怎么办?”
  此时我脑袋一片空白,大脑根本无法正常运转。
  “我真不知道,你们夫妻俩,怎么会惹到那个杀人魔?陈弘文!我现在郑重警告你,如果雯华真的有什么三长两短,就算我拼了从此不能转世轮回,还要毁去我这一生修为的话,我也要让你陈家从此倒霉千万年!”
  “我会诅咒你们陈家,以后男的活不过四十,永生为奴;女的活不过三十,终身为妓,任人凌辱至死方休,并且世代交替轮回!我江唤基说到做到,所以你自己看着办!”
  说完他就不再理我,愤怒地拂袖而去,留下我一人呆呆地站在江家客厅里。
  过了好一会儿,我的思绪逐渐飞回脑中,我才想起他最后那一句话:“我江唤基说到做到,所以你自己看着办!”
  靠!你要我怎么看着办?你女儿出事了,就把事情全都推给我,你自己却在一边凉快;如果真的救不了你女儿,你又要把责任推到我身上……
  看着那些歪七扭八的恐吓字句,心乱如麻的我,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尤其是他要求的一百万赎金,以我一个国中的老师,每个月领那份微薄的薪资,我要到那里生一百万给他?
  再说了,为什么他会无缘无故的找上雯华呢?还是因为江唤基无意中得罪了他,所以他要找他女儿出气,而我却变成了江唤基的出气筒,最后还成了代罪羔羊!并且,还要我去帮他收这个烂摊子?
  不知为何,在这个时候我忽然想起我另一个岳父来。既然不能找警方出面的话,那这个棘手的问题,我想还是先找黑松老大商量。搞不好找他就可以想出解决的方法。
  而且,如果我不顺便拖他下水,那怎么对得起他平常对我的‘照顾’呢?
  好不容易拿定了主意,我再次开着宝贝的馒头车,朝着另一个方向驶去……
  ***    ***    ***    ***
  当我彻夜未眠地抵达吴家时,不但听不到任何嘻笑淫乱的打闹声;相反地,我在他家的大门口,就听到从约二三十公尺远的屋内,传来黑松老大愤怒的咆哮干谯声。
  等到我走到大门口时,我才发现紧闭的门口,此时却无端扭曲大开;而且不知为何,居然没有任何保镳驻守。
  放眼望去,地上原本长得葱绿的韩国草皮,以及满地雪白的鹅卵石步道,此时早已凌乱不堪;那种惨烈的景象,就像刚经历一场猛烈炮火袭击,令人惨不忍赌。
  我亦步亦趋地来到主建物的门口时,就看见吴火松狰狞的面目,正凶狠的盯着跪在地上,满身是血的四大贴身保镳之一,那个名叫芭乐的恶汉。
  吴火松望了我一眼后,也没招呼我,就继续骂着芭乐说道:“干破你娘鸡歪咧!没想到平常看你对我忠心耿耿,结果骨子里也是一个‘反背骨’的叛徒……
  说!那个衰土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肯吃里扒外!“
  结果满身是血,被打得肿到看不见双眼的芭乐,居然回了一句:“干!今天算我芭乐衰,没算好黄历才栽在你手里,我也没什么好说的!干你娘咧,你要杀就杀,不要在那里鸡鸡歪歪的!”
  “干!很好,你很有骨气!你娘的,你想轻松的死,我偏不让你痛快的死!
  憨呆,把他拖下去给我挑了他的手脚筋,再把他舌头割掉,挖了双眼丢到海里!
  嘿嘿嘿,如果天不亡你的话,就自己游到厦门讨生活吧!“
  “干!你敢这么做的话,我芭乐就算化成厉鬼,也一定会来向你索命!”
  吴火松听了他的话后,还得意洋洋的说着:“恁爸这条命,不知有几百条冤魂,正在下面排队等着我,你要我的命……哼……哼哼!我看你就慢慢等吧!黑面仔、憨呆……把他给恁爸拖下去,我再也不要看到他!”
  等到我眼睁睁地看着他,被黑面仔与憨呆两人拖往后院的门后,我就听到凄厉如杀猪般的嚎叫声;过没多久,就看着那两人回来复命。
  这时黑面仔,恭敬地对吴火松说:“老大,我们己经派人送他上路了。”
  而吴火松听了后也只是点了点头,挥手叫他们下去休息。
  等到他处理完事情,他才丢了根烟给我,然后自己点了根烟,大大地吸了一口后,才好像没事发生的对我说:“怎么了,今天怎么有空来我这里?是不是你跟阿玫吵架了?”
  我从裤子里拿出打火机,自己把烟点上后,也跟他一样大大地吸了一口烟。
  等到我缓缓吐出烟圈后,才战战兢兢的对他说:“丈人大仔……不好意思这么晚还来打扰你……你别误会了,我跟玉玫之间没事……不过,今天我来的确是有事要请你帮忙。”
  他听了我的话后,就露出像看外星生物般好奇的眼神,十分有兴趣地看着我说:“哦?平常跟恁爸划清界线的清高老师,居然会有事要找这个老流氓帮忙?
  怎样,你是跟人借高利贷结果没钱还,所以才来找我出面解决呀!“
  “啊!不是啦,是……是……”
  “干你娘咧!叫你说话不要吞吞吐吐,你老是改不过来!啊你是吃了人家的精液,卡在喉咙吞不下去喔?我看你呀,要不要喝杯尿润润喉再告诉我?”
  听到他这句肮脏恶心的话后,我也不甘示弱地,学着他说话的知识水平顶了回去。
  “你娘咧!恁爸是看在你算我长辈,我才对你客客气气的,所以你不要给脸不要脸!”
  我想他可是有被羞辱的潜在倾向吧,因为在他听了我的粗言秽语后,不但没有生气,反而走向我旁边,像个好哥儿们似的,拍了拍我的肩膀,笑嘻嘻的对我说:“干!身为一个有鸡巴的男子汉,就是要这个样子才对嘛!说吧,找我有什么事?只要我黑松可以解决的,我都可以帮你摆平。”
  听了他的话后,我就把雯华的事,一五一十的照实说出来。
  没想到当我说完时,他忽然露出一副要杀人的凶光说:“干破伊娘老鸡歪!
  这个死衰土,恁爸正愁找不到他报仇,结果他居然自己送上门来!阿文,这件事包在恁爸身上。这次不干掉他,恁爸就跟他姓!“
  看他那副凶残的狠相,好像被绑的是他女儿一样,看得我是满头雾水。
  于是我露出一脸茫然的样子对他说:“呃……丈人大仔……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这时他塞了颗槟榔,又吸了一口烟后,边吐出烟圈边对我说:“干伊娘老鸡歪!那个死衰土,不知道用什么方法买通了芭乐,结果趁我出去的时候,偷偷放走了阿虹跟绮梦。好里家在我及时赶回来,虽然伤了几个手下,不过他们接应的人也好不那去……重要的是,阿虹跟绮梦还在我手里。哼哼哼……既然他想找老婆孩子,那我就‘亲自’带去还给他吧……”
  说到最后那几个字时,他更是露出许多不见的杀人凶光,看得我打从内心不寒而栗,全身的汗毛更是全部竖了起来。
  我心想,还好平常没跟他有太多的往来,也没得罪到他;不然的话,像他这种杀人不眨眼的恶魔,以刚才处决贴身保镳的恐怖手段,我想他要解决我的话,保证他可以想出几千几百种,让我生不如死的残酷手法来折磨我。
  不过这下子他爽快的答应我的请求,我心口压着的那块大石,也终于可以稍微放下一点了。现在我只能祈求,明晚雯华就能平平安安回到我身边,那我就真的阿弥陀佛了。
  至于那一百万美金的赎金,吴火松口头上答应先借给我用;只不过他要我想办法,在他有生之年还清。
  虽然是不计息,但是一百万美金,折合台币也要三千多万,除非是去抢银行或中乐透彩头奖,不然我想这辈子也别想还清了。
  虽然我是百般不愿,但是在走头无路的情况下,我也只好硬着头皮,签下这张永世不得翻身的卖身契了。


  第十章  宿敌之战
  我第一次开着BMW七三五的黑头车,超过政府规定的速限,高速奔驰在中山高速公路北上的车道上。
  豪华舒适的内装、充满爆发力的凶猛马力,以及得心应手的灵活操控性,都显露出它不凡的高贵品质。
  只不过这个时候,我并没有任何写意骄傲的快感;相反,从车内烟灰盒上,布满了一堆点燃半支就捻息的烟头就知道,我的内心充满着焦虑与不安。
  在吴火松借我这台,号称具有防弹功能的黑头车时,我曾经打电话给雯华他老爸,要接他一起去赎女儿。结果没想到江唤基这个死老头,居然在这紧要关头给我关机。
  看来他真的打算把他女儿的死活,全部交到我手里。而且,他也不用怕我救不回他女儿。干他妈的!好一条贪生怕死的老狐狸。
  这时想想,还是黑社会的人比较讲义气。因为吴火松不但借我这台保命装甲车,还说要派三十名精英来帮我。
  只不过从我一上路到现在,根本看不见任何他所谓精英的踪影,让我对他的承诺,感到无比的怀疑。
  在我心急如焚带着无比焦虑的心情下,我提早了十五分钟,来到林旺土指定的地点。
  就如同电影情节般,在一处偏僻的仓库门口,站了一大群穿着黑色运动服,脸上充满杀气的小喽啰。
  经过搜身检查后,我提着黑色的手提箱被带到仓库里的中央;接着我就看见一个长得还算斯文,身材瘦小的中年男子,站在一伙人的前头,而且嘴里还叨着烟,用好奇的眼神对我全身上下打量着。
  等到他踩熄了地上的烟头,才笑嘻嘻的对我说:“你不是江唤基吧,那只老乌龟呢?又缩回龟壳里呀!”
  虽然我后背的泠汗已经打湿了衣服,但是我还是抬头挺胸,傲然不惧的往前站一步对他说:“他是我岳父,我是替他来赎女儿的!你要的钱在这里,你快放了我老婆!”
  “干!我怎么知道你有没有真的拿钱来?等我先检查清楚后再放人!”
  他说完就有一个男子上前要抢我的钱,我看了立刻把它死命的抱在怀里,紧张的对他说:“等一下!我要先看我老婆,我怎么知道你们有没有撕票,或者伤她一根汗毛?”
  他听了后先给手下打个手势,然后皮笑肉不笑的对我说:“嘿嘿嘿……少年仔,气魄不错喔……真不愧是白澜熊的好女婿!”
  我听了之后心里大吃一惊!心想:他怎么知道?
  不过在雯华被带出来的时候,答案立即揭晓。
  因为押着雯华的那个人,赫然就是那个被打得像猪头,应该已经是被打断手脚,丢到海里喂鱼的芭乐!
  我还来不及细想个中的原由,就听到雯华在看到我之后,马上哭着对我大叫一声:“老公!救我!”,并且就想往前冲到我怀里,只不过芭乐一把紧抓着绑在她身上的绳子,才阻止了她的行动,让她急得眼泪直掉。
  林旺土先看看她,再对着我说:“不错嘛,好一副夫唱妇随的感人画面啊!
  本来呀,我以为江唤基或是白澜熊会来送死,没想到那两个人居然派你这个年轻有为的小伙子……唉……我真为你感到惋惜……“
  看着雯华虽然被绑着,但从她身上的衣服还算完好来说,她应该还没有遭受到任何羞耻的凌辱对待。
  直到这个时候,我才略为放心。因为我知道以雯华的保守性格来说,如果她真的被人怎么样了,她绝对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这时我心里直嘀咕着吴火松怎还不出现,但是脸上仍强自镇定的说:“我不知道你跟他们两人有什么恩怨,但是现在你要的钱都在这里,只要你放了我老婆让我们安全离开,我们就当做今天没见过面!”
  “哈哈哈……少年仔,你还真以为你能完整的走出去呀?告诉你,今天除非那两个乌龟王八蛋出现在我面前,不然你们两夫妻就别想安全的离开!”
  “干你娘咧!你敢说话不算话!”
  林旺土没有回答我的话,反而挥手让三四个大汉抓住我,接着就把我的手提箱抢了过去。
  我愤怒的大声对他怒吼着:“你……你……”
  而他在接过手提箱后,一打开里面看了一下,然后就突然就把箱子往地上一摔,露出狰狞的面目对我说:“干你祖妈咧!你这臭小子敢耍我!”
  看着散落一地白花花的钞票,我不解的奋力挣脱抓着我的大汉,并且拾起飘到我脚下的一张纸钞。等到我看清楚上面的内容后,我的脸色也瞬间大变,心里大声地干谯吴火松:“干!好你个黑松!这……分明是找我来送死的嘛!”
  因为纸钞上头印的是美金的样式,下面的一行小字上却写着:“冥府专用”
  的字样。也就是说,吴火松拿给我的赎金,居然是死人专用冥纸!
  现在也只能怪我自己,当初他把钱交给我时,我因为万分的信任他,才没有仔细检查箱子内的‘钱’。所以现在可好了,不但妻子没救成,并且还特意的得罪了杀人魔头;就连我自己是否可以安全的离开,都成了最大的问题。
  顿时失去刚才傲人豪气的我,面对这个杀人无数的黑道大角头,我只有万般无奈的无力感。
  “林旺土,今天这事跟我老婆完全没有关系,如果真的有什么恩怨的话,你尽管冲着我来,但是请你别为难她,求你先放她走。”
  “老公……”
  看着雯华无助的呼喊,我的内心也莫名产生一阵绞痛。
  “哼!你这小子值什么钱,我抓着她还可以拿她来换钱。真的还不行的话,把她抓到国外当妓女,搞不好还可以帮我赚几个钱吶!”
  “干!你有种就冲着我来就好了!如果你真的敢伤害她,我一定跟你没完没了!”
  听了我的誓死宣言后,林旺土却放声大笑,还露出一脸不屑的对我说:“哈哈哈!就凭你?你也不想想看,现在站在这里的人,随便吐口口水就可以把你淹死,你还想对我怎么样?我看你还是先想想,待会要怎么死会比较舒服吧!”
  他说完后,他的手下也发出哄堂大笑。那个叛徒芭乐,听了之后更是笑得合不拢嘴。只是他脸上还没消肿的瘀青,在他脸上抽动之下,令人更为生厌。他这副恶心的嘴脸让人看了之后,忍不住就想上前再痛扁他一顿。
  等到笑声停止后,林旺土突然把雯华抓到我面前,就当着我的面开始撕裂雯华身上的衣服。
  看到他禽兽不如的下流行为,我与雯华异口同声地发出不要两个字。而我更是一个箭步地冲上前去,想趁机把雯华拉过来。
  只不过我这自杀式的攻击还没奏效,就被人一拳打倒在地。顿时五六个大汉趁我还来不及爬起来反击时,就像迭罗汉般的把我压倒在地,令我动弹不得。
  “干你娘老鸡歪!我操你祖宗十八代!林旺土……”
  我红着眼愤怒地把我所有知道的粗话,一股脑的对着他全部骂出来。只不过他听了我的话后,好像愈骂他愈爽似的,不但没有任何不悦的脸色,反而笑嘻嘻的对我说:“好小子……有种你再骂呀!你愈骂我就愈爽,我愈爽我就愈想尝尝这女人贱屄的滋味……哈哈哈!”
  我听了后,不顾一切的对他说:“干你娘鸡歪咧!你就不怕吴火松他老婆找你索命?”
  结果他听了后,瘦小的身躯忽然颤抖了一下,但这细微的动作过没几秒钟,他就随即恢复正常。
  等到他瞇着眼看着我时,那双冷冽的寒光从他眼中射出,让我不由自主地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接着他冷哼一声地对我说:“干!恁爸当年敢做了她,就不怕她来索命!你呀……还是乖乖地看我把当年的实况重现吧……哈哈哈……”
  从他最后那凄厉的笑声中,我忽然听出些许惊恐畏惧的感觉。这时我心想:难道世上真有因果轮回这件事?他刚刚用笑声掩饰他内心的害怕?
  只不过我还来不及细想,耳边就传来衣帛的撕裂声。我趴在地上抬头望去,就看见雯华身上的衣服,转眼间已经变成不能蔽体的碎布条。除了最后的胸罩及内裤外,她雪白姣好的身躯,就这样赤裸裸地暴露在一大堆陌生人的面前。
  看到爱妻受辱的模样,我只能悲愤地大声怒吼着:“林旺土!”
  身体上的痛,比不上心灵无助的悲恸。尤其是看到雯华脸上写着屈辱愤恨,到最后变成空洞绝望的眼神,更令我的心有如刀割般的疼痛。
  这时林旺土又从口袋里拿出一把弹簧刀,接着我就眼睁睁地看着他,以熟练的刀法在雯华身上一划一挑,瞬间她身上唯一遮住三点的遮羞布就应刀而落;雯华白晰无暇,令我消魂的美丽胴体,就这样毫不保留地,呈现在数不清的贪婪急色目光中。
  “嘿嘿嘿……看不出来,你老婆的身材还保养得真不错呀……看这滑嫩的肌肤……喔,好弹手的触感啊……真不错……呵呵呵……”
  看着雯华平常只给我一个人玩弄的椒乳,如今却在林旺土毫不怜香惜玉的手上,恣意地玩弄着;那种痛彻心扉锥心之痛,还真不是平常人能忍受得了。更气人的是,他边玩弄雯华的巨乳,还边口出秽语的说给我听。
  “干!林旺土,你快放开她!不然我保证你一定会死得很难看!”
  “哈哈哈!当年我干白澜熊她老婆的时候,就是少了他在一旁欣赏,难怪干得没什么感觉。今天可好了,有你这个老公在现场观摩,待会我干起来才有意思嘛……哈哈哈……”
  这时在一旁的芭乐听了后,更是露出谄媚的恶心笑容附和说:“老大……等一下你玩完之后,是不是可以……嘿嘿……让我们也爽一下……”
  我悲愤绝望的怒吼着:“干你娘老鸡歪!林旺土,你敢!”
  “哈哈哈……你说我不敢,是吗?那我林旺土就做给你看!芭乐!等我玩完后,大家见者有份,你排第一个……至于……其它人嘛……看他们要用猜拳还是抽签,反正一个一个给我排好队不要乱,知不知道!”
  “是!老大英明……”
  那些喽啰们一听到有乐子可享,纷纷露出淫邪的嘴脸,口水也不由自主地流出嘴角,个个都像极了饥饿中的恶狼。
  这个时候,我不知从那里来的力量,突然大力挣脱压制我的人,朝着雯华的方向跑过去。
  但是我只听到雯华叫声:“老公!小心!”。
  听见雯华惊慌的叫声,在我还来不及反应时,就听到从左手传来骨头的碎裂声。然后我就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推着我往右边飞去。
  等到我再次倒地时,我才发现我的左手已经软绵绵地挂在身上,根本使不出力气抬起来。
  这个时候我才看见一个拿着球棒,口里嚼着槟榔的卒仔,充满杀气的盯着我看。想当然地,我当时被他当成一记快速直球,还成功地被他打击出去。只是他这记快乐的成果,却换来我无尽的苦痛。
  “少年仔……别那么心急嘛……你如果想干她的话,等到我这里的兄弟们爽过之后,自然会把最后一个名额留给你。所以……现在你就乖乖在旁边等吧!”
  那些刚才被我挣脱的那些人,大概脸上挂不住面子吧!这时他们都一副将功折罪的脸色,狠狠地抓住我的手脚,接着就一阵拳打脚踢,根本不管我的左手已经断掉,再也没有任何抵抗的能力。
  而且他们边打还边干谯着:“干你娘咧……你还跑……看你多会跑……你再跑呀……干!”
  看到我满身的鲜血瞬间沾红了整件衣服,双手被反绑,行动受限的雯华看到这个恐怖的景象,再也忍不住地哀求着:“求求你们住手!不要再打了……再打就出人命了!”
  从小到大,根本没受过什么重伤的我,那能承受他们如此重手的摧残?不一会我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
  就在我睁着模糊的双眼,眼睁睁地看着林旺土,把他那根丑陋的阳具,即将插入雯华不设防的蜜穴之际,我的耳朵就听到仓库外传来一阵激烈的枪声。
  过没一会儿,就看见仓库外冲进一大群人,密密麻麻地把这里包围得水泄不通。
  林旺土在听到那些,霹雳啪拉的枪响声后,就慌张地收起渐软的鸡巴,并将雯华交给芭乐看管,然后就转身看看门外发生了什么事。
  “干你娘老鸡歪!衰土,你还没死呀!”
  我勉强张开肿胀的眼睛,循着声音望过去才看见吴火松肥胖的身影,而他的四周,除了不下二三百人的部下外,他还用狗链拉着一个没穿衣服的赤裸少女,跟另一个也是全身光溜溜,但却四肢不全跪在地上熟女犬,与林旺土壁垒分明的对峙着。
  这时我趴在地上看着迟来的救星,虽然心中满怀感激,但是嘴上却无力的咒骂着:“干你爸咧!你这个丈人老大是怎么当的?你的好女婿都已经快要到下面跟你女儿做伴了,你才给我死来!你知不知道你再来晚一点,你就真的等着收尸了!”
  没想到这个恶毒的黑道老大,听了我的话后不但没有一丝愧疚的神情,还一脸悠哉的说:“干!恁爸‘落狼’(召集人手之意)不用时间喔……反正你不小心死了,就正好下去陪陪我家的死查某鬼仔,你也没损失嘛……”
  说完之后,他再也不理我呆若木鸡的反应,直接面对着他的宿敌说:“哈哈哈……干你娘老鸡歪咧!死衰土……你终于被我等到这一天了噢!来来来,我跟你介绍一下,这是我收藏好久的宠物,你看看喜不喜欢?阿梦……来!叫两声跟他们打声招呼……”
  这个四肢不全,无毛发的,头上布满刺青,趴在地上的熟女犬一看到林旺土时,就一脸惊恐地拚命地想往后钻;但吴火松却反而死命地把她往前推。
  而她打了乳环,中间还穿着乳链的乳头,在他强力拉扯而吃痛之下,就痛得眼角流出泪滴,并且发出呜呜的叫声。
  直到他看清吴火松手上的一女一犬后,先是惊讶地发出:“绮梦、阿弘!”
  接着就露出狰狞愤怒眼神对黑松怒吼着:“干破你娘鸡歪咧!我操你白澜熊祖宗十八代!你……你……你敢对我们家绮梦跟阿弘做这种事!”
  “哈哈哈……干破你娘鸡歪!你当初对我心爱的阿慧跟阿玫怎么样,我就以十倍、甚至百倍千倍的回报你!哼!想跟我黑松斗?”
  “好你个白澜熊!干!今天不把你干掉,我就不叫杀人旺!当年算你命大,被你逃过一劫,今天我看你如何逃出生天?”
  “你娘咧!这句话应该是我黑松跟你说的才对!当年你的五虎将已经全部战死了,今天我看你要谁帮你挡花生(子弹)!”
  林旺土听了后,只是略为沈吟一下,就对身旁投诚的叛徒说:“芭乐!把他们两个人抓过来!”
  而我这时就像条死狗般,被那叛徒抓起后领就往后拉。只不过,当我绝望的闭上眼,准备慷慨就义时,我却听到耳边传来林旺土不可置信的咆哮声:“你娘老鸡歪咧!死芭乐!你在干什么!”
  我奇怪的睁开眼睛一看,就看见吴火松那似笑非笑的恶心笑容。而蹲在我旁边的,不是雯华还有谁?
  我抬起头看着,这个脸被打得像猪头,此时却一脸恭敬地站在黑松身边的芭乐;我已经混乱的脑袋里,全是茫然不解的问号。
  这个时候,黑松满面春风的对林旺土说:“哈哈哈!死衰土,说你斗不过我你还不信!你以为芭乐,真的被你区区二百万美金就收买了呀?”
  林旺土不可置信的说:“芭乐!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而我也是盯着他等他回答。只是他依然沉默不语,反而是黑松帮他开口。
  只见黑松点了根烟,塞了颗槟榔到嘴里后,才慢条斯理的说:“你娘咧!你以为只有你的五虎将会为你卖命,我的手下都是些没心没肺没义气的‘反背骨’呀!告诉你!死衰土,我叫他跟我演演戏,你就上当了,你也太好骗了吧!”
  这时林旺土听了后,不怒反笑的说:“好好好!算你白澜熊厉害!连你的手下,你也这么狠得下心把他打成这样!算我林旺土衰!不过……你也别得意!今天你们全部都别想走,给我一起死吧!”
  说完他就手一挥,跟着他人就往后面跑;然后我就听到枪声四起,双方展开一场猛烈激战。
  我跟雯华,被黑松的四大护卫包围着往外退,而黑松元人却拉着林旺土的妻小往里冲,边开枪还边说着:“死衰土……你这没有用、没卵蛋的‘卡小’,快给恁爸死出来!不然我就打爆这两个贱货!”
  那个没穿衣服,赤裸着迷人身躯的人妖,在枪林弹雨中更是吓得大叫:“阿爸,快来救我!”
  而当我们一出仓库外时,就看见满地的死尸。那种惨烈的死状,就连拥有阴阳眼,看惯各种恶鬼的雯华,也忍不住地跪在地上呕吐起来。没有见过这种大场面的我,则是当场吓得面无血色。
  直到他们四个保镳,把我们安全护送到我开来的那辆车后,那四个人又再度往里冲。他们这种视死如归的态度,让我看了后也不禁大为感动。
  正当我坐在驾驶座上喘气时,忽然车上的喇叭响了起来。
  “老公……啊你怎么受伤了!”那声音之中,还带着无比焦急的语气。
  “玉玫……妳……妳回来啦呀!我……我没事……啊!痛死了!”
  原来我还想装作若无其事,但没想到就在我移动身体时,那只断了的手却不小心靠到门板上,让我当场痛得大叫。
  在我旁边的雯华,此时也顾不得全身赤裸的娇羞,神色焦急的对我说:“老公……你要不要紧?我马上带你去医院!”
  正当我想跟她说些什么时,忽然看到远处亮着无数盏车头灯,正向着我们这里快速前进着。
  看到他们来势汹汹的模样,我才刚松了口气的心情,又再度紧绷起来。
  “啊!那是什么?该……该不会是林旺土的援兵吧?”
  雯华也焦急的说着:“玉玫……妳先去看看是那一方的人马?”
  在雯华说完后,根本也没有任何时间差,喇叭就再度响起:“还好他们及时赶到了……是妳阿爸来了……啊!不好了,我阿爸有危险了!他妈的,老娘跟他拼了!”
  就在我跟雯华还没明白状况时,这台车子居然自己发动起来,并且加足马力就往仓库里冲。
  我虽然试着转动方向盘、拉起剎车让它停下来;但原本手剎车就没放下来的车子,我要从那里拉手剎车呢?
  随着强大的马力,摩擦剎车片所产生的刺耳声音,没几秒钟我们就快速地冲到黑松的面前,接着后车门就自己打开。
  然后我们就听到玉玫着急的说:“阿爸!快上车!”
  “啊!阿玫,是妳吗?”
  只是这句话,却成了他生命中的最后一句话。因为就在他惊喜分神的时候,倒在地上看似死去的绮梦,忽然爬起来用她半截的双手,死命地抱着他的脚;而她没了牙齿的牙床,更是紧咬着他的裤管不放。
  也就是她拖住了吴火松的短短几十秒,我跟雯华就听到一声枪响,然后就眼睁睁地,看着他的胸前忽然开了一个血洞,接着就迸出一蓬血雾。而他也在血雾溅起后,身体逐渐地软倒在地。
  只不过在他倒地气绝之前,他不甘心的看了我们一眼后,就用最后的余力,朝着绮梦的脑袋补上一枪,了结她受尽屈辱的生命。
  “阿爸!”
  那凄厉的鬼哭神号般的巨响,几乎要把整个音响给震破,也让躲在车里的我们,差点震得变成了聋子。
  “林旺土!干你祖妈咧,老娘今天要你死无葬身之地!给老娘纳命来!”
  这时车里的喇叭,再也承受不住这种高分贝的音量而迸裂。虽然我跟雯华己经尽量摀住耳朵了,但是还是被那巨大的声响,震得一两个礼拜都听不见外来的声音。
  直到这个时候,我才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看清楚玉玫的身影。
  因为在她说完话后,我就看见一团白影冲出车外。而那团白影由淡至浓,最后形成一个白衣少女的身影,并且转过头来看了我一眼。
  那张原本应该充满活力与朝气的稚嫩脸孔,此刻却散发令人心寒的冷芒;一双清澈的明眸,此时却充满无比的怨毒与愤恨的目光。
  也就是这匆匆的一瞥,让我今生今世再也难以忘记,那副夹杂着天使与恶魔的清纯面孔,以及充满幸福与悲愤的矛盾眼神。
  而她也仅此于这惊鸿一瞥,接着我就看着她转头,并且瞬间幻化成一抹鲜红的烈焰,朝着林旺土直扑而去。
  只不过就在那团地狱之火,即将冲到林旺土面前的时候,一道纤细的身影忽然双手张开挡在林旺土的面前说:“别伤害我阿爸!”
  原本我以为,这个人妖会像电影中的情节一样,遭受烈火噬身的痛楚;但是没想到这团熊熊烈火,不但没有烧得她全身焦黑,反而是在双方人马,发出讶异的表情,在众人屏息停战的情况下,纷纷注视着这团烈火,看着它冲进她胸口后就消失不见。
  “阿弘!”
  林旺土惊讶的看着她。
  “阿爸……”
  我在车里看着她泪流满面的转过头去,扑倒在他怀中。
  我无奈地坐在车里,看着这个心痛的结局叹息着:“唉……玉玫……妳还是没办法报仇吗?看来明年的今天,就是我陈弘文跟江雯华的忌日了……”
  正当对方准备大肆庆祝胜利的果实时,突然异变骤生。
  也不知道是那方的人再度开枪,但也只发出一声枪响而己。只不过在枪响过后,我却看见林旺土张大眼睛,惊讶的推开怀中的少女。
  “阿弘……为什么?”
  在这个时候,我才看见林旺土痛苦的用手捂着肚子跪下;而他摀住的部位,正有鲜血不断地从里面渗透出来。
  而那个被推开的人妖少女,她此刻手里,拿着不知道从那里变来的手枪对着他;而枪口上,还冒出子弹击发后的白烟。
  只见人妖少女发出凄厉的笑声,自顾自的大声说:“阿爸……妈咪……我终于为你们报仇了……”
  听到这个熟到不能再熟的稚嫩嗓音,我在车里激动的喊:“玉玫!玉玫!”
  而林旺土突然听到不属于他儿子的声音后,眼神充满恐惧害怕:“你……你不是阿弘……”
  “哈哈哈………干你祖妈、操你鸡歪你娘卡好咧!林旺土……你没想到你儿子,不!应该说是宝贝女儿会对你开枪吧?”
  “干!妳……妳是白澜熊他女儿?妳对阿弘怎么了?”
  “我只是想演个逆女弒父的戏码罢了……哈哈哈……被自己女儿亲手杀手的感觉如何呀?”
  “干你娘卡好咧!恁爸跟妳拼了!”
  当他说完后,整个人突然从地上弹起扑向阿虹;而他的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金色火焰形状的三吋短刃。
  雯华一看到那怪刀,竟然失声的大叫:“三昧破魂刺!不好!玉玫!妳快闪呀!”
  说着她不顾一切地推开车门,朝着阿虹的方向跑去。而我一看雯华就这样赤祼祼地跑出去,虽然不明白那是什么东西,但为了她的安全起见,我也只好推开车门跟在后面紧追上去。
  只不过她奔跑的速度,远远不及他们两人短距离接触的速度。
  在雯华还没来得及阻止之前,我耳边就传来数声枪响,紧接着就听到玉玫凄厉的惨叫声。
  一切的变化来得如此之快,我的脑筋根本还来不及运转,就看到一团白色的淡影从阿虹的身上脱体而出,摔倒在雯华的面前。
  等到我跑近一看,才发现林旺土趴在阿虹身上一动也不动;而阿虹的胸口,正斜插着那柄利刃。此时她的嘴角及胸口,正汨汨不停地流出大量鲜红色血液。
  这时候我看见雯华正泪流满面地托起那团白影,伤心的喊着:“玉玫……玉玫……妳不能死呀……”
  听到雯华悲伤的样子,我急忙的冲上前去。
  看到那团白影正逐渐转淡,但是从那稚嫩的脸蛋来看,的确是玉玫生前的清纯长相。
  我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激动情绪,用唯一可以动的右手接过她,紧紧的将她拥在怀里,大声地哭喊着:“玉玫………你不要死呀……妳是我老婆……我不准妳死!”
  看着她细长的睫毛缓缓打开,我看到的是她充满幸福,但逐渐变淡的眼神。
  只见她苦笑的对我说:“老公……对不起……我以后就不能罩你了……你自己多保重呀……还有雯华姐……”
  她转过头看着雯华,只是雯华早已哭成了泪人儿,一直摇头的对她说:“妳先不要说话,我会找我爸妈尽全力帮妳定魂收魄,让妳不至于魂飞魄散!妳在这里等一下……”
  说完她站起来准备离去,但却被玉玫叫住。
  “雯华姐……不用了……反正我是死了的鬼魂,而且今天我已经报了大仇,就算魂飞魄散也是值得的!妳听我说,请妳好好照顾老公,还有我以前常跟妳吵架,拿妳身体开玩笑,我在这里跟妳说声对不起!”
  雯华听了后,用泣不成声的呜咽声音说:“妳别说了,我都知道。其实我也喜欢妳,只是我不好意思说出来而己。虽然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但是我根本不介意把身体借给妳用……只要妳能回魂,我愿意好好跟妳相处,不会再让弘文为难了!”
  听了她的话,玉玫那没有形体的雾影,居然流下了一滴眼泪,这让我惊讶不己。
  然后她又回过头来对我说:“老公……你真是个好人,还娶了个好老婆……
  我真希望如果有来生的话,你会愿意再娶我当老婆吗?“
  我大力且坚定的猛点头对她说:“我愿意!我愿意生生世世都娶妳当老婆,永不分离!”
  她听了后绽放出最终的笑容,说:“那你爱谁多一点?我、雯华姐还是纯慧姐?”
  看着雯华惊讶的眼神,我一时也不知该怎么说才好。不过考虑了几秒后,我还是说出:“在我心中,妳们都是我的最爱,我并不会因为妳跟我不同,而对妳的爱意有所减少……”
  结果她听了之后,只是笑笑地摇摇头说:“你这个坏老公……算了,我只要知道你的心中,有我吴玉玫的位置就行了……”
  接着她就在我跟雯华的眼睛注视下,身影缓缓淡化直到消失不见。
  直到这个时候,我抬头才发现江唤基不知何时,早己带着大批警察把这里围得水泄不通。
  在场的众人,都瞠目结舌看着我们这里的灵异现象,久久不发一语。
  ***    ***    ***    ***
  后记:
  叩叩叩!
  “请进!”
  “总经理,这是这个月的财务报表,请您过目!”
  我接过芭乐拿来的资料,草草地看了一下。
  神色有些别扭的对着芭乐说:“嗯……对了,这个月的公关费怎么多了这么多!”
  “嗯……老大……不!总经理,因为最近日本来了一些大户,晚上要招待他们应酬,所以……”
  “喔……咳……咳……那我知道了,你先下去休息吧!”
  芭乐先是古怪的看了我一眼,并且稍微瞄了一下四周的状况,然后才躬身点头离去。
  等到他关上门后,我强忍的精关,终于再也忍不住地强烈暴发开来。
  “喔……喔……老婆……别再吸了……再吸就被妳榨成人干了……”
  纯慧满意的将流出嘴边的精液,用舌头舔干净后,才慢慢地从办公桌下爬了起来,搂着我的脖子坐在我的大腿上。
  她先在我脸颊上亲了一下,才吃吃地笑着说:“老公……刚才刺不刺激?爽不爽?”
  看着纯慧特地为我穿上的白色薄纱连身洋装,那几近透明的布料,让我亮不费力,就可以看见她半祼的酥乳,以及那对若隐若现的白金乳环。于是我露出色瞇瞇的猥亵狼样对她说:“还说呢!差点就被芭乐吓到阳萎了!”
  经过那次绑架事件到现在,已经过了快两年了。
  当初事后过没多久,雯华在恢复往常情形后,就开始逼问纯慧的事。而在她再三逼问之下,我才告知纯慧的事。结果出奇地,她不但没有像电视演的那样,跟我翻脸或提出离婚的要求,反而欣然接受了纯慧,并且同意她住进我家,让我大享齐人之福。
  只不过老刘及王强这两人,在知道了我跟纯慧的事后,不但在校园里不断地造谣生事,更在教评会里恶意中伤我跟纯慧;以致于我们两个,到最后在他们的蜚言流语传播之下,使得我们在教育界里根本混不下去,只好黯然离开教育界。
  还好吴火松,在死前已经把他的财产都归到我名下,更立下遗嘱,声明我为他的接班人,而且他的手下全归我所用。
  但是我为了不想被抓去绿岛唱小夜曲,因此我下了一个令他手下意想不到的决定──解散了他费尽心力所成立的帮派,并且重新成立贸易公司,让那些不想离开帮派,却又想跟我混的人,有个安身立命,洗心革面的落脚处。
  而纯慧她为了不想在家里当吃闲饭的黄脸婆,就跟我要了一笔资金,自己开了一间英文补习班。一方面打发无聊的时间,一方面又可以作育英才;最重要的就是,她利用她自已的钱买她想买的东西,不用看任何人的脸色,完全展露出她钱嫂的爱财本性。
  由于雯华与纯慧的特殊能力,使得她们两姐妹也特别谈得来。只不过当她们在我面前分享那些骇人心得时,我通常会特意敬而避之,以免晚上睡觉时做恶梦而睡不安稳。
  看着她下面穿的白色蕾丝丁字裤,让我刚才吐完口水的阳具,不一会就再度恢复男儿的雄风。
  我不安份的将魔爪,伸入她开到肚脐眼的衣襟,搓揉着她挂在胸前的白金乳环的敏感乳头,带着戏谑的口吻对她说:“老婆,今天穿这么性感,妳不怕被人强奸呀!”
  这个敏感的骚蹄子,才几下的功夫就受不了;于是她把那对柔软的乳球,紧挨在我结实的胸膛,那双媚眼如丝的明眸,此刻用渴求的欲望神情对我说:
  “啊……老公……难道你不喜欢人家这样穿吗?”
  “喜欢!太喜欢了……只不过……”
  “你喜欢就好了嘛……再说……有那些小弟保护我……那有人敢欺负我!不要再摸了啦……会受不了……待会还要去看雯华姐吶……”
  “嘿嘿嘿……刚才妳让我舒坦了,所以现在我也要让妳舒服放松一下……嘻嘻嘻……”
  说着我就把纯慧抱起来,让她趴在办公桌上,从后面看着那袭透明薄纱下,所显露出令人喷鼻向的白色丁字痕迹,我就再也难忍早己升起的欲火。
  我先拨个电话交待秘书不要打扰后,就一把撩起她的裙摆,拨开那条碍人的布条,将还没收回裤裆的肉屌,一插即入她早己湿透的蜜穴中;并且不管她所发出的讨饶求救声,卖力地在她敏感的骚穴抽送着。
  “老公……别……别在这里……会被人撞见……啊……”
  “喔……妳这骚婆娘……刚才不知是谁说这样比较刺激……看妳打扮这副引人犯罪的模样,分明是就是要我干妳嘛……啊……妳的穴穴好会吸呀……”
  “啊……老公……要丢了……”
  眼里看着她的娇媚淫态,耳里听着她的淫声浪语,我只能说,跟纯慧做爱,还真是人生一大享受;而且她的做爱技巧,甚至比外面找的妓女还要好,令我百干不厌。
  “老公……别……人家快要……啊……不行了……”
  虽然纯慧口中一直讨饶,但是她的蜜穴却舍不得离开我的大鸡巴,反而死命地往后顶,让我的鸡巴紧紧顶着她的花心,享受她子宫吸吮的快感。
  听着她一声大过一声,一浪高过一浪的高分贝呻吟,我想既使这办公室的隔音设备再怎么好,她这尖锐的魔音浪语,大概早就传出墙外,回荡在整个楼层了吧!
  等到我再抽插个百来下之后,我就感觉精关里的子弟兵,已经做好冲锋陷阵的准备,于是我大吼一声:“啊!老婆……”
  “老公……不要射在里面……今天是人家的危险期……”
  但是她这句话说得太慢,因为当她才说完还不及抽身时,我就已经双手紧扣着她的蜂腰,将鸡巴紧紧顶着她的花心最深处,把又浓又稠的精液毫不保留地,尽情喷洒在她骚穴里,感受它紧缩的畅快感受。
  舒服地射完精后,纯慧就急忙地推开我,并且用手捂着小穴,飞快地冲到沙发上,拿出皮包里的卫生纸,拚命擦拭着倒流出来的白浆。
  她边擦拭边对我埋怨的说:“你坏死了……万一人家怀孕怎么办?”
  我坐在椅子上,点了根事后烟,一脸得意的对她说:“怕什么!我又不是养不起妳们!”
  “不是啦……人家只想帮雯华姐调理好身子后,再帮你生个胖娃儿嘛……”
  “啊!说到她……我们不是说好要去看她的吗?而且主要是去看看我的宝贝女儿……不知道她是不是长得跟她妈妈一样漂亮……”
  “还说呢!都是你啦!害我们耽误这么久!”
  她说完后,自己脸上也泛起一阵红晕。
  “啊……那我们快走吧……再晚妳帮她熬的鸡汤都凉了……”
  “你终于记得了呀……大老爷!”
  等到我们整理好衣服走出办公室时,就看到那些员工都低头抿嘴而笑,害得纯慧脸红地瞪了我一眼后,就自己先跑出去,留下一脸尴尬的我,佯怒地瞪了他们一眼后,就快步追了上去紧跟在她后面。
  ***    ***    ***    ***
  当我一手提着温热的鸡汤,一手牵着纯慧的柔荑走进病房时,恰好就看见雯华正露出一边饱满的酥乳,而她怀里的女婴,正闭着双眼恣意地吸吮着她乳房内充沛的乳汁,看得我也不禁吞了口口水。
  只不过我这不经意的动作,却换来纯慧的一颗爆粟。
  “哎唷!好痛!妳干嘛啦!”
  “你这个老不修的色鬼,没看过女人哺乳呀………还是准备跟你女儿争奶水喝!”
  “没……没有……我只是被雯华母爱的光辉所感动……”
  “最好是这样!雯华姐,我跟老公来看妳了。”
  此时雯华依旧将她硕大的酥乳塞进女婴的小嘴,一脸慈祥的对我们说:“老公……纯慧,你们来了呀……自己找地方坐呀。”
  我走上前去,毫无顾忌地当着纯慧的面,就对着雯华的小嘴,给她深深一个吻。
  “雯华,妳辛苦了,身体好点了吗?”
  “嗯……你也真是的,当着小孩的面就跟人家玩亲亲……”
  我嘻嘻地笑着说:“老婆,妳也太多心了吧……她才多大!”
  此时纯慧也走上前来,看着以后都要跟我抢着喝奶的女婴。
  “哇!好可爱好漂亮喔……雯华姐……我觉得她的眼睛真像妳吶……噫?”
  我看着纯慧,突然出现古怪的表情,不禁脱口而出说:“怎么啦……女儿有什么奇怪吗?”
  她不但没回答我的话,反而以疑惑的语气问雯华说:“雯华姐……妳……知不知道……”
  我搞不清楚她欲言又止的举止,但是雯华却好像跟她心有灵犀似的,在她语气停顿的时候,对着纯慧微笑地点了点头,这更让我迷惑不已。
  “妳们两个女人在打什么哑谜?快给我从实招来!”
  结果纯慧对我神秘地笑了笑,还带着开玩笑的口吻对我说:“嘻嘻嘻……老公……恭喜你啦……妳不用帮别人养老婆啰……”
  “这什么跟什么!雯华,倒底是怎么一回事?”
  “老公……你别听纯慧乱说!纯慧妳也真是的,她现在是我们的女儿吶……
  虽然她以前……“
  我不耐烦的对她们说:“拜托妳们两个!有谁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看到我的大便脸,纯慧吐了一下舌头,俏皮的对我说:“好老公……别生气嘛……我跟你说就是了……你的心肝宝贝女儿呀……其实是玉玫转世投胎的!”
  “什么!妳在开玩笑吧!雯华……她说的是真的吗”
  “嗯……不过她现在可是我女儿,你不许胡思乱想喔!”
  “我不相信!”
  “你不相信是吗?那你看她身上的这个是什么?”
  说着雯华就把女婴的包巾打开,露出她光滑细嫩的柔软身体。只不过她白里透红的身体上,在她胸口的地方,有个类似半截火焰形状的暗红色胎记。
  而这个形状,恰好和当初玉玫,被林旺土插入胸口的那柄‘三昧破魂刺’,长得一模一样。
  “这……这……应该是巧合吧!”
  我还是不信邪地自我安慰着。
  “我管你信不信,你不相信最好!”
  过了几天之后,当那个贪生怕死的岳父再度出现,并且打算帮她外孙女合八字起个好名字时,他却意外地发现这个孙女,居然也是癸未月辛巳日丑时生的阴女。
  由这些种种巧合的情形来看,我不得不相信玉玫可能真的回来了。
  只是她大概忘了,她如果真的投胎成为我们的女儿,那我怎么可以娶她当老婆呢?
  这个答案,可能只有当她长大后,那天不小心想起时,才能给我答案吧?
  只是,如果她长大后的个性,也像玉玫那么骚的话,那我还能抗拒自己女儿的诱惑吗?
  一想到这可怕的乱伦画面,让我不敢再想下去了………
  【全文完】

  商家联盟排行榜 👍